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徽在后面做鬼。”

“说白了,当时并不算真的庙堂和江湖之争,而且那一战后,楚凤身边的人几乎死绝了,只剩下他一个,不过武夫尔。”

抓了一把黄沙,扬在风里,笑问:“那试问南王,可算枭雄乎?”

漠鹏说:“南王前半生征战沙场,其才华能力冠绝东华大陆,心思缜密,睿智过人,尤其是他的那些算计,才叫恐怖。”

“后来,被誉为我东陆四公子之首,称为公子华,先帝对其喜爱无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有传位之意。”

“可惜后来,先帝驾崩,内忧外患,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先帝竟然将皇位传给了陆锦徽。”

这时候,有云涌来,有风起,云围绕着那巨大的火球,但也不把火球遮盖半分,仿佛只敢点缀,而不敢亲近一般。

说:“很多事情,都是世事弄人,就打比方说,如果皇位真的传给了南王,估摸你后面也不好那么反南王,你有如何有称霸一方的机会?”

漠鹏赞成地点了点头,说:“不错,这个确实要感谢这奇怪的命运。”

“但当时,内忧外患之下,还有贼心的人想要来挟持陆锦徽,南王大怒,率门客、甲士追出三千里,从那些人中,抢回了陆锦徽。”

“一时间南王成为了汉唐帝国最大的英雄,并在群臣的支持下,当上了摄政王,一时间风头无两,成为了汉唐帝国最大的权客。”

“几乎集军政权一身,他安内忧,攘外患,把风雨飘摇的汉唐给扶稳了。”

“但是他的观点似乎和四门不合,于是四门一直对南王摇摆不定,屡次想要找机会将南王削弱,然后好让四门制衡南王。”

“后来,南王也和四门谈判破裂,几乎是四门和南王,互不相容的地步。”

听到这里,摸了摸胡须,调皮地问:“然后你登场了?”

漠鹏点了点头,说:“不错。那个是我造反了,若没有我造反,说真的,那些四门还不至于能够支持陆锦徽,将南王逼到南方来,不过就算他们吧南王逼到南方来,还不是养虎为患。”

说:“老夫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漠鹏抬手,做了一个虚请的手势:“先生请讲。”

摘了一根野草,放入嘴里,咀嚼了起来。

西原三省宛如沙漠一般,天空中的大火球又仿佛要把整个人间都烤化,哪里来的野草,漠鹏并不知道,或许自己都不知道。

津津有味的咀嚼着野草,时分开心地说:“若当年没有将军那一举动,老夫敢断言,绝对没有尽头这局势,陆锦徽和四门,也起不来。”

漠鹏朗声而笑:“这样一来,本将军岂不还是汉唐帝国三分天下的奠基者?”

点了点头,说:“是的,那么南王究竟算不算枭雄。”

漠鹏叹了口气说:“以前的南王,绝对不算一个枭雄,因为阿桃的情爱拖累了他,但是今天的南王,却绝对是个大大的枭雄。”

“阿桃死了,他心中已然无情爱,一个没有情爱的人,怎么会有弱点呢,可以说,心中的南王,是我平生见过自可怕的敌人。”

“现在无情无爱的南王,当算一大枭雄。”

有些不解地问:“漠鹏将军,你的敌人如此可怕,为什么你一点点也不担心呢,反而一脸悠闲,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我很好奇,是不是你觉得,自己一定不会被南王击败还是砸的。”

漠鹏闻言,大笑说:“因为当今天下,在我看来,天下枭雄,不过为我和南王也,枭雄对枭雄,何惧之有?”

……

……

天水市,议政厅桌案前,每个军官的脸上都挂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他们只觉得自己的心头压了一块很重的大石头。

一个没有弱点的人,给士兵的压力不会太大,因为士兵只管杀伐,不管其它,但将士就不一样了,他们要管的东西很多。

比如,把你平安带回去,亦或者让你最起码是死在战场上,而不是死在无辜的军部事件中,这样会显得很白痴,也很不值得。

沉默了良久,在北方权贵们的眼神示意下,李春秋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漠鹏真的无敌,那我们这战该怎么打?”

南王神秘一笑说:“就是因为漠鹏过于完美,这场战,才好打!”

李春秋很是不解,问:“为何这般说?”

南王说:“因为漠鹏没有缺点,因此他做事情便会追逐完美,凡事苛求完美的人,物极必反,必回出现大漏洞,这样的大漏洞,足以要一个人的命。”

此话一出,议政厅内的将士军官纷纷恍然大悟,心想原来是这个意思。

……

……

一场关于进攻西原三省,同盟部署的问题,便在讨论完怎么对付漠鹏的时候,结束了,这样的会议还有好几场,要应对的问题,出谋划策也很多。

但是领导总是要休息,不说南王,其它人都强烈要求休息,因此这个会议需要开很多天。

在没有会议,也没有事情的时候,南王会来到议政厅的高处,看着西面那间不知名也不知谁住着的小院,不知所以的发呆。

在那个小院中,有一颗可爱的桃树。

那颗桃树开了花,粉红色的花瓣在淡金色的阳光下格外动人。

阳光穿过桃花,粗粗细细地洒在了地上,就宛如无数的金色光浆泄了一地,很美很美,宛如仙境。

南王喜欢这样的画面,看着这幅宛如仙境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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