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顿时鼓噪起来:“你说二百两就是二百两?”
杨真毫不介意,随手把刀抛了过去:“自己看。”
先前说话那人抬手接住鳄吻刀,却因为估计错误,差点儿从手里掉下去,朝前踉跄一下才重新拿稳:“娘的,这么重!”
“看看,看看!”
“拔出来看看成色。”
几人目光热切地盯着那人手中的刀,议论纷纷,虽说刀越重越不好使,但刀越重往往也意味着这是一把好刀。
阳光之下,鳄吻刀从鞘中拔出,几人望着那青灰色的笔直刀身和霜雪般的刀刃一齐抽了口凉气。
不得不说,一把笔直的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笔直的剑显得更有魅力。
人类天生就喜欢规范对称的东西,因此剑才会比刀更受人喜爱。
而这把宿铁刀一方面拥有剑的外形,另一方面却是刀的特性,简直就像是一位高贵冷艳的青楼花魁,又或者是一位出身豪门的放荡女子,身上充满了矛盾而诱人的气质。
几个人已经看直了眼。
杨真轻轻地咳了一声,让几个人的视线从鳄吻刀上移开:“我说它值二百两,诸位现在没有什么异议了吧?”
“没有,没有。”
这把刀不是一个普通捕快能够拥有的东西,几个人的态度也因此恭敬些许:“不过这位郎君,他只欠我们十五贯钱,您用这把刀作抵也太吃亏了些。”
“既是如此……”杨真低头看看九先生,晒然一笑,“那你我不如再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