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这世上,真真假假的,有些事还真的说不清。
就像本是仿造的货,有一天,它比你正品的名头还大,卖的比你还好。
到那个时候,也就没人再管它是真是假了,毕竟都是一样的东西。
有人说社会是舞台,人生是大戏,每个人都在扮演自己的角色。
挑粪的也好,做老板的也好,做国王的也好,到头来,也都只是一个演员的身份。
或许只是我们发挥的太好,入戏太深,忘记了真正的身份。
有一首歌是这样唱的
像我这样优秀的人,
本该阿灿烂过一生,
为什么二十多岁到头来,
还在人海里浮沉。
这首歌的曲调十分舒缓,带着几许忧伤和无奈,初听起来很好听。
许多年轻人听了,也都觉得这歌是为自己写的。里面的每一句词,每一个字都唱到了自己心里。
但其实,这首歌挺丧的,越听越悲伤。
可是这些悲伤的人,一边感受着那份共鸣,一边又抱怨着人生,碌碌而为着,颓废着。
他们忽视了,写下这首歌的人,现在,已经成功了。
已经不再是歌词中那个,二十多岁,碌碌无为的人。
之后还有一些讲述爱情的词,讲述情怀的词,其实都是当下年轻人的普遍心态。
自认为历经坎坷,早已练就铁石心肠,其实说着习惯孤单的人,也会在不眠的夜晚,感叹着叶落它乡树,寒灯独夜人。
遇到一份挚爱的感情时,奋不顾身,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却在情感面前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卑微的像一条狗。
被嫌弃时,抛弃时,是如一条丧家之犬。
你的脸上仍然是面沉如水,挂着虚伪的面具生活,可是即便没有任何表情,即便是在哈哈大笑,即便吃饭时狼吞虎咽。
你的悲伤,却溢于言表,无处躲藏。
你笑的时候,眼角有泪,你大口吃喝的时候,却只是在抱着一碗白米饭硬塞,一桌子的菜,一口都吃不下。
自古真诚难相见,唯有套路得人心。
这话不只是说说而已的,粗浅的语句,却包含着为人处世的大道理。
真诚,往往并不受人待见。
你的真诚,或许在别人眼中只是特立独行,只是傻。
你的不言不语,或许在别人眼里,亦是在憋着使坏。
你吐露了心声,哭的稀里哗啦,朋友拍着你的背,安慰着你,让你朝前看。
你听了,你信了。
结果过头,你的那些丑事,在你到家之前就已经传遍了世界。
乐的人永远乐,悲伤的人永远悲伤。
你看的是哪里,哪里就冲你微笑。
你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望你。
这世上的生存法则,生命规律,仿佛冥冥中自有注定,你也不知道,是谁定下的规矩。
是人
还是神
你没有反抗的能力,就只能努力的活下去。
你不愿随波逐流,为了不被洪流击溃,也只能夹起尾巴,卑微的懦弱的活着。
遇事总低头,时间久了,就抬不起头了。
有时候,做事只要不违背道德准则,随性一,便随性一吧。
若你还年幼,就不要总想着成熟。
毕竟煮熟的螃蟹,再放进水里,它也不会游泳了。
成熟不难,精力足够的挫折,只要生活没把你杀死,你就会成熟。
可是单纯的乐,失去了也就找不来了。
所有少年早熟的人,伤心的,就是在本该放纵的年纪,早早学会了坚强。
他们也多么希望,在那个青春正好的年纪,像别的傻缺孩子一样傻缺。
该哭就哭,该笑就笑,该闹就闹。
因为,你幼稚的时候虽然很傻,可也总能搏人一笑。你乐着,别人也乐着。
哪怕他们笑着说你是傻子,你也会灿烂一笑,生活真好。
······
春天的风,是少女的手,轻柔的稚嫩的欢的可爱的怀念的难忘的。
夏天的风,是恋人的手,炙热的爱慕的埋怨的不舍的心疼的。
秋天的风,是长辈的手,朴实的真诚的慈爱的祥和的。
冬天的风,是阎王的手,冰冷的刺骨的钻心的。
青夏市,属于中原地区,它没有北方的低温,也没有南方的湿冷。
好像一年四季都很均衡,但它的倔脾气,可不能只用温度考量。
夏天能晒晕非洲的友人,冬天也能冻死门口的二哈。
初冬的天气,还不算过于寒冷,但入了夜,也是到了零下,寒风刺骨。
走过夜路的人能体会,那种阴冷,就像是阎王爷拿着沾凉水的皮鞭使劲的抽你。
穿的再厚也没用,那是透骨子的冷。那寒气就跟开了导航似的,直往骨头缝里钻。
王峰穿的单薄,为了不影响行动,只是多穿了一套秋衣秋裤而已,买的是紧身款。虽不适合睡觉的时候穿,不宜放松,却是足够保温。
王峰的体质已经比普通人强上许多,也耐得住寒冷。
到了这会儿,也是不自觉的绷紧了肌肉,以抵挡严寒。
任务要求,是两一刻的时候,到达重阳宾馆房间,对着镜子削苹果。
现在刚刚过了十二,算是子时,一天之中阴阳交汇的时刻。
根据鼠咬开天的说法,被那只老鼠咬开混沌的时候,便是子时,也就是一天的开始与结束。
许多人熬夜的话,就会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