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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赵总啊,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情?”听到是赵铃的声音,张清扬就多加了分警惕,这个女人实在有些媚惑人心,任何男人见了她都会产生本能的生理反应。张清扬隐约中还有些怕她,他清楚地知道这个女人深不可测,自己必需躲着点。
“哟,张书记,怎么没有事就不能给您打电话吗?”赵铃撒起娇来,张清扬虽然没有见到她的人,但是仿佛已经看到了她那一脸讨好的表情。
“赵总,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有些挠头,这个女人还真是麻烦。
“嗯,”赵铃清了清嗓子,“好了,人家不和你玩了,张书记咱说正事吧,你现在说话方便吗?”赵铃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说吧……”张清扬突然一阵紧张,真担心又是一个坏消息。
“是这样,有人托我转告您,最近最好防着点林业局,林业局好像要找你的麻烦,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
“什么……你是从哪得到的这个消息?”
“呵呵,张书记,那你请我吃饭吧,请我吃饭就告诉你!”赵铃卖弄地说着。
“不管怎么说,我……我还是要谢谢你!”张清扬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同时寻思着赵铃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手机刚刚收好,张清扬突然听到楼下有些骚乱,他下意识地趴在窗口看下去,望见了熙熙攘攘的有几十人堵在县委的门口,还举着长长的横幅,然后就听到有人喊:“张清扬,你滚出来!”
张清扬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在官场上,有人要做事,就有人不让你做事。一个政治家的升牵路上,回头望去往往满地鲜血。政治家的成功就是打败对手的成功,要想向上发展,一直攀登,只有把对手踩在脚下才能步步向前,才能做更多的事情。仕途的路两边到处流满了鲜血,张清扬今天深切地体会了这个道理。君子做事,有所为有所不为,张清扬自从踏入仕途以后,一直以这句话为原则做事情,可是他今天终于发现,有些事情不是想为就为得了的,有些事并不是不想为就可以不做的。
他俯身向下望去的时候,心情十分复杂地想了很多,他明白该来的终于来了,这也让他一阵轻松,要不然总是担心发生什么事情,心悬在那里反而不好。同时他心里对民众有些怨气,有些不满,心想自己所做的一切完全是为了他们好,可是他们反倒被奸人利用,这令他有些寒心。
他现在完全可以判定这是一起有预谋有组织的示威抗议活动,而且此件事情十分的明显就是“郎不是人”所为。联想到他今早见到自己来上班就出门了,张清扬这才明白原来趁自己不在家,郎县长一定是准备好了一个大大的口袋,就等着自己傻乎乎的往里头钻。既然他突然想到,林业局的事情本来就是他推到自己头上的,当自己去寻求改革的意见时,他又点头同意,看来在很早以前郎世仁就开始慢慢布局了………
想通这一切的张清扬惑然开朗,看来郎世仁在闷头不声不响的时候,在暗中一直没有停止对自己的打压。现在回想起来,好像自从自己来到珲水以后,每次做一件事情,或者每次对郎世仁的圈子发起攻击后。在表面上郎世仁都软软的接受,可背地里总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给你重重的反击,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人,他有点像弹簧,你压他他就收缩可是你松开手他就会反弹。张清扬明白,如果自己要想在珲水干点事情,只有彻底地把郎世仁打倒才能成功。
赵金阳慌里慌张的跑进来,打乱了张清扬的思考。张清扬回头,目光从窗外收回来,很不高兴地说:“什么事这么慌张!”
“张……张书记,外……外边在骂……在闹事……”赵金阳语无伦次地说着,常在机关工作的他自是知道这件事的影响后果,如果处理不好那么张清扬的政治生命可就危险了。
“我看见了!”张清扬站起身,不理赵金阳,继续回头看着下面闹事的群众,当他发现楼下的群众和保案扭打在一起的时候,赶紧说道:“快陪我下去!”
“是!”见到张书记终于有了反应,赵金阳跟在后面就跑了下来。
其实,此刻马奔也注意到了楼下的事情,只不过他没有任何办法处置。凭良心说,在这紧要关头他是很想帮助张清扬的,可人都是自私的,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当把自己也卷进去就麻烦了,所以再三思量,他决定装作没看见。
………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都给我站后边!”冲在前边的张清扬,几乎是跑下楼来的,他冲在保安的前面大声训斥着,把保安骂得都发傻了,不明白领导这是什么意思。
“同志们,我就是张清扬,大家有话好好说不要影响县里的正常工作!”
也许被煽动的群众没想到张清扬会主动走在前面和大家说话,这让他们一瞬间不知如何是好了。上边的人只是说林业局破产的事情是张清扬搞出来的,让大家都来讨说法,可却没有说清具体的事情,也许上边的人也没想到张清扬有胆量站出来。
可就在这时候,正在张清扬扫视着下面群众时,秘书赵金阳的眼睛快一些,他突然发现在人群的后边正有人架着在拍摄,他暗叫一声不好,立刻小跑几步上前来说:“张书记,你看后边,那有记者!”
“记者?”张清扬一阵狐疑,顺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