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孟跟在后面:“汨罗,我们有正事呢!”
“蓉儿好不容易来一趟,我要带她玩玩,蓉儿,你要不要去啊?”
“要!”
李孟道:“好吧,那我们就跟着汨罗游荀山。。。”
“远望荀山钟灵秀,点点薄雾罩青衣,十年青葱岁月匆匆流逝,只有这青山依然秀美,这山泉依然川流不息。物是人非啊!”李孟驻马。
展蓉儿问:“哥哥怎么有此感慨?”
“没事,只是又到荀山,昔日的情形历历在目。看到前面那个巨石了吗?小时候我与汨罗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爬到那石头上面滑下来,为此不知磨破了多少条裤子。”
“师哥,老房子那里好像有烟,会不会是我哥?”汨罗在前面喊。
李孟忙催马前行:“快去看看!”
不多时便到了山腰,果然有人在屋子里面,李孟叫住汨罗:“你和蓉儿先在这等着,我去看看。”
李孟蹑手蹑脚走近,这时,屋内数股剑气射出,李孟翻身闪避喊道:“可是影剑?”
影剑开门见是李孟,一招手。
展蓉儿和汨罗看到了也忙跑了过去,进到屋内,只见床上躺着一人,汨罗一眼认出:“伯父,你这是怎么了?”
床上正是祁凤山,此时他已是重度昏迷,汨罗忙去拉他手腕,不觉大吃一惊,袖管内空空如也。
“这是怎么了?哥,怎么回事?”汨罗问影剑,影剑从袖内取出一个卷轴交给李孟。
李孟接过展开一看,只见那上面使用血写的一连串的名字,其中竟然有外公孟文举的名字:“这是什么?怎么还有我外公?”
“魏明玉要的,就是这个,我爹。。。爹留下的。”影剑道。
李孟一边看一边跟汨罗说道:“汨罗,你先给师伯诊治。”
汨罗按压住祁凤山的颈部脉搏:“婆罗摩。”
“师伯怎么了?”李孟见汨罗脸色凝重忙问。
“中了魏明玉的婆罗摩,怕是没得救了!”汨罗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李孟不觉一惊:“不会的!师父当年不也一样断一臂膀就没事了吗,你再想想办法。”
“可是毒以攻心了,我也无计可施,只能看天堂果能不能有用了。”汨罗从挎包取出一粒放入祁凤山口内拿水冲服下。
李孟再摊开血卷轴:“这份名册到底是什么?不是说师伯身上有一份朝廷官员贪赃枉法的书册吗,这上面怎么会有外公的名字?”
展蓉儿看了看:“孟哥哥,这上面的人你都认得吗?”
李孟摇摇头:“我只认得我外公的名字,传言说我师伯身上有一份十多年来各地官员贪污受贿的名册,但我外公是出了名的铁面御史,为何上面会有他的名字?”
“哎?你看这个,这个不是苏州城的刘尚书?怎么也有他的名字?”
“大伯?”汨罗叫了起来,李孟一听忙跑了过去,祁凤山此刻已经清醒,睁着眼睛:“你们?是汨罗和孟儿?我不是在做梦吧!”
“大伯,你怎么了?我爹呢?”汨罗忙问。
祁凤山想坐起身:“我怕是不行了,血书呢?”
“在这!”李孟忙递上去,将他扶坐起来。
祁凤山并没看那血书:“孟儿,机会来了,可惜我怕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李孟忙说道:“不会的师伯,我一定会找最好的大夫将您治好,您放心。”
“呵呵,你可知这血书上面都是什么人?”
“我也正想问呢,为何上面还有我外公的名字?”李孟疑窦重重。
“三十七年前,齐王犯上谋反诛杀宋帝从而登上帝位,这份名册就是原来宋帝的臣子后来归附于新帝的那些前朝旧臣。”
李孟更是不解:“原来是这样!那这份名册为何魏明玉要不择手段的抢夺,谁是旧朝的一查不就知道了吗?”
“没那么简单,很多人认为这份名册里面可能还隐藏了一个秘密。”
汨罗与李孟同问:“什么秘密?”
“是个叫做‘神光’的东西,但是具体是什么东西有好多说法,有人说那其实是宋帝隐藏的大批宝藏,因为齐王夺了江山后只在皇宫和府库中发现少量的金银,大宗宝物流失,不知所踪,也有人说是记载了一种秘术的画,据说学会那种秘术之人能有穿梭之能,不仅能穿越一切空间还能直通过去未来,当然了,流传最广的就是说这是一种武功绝学,练成此法能登仙入圣,呵呵!”祁凤山说着苦笑起来。
“这么玄乎的?那伯父认为是哪种?”
“哪种都不是。”祁凤山叹一口气:“是人心。”
“人心?”汨罗与李孟对看一眼。
“我将这前因后果都说与你听,你自然就懂了。”
“师伯,您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李孟见祁凤山面色不佳,很是担心不已。
祁凤山摇摇手:“我要趁我现在还能说,把一切都说出来,你可知这血书从何而来,谁人所写?”
“这个,不是师伯写的?”
祁凤山摇摇头:“这是宋帝所书,神光之说百年前就早已有之,都说这个秘密只有皇帝知道,齐王攻破中都活捉宋帝后就逼迫宋帝说出这神光之秘,宋帝在牢中咬破手指写了这血书之后撞墙而死,齐王大怒将中都皇城中的宫女妃嫔屠戮殆尽,这血书一直被魏明玉偷偷收藏着,他一直坚信神光之秘就在这血书之中。”
“那这份血书又怎么会到了师伯手中,再说,魏明玉早就看过了,现在还要这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