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可是不顺利啊!”浅井贤政已经先行返回居馆休息,景光则是一脸幸灾乐祸的坐在屋内在信长伤口上撒盐,信长也不以为意,直接拿起酒壶往嘴里大灌了一口,随后将空酒壶随意丢在地上。
“本就没打算一次成功,你当浅井家是傻子吗,三两句就能被说动。”织田信长斜了景光一眼,后者无语,感情还被这位鄙视了。
“那您继续努力吧,在下可就只能在这住十来天,劳烦上总介大人偷空谈谈你我两家的事情,我足利长尾家的态度可是要比浅井家端正的多。”景光笑道。
“还不是为了两家的贸易我才费心费力联系浅井家的,要是下野与尾张靠着,我早就和你联姻了,哪还有浅井家什么事。”信长仍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那祝阁下一切顺利吧,实在不行也可以考虑我的。”景光打哈哈道。
“知道了,滚吧!”织田信长抄起酒碟丢了过来,被景光躲开。
“如阁下所愿。”景光不以为意,抹掉溅到跨上的酒渍起身离开了。
这晚看到了织田信长吃瘪,景光本是心情十分好的,但在返回居馆后,收到了村上国清遣人自日光城送来的信件,终于得知了奥中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