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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子这么干净,有俩种可能,一种是这里住着人,但是刚好今天主人外出不在家,又忘记上锁了,另一种就是这里没人住,但是会有人定时进来打扫。”
马言明是个有点发福的中年男人,国字脸,说话不急不缓的给人一种很沉稳的感觉。
应该是在场人中年龄最大的。
听到他的分析,大家都认同的点了点头。
“但不管哪一种情况,我们现在的行为都非常不礼貌,本以为是个废弃的古堡,没想到是这样的,不过现在也没有办法,天这么晚了,石梯路那么窄,现在下山肯定不安全,我们今晚只能在这里暂住一晚了。”
马言明顿了顿后继续说道。
“希望大家都不要乱动屋里的东西,如果明天主人回来了,那我们就和对方说明缘由,诚恳的道个歉,相信对方也会谅解我们的。”
“马大哥说的没错,咱们都别乱动人家的东西,来的时候怎么样,走的时候还怎么样。”刘伟打量着桌子上的一个花瓶,“瞅瞅,这些东西肯定都是古董啊,都不能随便乱碰的。”
“切!这有什么,不就是一个破花瓶吗。”赵大海不屑的瞥了一眼那花瓶,“要我说啊,能用钱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事,咱不就是在这里睡一晚上吗,到时候咱走的时候,我掏点钱放到桌子上就行了。”
“那你什么时候再给我买个新包包啊?”穿着皮貂大衣浓妆艳抹的田春丽靠坐在赵大海身上,把玩着赵大海脖子上的粗金项链问道。
“买买买,明天老子就给你买。”赵大海豪气的一挥手。
田春丽喜笑颜开的在赵大海脸上亲了一口。
刘伟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不想再看赵大海和田春丽的恩爱,他招呼道:“来来来!大家都有什么好吃都拿出来!”
刘伟这么一提,大家都觉得有些饿了,从各自的包中拿出了吃食来。
夏琳音将木糖醇和饼干放在了桌子上,至于小面包这个整块的也不好分,她就一个人吃了。
田春丽拿了几包泡椒凤爪和辣条出来,看着桌子上的泡椒凤爪,夏琳音的嘴中已经分泌出口水来了,但是想到自己现在感冒,喉咙不舒服,只好忍痛移开了视线。
这么一偏开视线就看到了离落在望着她,因为游戏的那个提示,她现在也不好和离落说些什么,本来之前还想过,如果再次见到离落的时候该说些什么,是说“hi,我们又见面了”,还是该说“喂!你是a区的玩家吗?我没有等到你来找我。”
见离落什么都没有吃,夏琳音将另一个小面包递给了他,“看你都没吃东西,要吃这个吗?味道还不错。”
离落面无表情的俊脸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他伸手接过夏琳音手中的面包,“嗯。”
“咱就这么干坐着也没意思,我身上带了卡牌,咱们玩狼人杀的游戏吧!”刘伟从口袋里掏出了卡牌,“狼人杀大家都会玩吧,有没有不会的?”
“我不会。”夏瑶弱弱的举起了自己的手。
“我也没玩过。”周钰有些羞涩的笑了笑。
“这游戏好玩吗?”杨树明摊手,“我也没玩过这个。”
“这么多人没玩过?”刘伟挑了挑眉,他将卡牌摊开在桌子上,“那我说一下规则吧,咱有十一个人,除掉法官就是十个人。”
“什么是法官啊?”夏瑶小声问道。
“就相当于裁判。”刘伟看了一眼夏瑶后,指着桌面上的卡牌说道,“十个人,咱设置3个狼人,4个村民,1个女巫,1个预言家,1个猎人。”
“女巫、预言家和猎人都是有身份的村民,简单来说,就是到了晚上狼人杀村民,然后白天的时候村民们要投票表决,投出谁是狼人,能够把狼人都投死的话,那就是村民赢了,如果没有,那就是狼人赢了。”
刘伟一一展示着卡牌。
“抽到狼人牌:杀死村民,隐藏身份,误导或者陷害其他村民。”
“抽到村民牌:判断出谁是狼人将狼人投死。”
“女巫:你有一瓶解药和一瓶毒药,可以选择救人或者毒死一个人,我到时候会问你,大拇指朝上表示救人,朝下表示要毒死一人。”
“预言家:可以要求看一个玩家的真实身份。”
“猎人:如果猎人死了,死的时候可以开枪带走一人,但是如果猎人是被女巫毒死的,那就不可以了。”
简单的介绍完这些卡牌的设定后,刘伟将所有的卡牌都收了起来重新打乱。
“这个很简单的,玩俩局就知道了,我来当法官,放心吧,你们玩个俩局后就全懂了。”
刘伟将打乱后的卡牌放在桌子上,每个人伸手抽出一张后,游戏开始。
玩了三局后,之前没有玩过的也都基本上手了,渐渐地从中玩出了趣味。
“都会玩了吧,咱加点氛围进去吧,这样更有意思。”刘伟搓着手说道。
“什么氛围,怎么加?”田春丽感兴趣的问道。
“把灯关了,然后点上蜡烛。”
这个提议一出,大家都露出了既紧张又兴奋的神色。
“会不会有点吓人啊?”夏瑶不由得问道。
“就是要吓人,玩起来才更有意思啊。”刘伟迫不及待的朝着玄关处的开关走去,“快把蜡烛点上,我去关灯了。”
大家围坐的桌子上放着俩个烛台,每个烛台上立着三根蜡烛,赵大海从口袋里摸出了打火机将蜡烛全部点上。
关灯这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