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也也是迷糊,他怎么知道哪儿得罪了这个大姐。细细算来来这儿也不过一个多月,每天都被应清看的死死的,哪儿有什么机会去惹是生非,他自然不是什么老实本分的人,可应清说的话,他还是听个七七八八的。
“指不定是看我长了一副流氓的样子对我不满呢。”
“余迟年,都什么时候还开这种玩笑。”
余也没理应清,借故离开了。他还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招惹了这大姐,被如此冷眼相待。
刚出来就看到了不远处的扶霜,看她脸上的表情甚是丰富多彩,他本不想去管什么,鬼使神差的竟走到了扶霜面前。
扶霜看到来人是余也后,当即就准备给余也一巴掌。余也反应极快,拉住了扶霜,他本来对这姑娘印象挺好的,人长得不错,跳舞也不错,再加上都说扶家大姐性格极好,他更是觉得扶霜这人不错。
可眼下这姑娘竟如此粗鲁,还想打他一巴掌。他这个人向来没什么讲究,唯一的讲究就是不准打脸,谁都坏不了的规矩。
“我说扶大姐就算你判我死刑,也想跟我说我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惹得您不痛快吧?不然死的不明不白的,在下不甘心啊!”
“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就忘了?你觉得,我会信?”
扶霜这跟打哑谜似得,倒是把余也难住了。他有时候是糊涂了些,可最近也没干什么大事吧。这是,怎么了?
不对,越看越觉得扶霜眼熟,宴会上没细看,现在细看之后才发现,好像是真的见过。他初来太息的时候,和应清打闹,撞到了一个少爷,那会觉得这少爷太过清秀,再加上脾气不好,也就没多想,现在想想,一对比,还真是……
“你是那天的那个少爷?”
余也试探性的问道,一脸天真。
扶霜红了脸,却和害羞无关,她当即就揪住了余也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臭子,我说过别让我找到你,否则一定掐死你。我就是记仇,吃不得半点亏!都是别人吃我的亏!”
“哦,少爷这是恼羞成怒了?道歉的话那天我说了吧?赔礼也赔了。少爷,我要早知道你是姑娘家,决计不会招惹您嘞。我这人虽长了副登徒子的样子,可不是所有姑娘都喜欢的,你长的是不错,但这暴脾气怕是不怎么招人喜欢啊。你说,要是那些个公子哥知道这才是你的真面目,或者说上次那个才是你的真面目,会有何感想啊?”
余也仔细看着扶霜,凑到她耳边说道,“我叫余也,就是太息传疯了的余也。扶大姐想必是不想招惹我这样的人吧,我劝扶姐性子别那么急,动不动打打杀杀的,不讨喜的。”
杜若在一旁看的真切,吓的话都说不出来。这、这人真是胆子大,上次不要命,这次是不怕死……
扶霜不以为然,说道,“是余也又怎样?我决定缠上的人,有的是办法。若是其他家的姑娘听了这话,估计都怕的要死,恨不得离你远远的,生怕有太过瓜葛。我随心所欲惯了,你觉得,你能奈我何?”
“扶霜大姐那还真是与众不同。只是,在下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儿无聊的追逐游戏。告辞。”
“余也,你就不怕我让我父亲派人杀了你吗。”
扶霜也不闹,对上了余也的眼神,看猎物一般,来了兴趣。
“你大可现在就叫人来,或者大叫一声余也来了。我从不惧怕任何挑战,不介意试试太守府的戒备有多森严。”
扶霜的话显然对余也没什么杀伤力,他甚至从不在乎这些,就想使了全力打算给别人致命一击,才发现使的所有的力气都打在了棉花上,毫无用处。
“无趣至极。”
扶霜索性放开了他,看了旁着急的杜若,寻思了会儿,没歪追究。
“余也,后会有期。”
扶霜说完后就离去了,杜若险些哭了出来,扶霜拉着杜若走的飞快。
应清有些不放心,在余也出去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跟父亲说自己有着不胜酒力,想出去走走。父亲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让他记得分寸,莫乱走就是。
看到余也在一旁傻笑,甚是觉得奇怪,歪一看不远处的扶霜,想起了刚开始那会儿余也说的话,心里不由得猜到了一二。若是别人,他大可不管,可这人是扶霜,是他放在心中多年的扶霜。
“余也,你同扶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