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拔剑我就打断了她:“等等,就在刚刚那刻,我以前好像经历过。”

她说:“你知道那是为什么吗?”

“因为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后,一切皆会重演,就像今天一样。”

“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当你再记起今天我对你说的话,就来找我,我们还会再见。”

我说:“喂,大哥,说笑吧你,见过面要不要这么久啊?”

她说:“万年也不过朝夕,时间也不过是人的幻觉。”

又过了好多年,我一直在这个地方等,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在等她。

只是今天我又想起了她的话后,我才明白原来重要的——不是十二万九千六百年怎么过去的,而是有人在等我。

我何时想起去找她。

我曾听人说过,当你不能够再拥有的时候,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让自己不要忘记。

我没听懂那个道理,她教会了。

教会你道理的人,总是会先离开。

比如在爱情里,教你那个成长的人,一定不会陪你走下去。

其实告别也是一种爱。

因为她的离去,我的道心开始清静明澈,如果说这可以是入道,也可以是悟道。

于是我加入了太玄宫。

在轩辕国这片大陆上,太玄宫是最为神秘的存在。

当师傅见到我那一刻,便给我起名徐知守,知守如心,方为入道。

我是天底下入道最快的那个人,也是最接近天命的那个人。

但是天道无情,于是我失去了爱。

爱是什么,是一种滚烫的感觉,它会让很多复杂的情绪进入你的心底,让你有一种五味陈杂的感觉。

我不太喜欢那种感觉,我忘不掉它。

但时间是一场洗礼,就像是酒,会沉淀,慢慢的,在心底凝聚成一坛好酒,我不开酒,便无人知我有好酒,仅此而已。

太玄宫里有一颗巨大的树,师傅说这是相思树,是师娘种下的。

我永远无法理解,天天在一起的师傅和师娘为什么要种下这颗相思树。

后来师傅告诉我,最开始的时候,每个人的道都是一样的。

后来大道三千,每个人在分岔路口,总要走上属于自己的道。

有些人的道相距的远了,自然便远,有些人的道相距近了,自然便近。

师傅和师娘的道相距的很远,因此他们种下了这颗相思树,怀念曾经走在相同道上的他们。

师娘说,愿意以后我也找到这样一个人。

我找到这样一个人?这个人是谁呢?

直到遇到白玉婵后,我才明白。

她是师傅和师母的独生女儿,她自小便是首屈一指的天骄,是门内的希望,是宗门的骄傲。

鲜花盛开时,她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天下倾倒。

传说就连魔皇王烛明都对她青睐有加。

我站在玉阶之下,她站在玉台之上,我觉得我们离的好远。

我忽然想起了师傅的话,觉得自己应该重下一株相思树。

相思树不太好种,尤其是在太玄宫这样的净土上。

但我还是成功把相思树种活了。

师傅看见了那颗相思树,约莫知道了我的心思,宠溺地摸了摸我的脑袋,派我南下降妖。

自此,人间多了一个从天国来的小道士,一席白袍的小道士。

……

……

来到人间多了些烟火气,我不入。

小小的年纪的我,在许多凡人眼里,便有了仙气,于是很多人便将我当为上仙。

太玄宫人入世,也不需如何低调,我便很享受这种待遇。

我将跨过十万大山,来到雪海旁,斩杀一位大妖,证明自己的能力,然后接受师门的剑冠之礼。

来到雪海旁的修士很多。

但他们的修为都没有我高。

但我这样的年纪,能有什么样的修为。

于是他们都很看不起我。

没有人理我。

雪海涨潮的时候,很容易出现许多的大妖。

猎杀大妖,不仅是一些大宗门的任务,也是一些修士获取资源的方法。

我坐在雪海旁静心敛意,蕴养着的我道剑。

我知道,雪国的剑很强,太玄宗的剑很玄。

天下为剑者,当此二。

妖出来了,雪海的水开始澎湃,冰冷的空气不断向四周溢出,很多修为不够的修士抵挡不住严寒,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我依旧在养剑。

听师傅说,他曾经和魔皇是挚友,养剑是从魔皇那里学来的。

虽然学到了养剑,到要说天下养剑第一人,还是魔皇。

雪海的水沸腾了起来,就像是一个茶壶将水烧到了最高的温度。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就算是天下大能齐聚也不可能以灵力将雪海的水烧开。

那么现在便是大妖要出世了。

一个庞然大物从雪海中跃了出来,身影如山,遮天蔽日亦盖海。

这次出来的大妖竟然是雪海里的霸主,传说中白影吞日的“雪鲲”。

雪鲲现世,冥众北上的预言终于要实现了。

我忽然明白了师尊的意思,雪鲲是冥族的气运。

若是我斩杀了雪鲲,便是绝了冥族的气运。

我始终想不明白,魔皇与师尊为何会互为挚友,又互为对手。

雪鲲的出现,让很多灵修乱了阵脚,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有实力对付这样的大妖。

这样恐怖的大妖,总是需要非常手段来对付。

就在无数灵修相继阵亡的时候,他们终于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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