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栋却已经懒得理他了,瞪了他一眼而后转头冲德江说道“打架斗殴,开张00元的罚单给许秀英。”
许秀英的儿子还没什么表示,许秀英那边已经开始呼天抢地“妖秀啊,天杀的,官商勾结,们有胆就搞死我,搞不死我就告到毛主席那,天不收们”
许秀英的儿子很是尴尬的冲张家栋赔笑道“我们认罚,认罚,我妈她摔得头脑有些不清醒。”说完就掏出伍佰元给那个叫德江的警员,然后才去扶那个许秀英“妈,现在都两千年了,哪还有什么毛主席,我是摔倒,头脑不清醒了,咱们先家。”
许秀英却不领情,打着她的儿子大骂着“妖秀啊,·妈坐骨断了,起不来,怎么这么窝囊”
我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便冲张家栋说道“张队,那我先去医院了。”
张家栋估计是许秀英他们不顺眼,拍着我的另一个肩膀说道“如果验伤比较严重的话,可以去法院提起民事诉讼,还有明天到派出所录一下口供。”
我了头,转身拉着儿子就要走,不料,老婆她们已经过来了。老妈冲我喝道“这么晚了,要把云宏带哪里去”
我没有答,刚才一时气急就把云宏给带出来了,现在想来却并不合适,晚我还要演出,金碧辉煌那种地方确实不适合带儿子去,何况等下我台的时候,都不知道要把云宏放哪。
我默默的蹲下身子,冲云宏说道“先跟妈妈他们去,晚爸爸再来跟玩。”
云宏抹了下眼泪说道“爸爸说话算话,别来我又睡着了。”
听到云宏这般说,我顿时有些心痛,以前老婆骗云宏的时候,我总会说,现在的小孩子很聪明,别骗他,可这会儿,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跟云宏解释。我演出完,到家至少也十一半了。
我笑着摸了摸云宏的头说道“如果睡着了就罚我明天陪玩一天。”
“噢耶”云宏蹦了起来说道“咱们拉钩”
到医院拍片检查,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只是骨膜有些损伤,让我少运动,多补钙。
没什么事就好,我心里一松,被许秀英拿扁担抡到脱臼的地方,我真怕手被她打废了,现在没什么事好了。
我拿出手机,了下时间,已经晚七多了,现在搭公交估计是来不及了,我忙又打电话给老吴。老吴正好在镇山等客,挂完电话,没多久他就到了。我们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在七五十五分左右到达金碧辉煌。我顾不得手疼,也来不及在衣室换衣服了,直接就台。也还好这段时间我没去工地,再加今天因为带儿子去拍mv,穿得还算可以。
张经理在台下了我一眼,见我他,便抬起腕表冲我抖了抖,然后就笑着离开了。
我着台下在那小坐的几个青年男女,思索着该唱什么歌。
现在还不到八,客户并不多,只有角落的一张桌子坐着两男三女,样子似乎是附近的白领,他们不知道在聊什么开心的事,时不时的开口大笑。
我有些羡慕的着那几个人,我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笑过了。我开始忆自己近的一次开怀大笑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儿子刚开始学说话的那时候吧。这几年我总心事重重,似乎特别的害怕跟人接触,总觉得自己是个失败的人,我每天白天搬砖打工,晚到家里甚至不敢跟老妈或者老婆独处,生怕她们再次谈起我的前程。
前程我还有什么前程我已经三十一岁了,人都说三十而立,三十不立,四十不富,五十将衰靠子助。可我已经三十一岁了到现在我都还没找这碗青春饭,我还能捧几年
“我曾怀疑我,走在沙漠中”
“从不结果,无论种什么梦”
“才张开翅膀,风却变沉默”我拿着话筒突然清唱了起来,很有感觉,今天我被许秀英打了,老婆跟老妈她们讨论的内容却是我有没有用,这几年究竟有没有赚到钱。
“习惯伤痛,能不能算收获。”
“庆幸的是我,一直没头。”唱到这,我的喉咙顿时仿佛被什么卡住一般,什么没头我大学毕业到现在已经换了10个工作,算高考自愿,我已经第十一次头了,我不知道驻唱这份工作我还能撑多久。
“可惜的是我,一直在头。”我声音哽咽的说出这么一句话,然后开始唱起妥协的理想的高潮部分,或许是跟我的心情有关,这两首歌竟然衔接得特别好,我越唱越有感觉,脑海里开始不自觉的想起了自己这些年来的经历。我慢慢的走到钢琴旁边,开始弹起了旋律。
等到我一曲唱罢,角落那桌的一个男孩突然朝我冲了过来,兴奋的冲我喊道“再唱一遍,再唱一遍”
我还没从思绪中出来,有些不解的了那男孩一眼,那男孩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忙从口袋里掏出钱包,熟了三张放到我的钢琴,满脸期待的说道“再唱一遍,请再唱一下刚才的那首歌,就是海阔天空跟妥协的理想混搭的那首歌”
我明白他的意思,接过他给的钱,便开始从头唱了起来,这一遍,虽然少了些许感情,但我唱得加的娴熟,两首歌衔接得好,喉咙也不像刚才总被什么卡住一般,声音放得开。我又唱完一遍,那男孩突然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等到我开始唱第二首歌的时候,他才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又从钱包里数了五张,放到钢琴,说道“谢谢”然后就满脸兴奋的朝门口跑去,甚至都没跟他的同伴打招呼。
我第二首歌唱完的时候,另外一男三女也走到了台前,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