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池拿过一个巴掌大的紫檀木盒子,将手中的丝衣十分轻易的塞了进去,远远看去,就像是蝉蜕下的金壳一般,又薄又小。
见状,杨池这次开始真正的介绍这件丝衣的来历。
好像是南阳国的一位公主,无意间丢失的东西,后来被南阳国皇帝拿出去赏赐的。一听到是南阳国公主无意间丢失的,绾念登时就想到了沈无戚那张古灵精怪的脸,不由得想笑。
听完杨池的介绍,众人也都对这件貌似不起眼的丝衣起了性子,从刚开始的三百两黄金的定价开始进行拍卖。
绾念饶有兴致的看着周围的人举牌,纷纷开始争夺对这件丝衣的拥有权。
“为何这丝衣的定价,还比不上楼下放着的东西高呢?”
绾念看着厉王说:“难道不是应该比下面的东西更贵,所以才会在这里拍卖吗?”
听到绾念柔嫩的嗓音,声音软绵绵的,原本郁闷的厉王正因为在美人面前丢了颜面的事情耿耿于怀,立刻回答道:“这就不一样了。”
厉王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看着绾念的一双美眸,心神荡漾的说:“且听本王与你细细道来。”
“这能够进拍卖的东西,定然是与下面的东西不同,也与本王刚刚换下的那副《雾岭溪寒》也不太相同。楼下的物什无非是珍贵而已,但却不是世间独一无二的。也没有什么可供珍藏保留的理由,买回去就要用的,尤其是那些草药,都是与年份有关,这里拍卖的草药,便是那种一花一子,或是极其恶劣,或是极其偶然条件下才能得到的珍稀东西。”
“那这件丝衣呢?”
“丝衣,或许南阳国还会有,但是这里既然说了是南阳国公主的物品,便于下面那些于传说中的虚虚实实的传言不同,而是真正的具有收藏价值的。”
绾念也没想到这个厉王还能说得这样头头是道的,一时间还有些惊讶于厉王的回答。
厉王还以为绾念这是佩服自己,哈哈哈笑着,没有带上一丝一毫的掩饰,得意的说:“本王平生无非就着几个爱好,一是敛财,而是鉴宝。”
说罢,厉王还得意的扬起脑袋说:“只要是挣钱的事情,本王都愿意。”
绾念神色一变,厉王好像突然想起来绾念是出自张贺礼,张大文人家中,这文人身上总是有一股子穷酸气,瞧不上他人议论金钱,反而事事都要照着书本上的东西来作为生活准则。
洺隽从小在这样的环境长大,会不会因为刚才自己的话而对自己产生什么不认同,然后对自己心生厌烦?
厉王揣测到,看着绾念变了几分的神色,顿时有些后悔刚才没有管住嘴的事情。
好在,绾念很快的便移开了视线,看向了外面正在卖的极品寒玉髓。
据上面杨池的说法,这个寒玉髓极其适合练功的人使用,日日待在身边,便会有出乎意料的作用。
小至移髓换脂,大至增进功力,都能产生极其重要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