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浩在壳拉无所事事,感觉好无聊,就找上亚菜一起去板线看看。
亚菜边走边说:“以往开年刚开工,生产线都比较清闲,工人们都是坐在生产线聊天,起码要在三四天后才能正常生产。”
高浩问:“那为什么不放多两天假,让工人玩久一些?”
亚菜笑了笑说:“放久一些?那到时回来也还是要三四天才能正常,这三四天就是个缓冲期,是必需的。因为有些岗位刚开始是脱节的,是依靠这几天弥补回来,整个工厂才能运作起来的。”
高浩一听,也觉得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因为人在设定的时间里,把自己的工作拖延了一天,它就会增加了一定的压力,再增加一天,它的压力也会增加,而且压力不会只增加一天。这三四天里,就会有一些尚没有到岗的人员赶回来,加入到工作中来,从而把一些原来有影响的环节打通,从而使整个生产畅通无阻。
高浩和亚菜上到板线,一眼望去,整个板线车间人声鼎沸,大家因为还没有物料而坐等。但是也有部分人员在协助拉长摆放一些待用工具和盒子。
这时办公室就是另一个景象,平良正和几个人围在一起。高浩和亚菜走了过去,原来他们是在品味美食。
高浩问:“是谁带来的美食?”
平良说:“我可不知道,都是各条板线的工人带来的。”
高浩一看,确实是一袋一袋的,风格无一相同,有甜品炸的,有硬坚果烤的,有地里新鲜挖出来的,比如花生和马蹄,还有麻辣肉片.麻辣鱼片,真是琳琅满目。
平良趴在办公桌上,嘴里吃个不停,可是有几个女拉长,只是站在那里观望,虽然跃跃欲试,却又望而却步。
高浩笑了,说:“你们怕它干嘛,吃呀,怕它有牙吗?”
文员亚梅却说:“全部都是炸呀烤呀,好吃是好吃,但吃下去就拿不出来了。”
平良笑说:“怕它做啥子呢!这么好吃的东西不吃真的可惜了。不用担心,吃完回去再煲凉茶喝。”
高浩伸手去抓了把坚果,笑说:“不担心,吃下去最多脸上起几颗小红包,怕他做甚么!最多又来一次青春期,人家想再来一次青春都想不来呢!”
银桃有点气了,说:“你们男的站着说话不腰痛!你们吃都不会起豆豆,我们吃一点就起豆豆,这很不公平,知道吗?吃吃吃,亚梅,快把这些东西拿去扔了,他们吃了不上火,我们看着都上火,你说气不气人!”
几个男同事不禁笑疯了,高浩边笑边说:“我们站着说话是不腰痛的哦,站着说话腰痛的那肯定是器官有毛病。”
那几个女同事一听,马上走了好几个。
亚梅是过来人,脸上也微微一红,问:“高浩,你婚都没结,怎么会说这种话出来,你看看,连一些结了婚的都走了。唔,你一定是个情场高手。”
高浩一下子脸红了起来,他知道是自己吹牛吹习惯了缘故,舌头打结时才说了这些敏感的话来,但又不得不强装笑容,说:“梅姐,这句话也没什么呀!是你们想多了!”
亚梅看他的脸红了一大片,就知道他是乱说一通的缘故,就说:“你们男人呀,一个比一个会说,还什么都敢说!”
说完,就回装壳线去了。
平良说:“高浩你真厉害!一下子就让她们走了一大片,我们有口福了。哗哗哗,真好吃!”
说完,他又抓了一把坚果吃了起来。
亚菜低声问平良和高浩:“你们在木经理那里领了多少红包?”
平良说:“我不受他待见,我可没有领他的红包!”
高浩淡淡的答:“我也没领他的红包,领了心里会不舒服。”
亚菜说:“不会吧,他刚才发红包给我时,还问你们去了哪里。以为你们都领了。”
高浩说:“感觉我们做技术的,在他们搞生产的面前就是打杂的,气愤,这红包不领也罢。领他的红包,不如吃我的美食。”说完,又去吃他的美吃去了。
平良撇了撇嘴,说:“每次有事和他说,都是让他骂,我们有点象技术人员的样子吗?没有!还真不如吃吃吃!哎,真好吃。”
一整天,大家都是在无所事事,除了吃美食,剩下的就是聊天.吹牛。很快就到了晚上,因为没有生产任务,晚上当然就不用加班。
高浩吃完饭,一人回到宿舍,正想躺下小休片刻,门外传来很轻的敲门声。
高浩问:“谁?”
门外有个女声说:“是我!”
高浩去打开门,却非常吃惊,门外的竟是那个易受惊吓的林杉杉!
他绝不会想到会是她,她会是个远离尘世凡俗的女孩。
他忙把林杉杉让进房间,并且让她坐在床上。可她不停的挪着她坐的位置,越坐越远。
高浩问:“林小妹,你怎么找得到我住的地方?”
林杉杉小声的说:“我问了好多人,才找到这里来。”
高浩发现她的眼睛很慌乱,而且还很无所适从,自己在无形中自己的心就轻轻的碰撞了一下,因为她就象那暴风中的孤独无助的小鸟。
高浩只好尽量让整个空间放松下来,笑着说:“你刚从家里出来?还是前两天来了?”
林杉杉抬起头,望了望高浩,就又掉转眼光望往窗外,说:“我今天早上到的。刚好能赶上上班。”
高浩想让她能更轻松一点,就问:“哦,那带吃的了吗?有特产吗?”
林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