依照凤无尘的『性』格, 十有八九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导致凤无尘没有回来啊。
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凤无尘解决不了的事情,那可一定是大事情里面的大事情啊。
“你们王妃?不是我说,什么人能将你们王妃怎么样啊?那都是痴人说梦了,你们王妃这种人,是会克服困难的,可是到外面去了?”那丫头看向明兰。“你也莫要着急。”
“是到外面去了,谁知道她去了哪里啊,我所以着急嘛。”明兰跺跺脚,一把将牵牛花拉扯下来,丢在了地上。
“那是你们小姐玩什么呢,想必是*了。”
“不成,不成啊,现在必须要将事情告诉王爷了。”明兰冲动,就要到屋子去,萧子焱早已经『迷』『迷』糊糊听到外面的声音,似乎是议论什么,他想要听清楚,却不能,就在准备起身的刹那,外面的人推开了门。
“王爷。”明兰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跪在地上做什么,起来吧。”萧子焱轻咳一声,到了下午,萧子焱的身体更差劲,“起来。”
“是。”明兰施施然起身,“王爷,我们小姐已经出去一整天了,却没有回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奴婢是不知道的,奴婢也不知道究竟小姐去了哪里,往常的时间,小姐出门十有八九都是要和奴婢聊一聊的,但今时今日,却……没能和奴婢聊啊,奴婢还希望您……您差遣个人出门去看看。”
“还没有回来?”萧子焱蹙眉,手轻轻抚『摸』一下太阳『穴』。
“这几天,你家小姐有什么异常?”萧子焱问,明兰当即想要回答“没有”。但却没有立即说,而是低眸沉思了片刻,“这个,小姐最近没有出门去,除了之前托付凤公子给老将军那边去送月饼,就哪里都没有去啊。”
“月饼?”萧子焱讶然的扬眉,“中秋节的月饼?”
“我的好王爷,您怎么也犯糊涂了,不是中秋节的月饼,却是什么月饼呢,就小姐之前自己做的那种月饼,什么味道都有的。”明兰比比划划。
“糟糕,糟糕!”萧子焱顿觉情况不好,中秋节是团圆的节日,在这种日子里,劫后余生的凤将军,会不会让无尘知道,帝京里,无尘还有一个哥哥叫做凤威呢?
“你找凤公子过来,快,莫要耽误。”萧子焱挥手,看到萧子焱目光里稍纵即逝的一抹凝重,明兰顿觉事情不简单,慌张的问道:“王爷,我们小姐不……不会……会……有什么……什么问题吧?”
“快去找凤公子,本王也不知道。”明兰闻声,三下五除二,立即去找凤公子了。
“快给本王更衣。”看明兰去了,萧子焱立即吩咐旁边的女孩,那女孩从萧子焱的面上已经嫩看出来,事情不很简单,惶恐的举步,上前去给萧子焱更衣去了。
解晚晴是乘马车出王府,又是乘马车回来的,不到黄昏,解晚晴就回来了,至于丫头,早已经疼的不成模样,她能不死,从外面回来那依靠的都是萧子睿的灵『药』。
现在,痛楚的感觉一点一点的加剧了,麻『药』的效果却一点一点的消失了,她紧紧的攥着双手,刚刚发生的一切,简直好像噩梦似的,在距离王府很近很近的地方,解晚晴冷冷的呵责一句——“记住了没有,你我今日什么都没有见到。”
“你我今日到午门去了,去看我叔父了,记住了没有,从今以后,你是不能说话了,但时间长久,你会习惯,今天发生的一切却千万莫要让任何人盘问出来了,否则,你我死,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死的。”
“嗯。”丫头的舌头割断了,只能点头,含含糊糊的,并不能说其余的话。
马车回来,据说,看到解晚晴的人,都看到了解晚晴的泪水,其余人们心照不宣,解晚晴是送解宝最后一程了,现下,解晚晴从外面回来,众人也都默契的假装没有看到什么。
而今日,解晚晴却哭的很悲伤。
这么一哭,其余人都知道解晚晴是因为解宝的事情伤心,但翊荷居中的曲靖婉却感觉事情不那样简单。
“解晚晴哭什么呢,你听听?”曲靖婉在后院散步呢,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其实,在帝京里,冬天也未必就风景全然都凋谢,至少在这庭院里,冬天却好像盘桓不去似的。
她伸手,握着一枚山茱萸,那山茱萸已经干枯在了枝头上,红的好像朱砂痣一般,她将山茱萸轻轻『插』在发丝里,问旁边伺候自己的一个侍女。
那侍女笑道:“自然是哭那解将军了,现下,他们家不倒霉透顶才怪呢。”
“莫要得意忘形,你觉得,解晚晴因为那事情会如此嚎啕吗?”曲靖婉道。
依曲靖婉对解晚晴的认识,在很多时候,解晚晴都不会这样哭哭啼啼的,这片刻,解晚晴的哭声,好像是在演戏,但分明演戏又是过了头。
“说起来也是啊,她是个很端庄的女子,即便是再什么悲伤,好像……好像也没有可能这样哭,那么,这是在做什么呢?”
“不知道。”曲靖婉『摸』一『摸』头顶的山茱萸,“今天,王府里怎么安安静静的?”
“那磨人的小妖精今天不在,自然是安安静静的。”听这丫头冷嘲热讽的意思,要是“那磨人的小妖精”凤无尘在,王府里一定是鸡飞狗跳的了,其实也没有这样严重,凤无尘也未必就会如此。
“我们过去看看。”曲靖婉感觉疑『惑』,想要过去看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