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修妱园里面的人也有几个喜欢穿红衣的人,时不时的也可以看到穿着鲜艳衣裙的女子到处走动,绾念穿着红衣也不算显眼。
“出去走走。”
绾念眼神一寒,换上了一身暗红色的纱裙,不像往常的红衣那般显眼,脸上蒙着一层浅浅的,有些朦胧的白色面纱,便带着烛鱼走了出去。
茂密的海棠树就长在院子的正中央,绾念缓步从院子里面走了出来,走动的侍女仆从只觉得绾念有些眼熟。
好在出来的路上,并没有看到什么熟悉的人,也没有人认出来绾念的身份。
烛鱼搀扶着绾念,小心的抽出自己的左手,拽了一下自己脸上的面纱,有些不习惯。
绾念看到烛鱼的小动作,浅浅一笑,说:“不习惯吗?”
“恩。”
烛鱼小声的哼了一声,动了动挂在耳朵后面的细绳子,自己还从来不曾带着这样的东西出来,总觉得怪怪的。
“习惯就好。”
绾念抬起头,一双杏眼微微眯起,倒是有几分张扬的美艳。
眼眸中不自觉的闪现出来的神色,令人不自觉的感受到绾念身上散发的异于常人的气质,和周围的人顿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这是哪里的女子?”
“不知道。”
边上的女子看到绾念以后默默的向着边上蹭了蹭,拿着扇子掩唇和边上的人低声交谈到:“我怎么不曾见过修妱园中有这么漂亮的女子。”
“我也没有见过。”
一边的绿衣女子眨了眨眼睛,眼中带着神采,看起来古灵精怪的,极其可爱。
“会不会是哪里的大小姐,正巧今日到这里来玩?”
“兰溪说的有道理啊。”
女子附和道。
“我一直以为在澧安城中的大家闺秀中,只有张大人家的小姐,张洺隽是最好看的,现在看来,好像更有其人啊。”
:“也不知道这位小姐是哪里的。”
“气度如此不凡的恐怕也只有大户人家了,这澧安城中适龄的女子,倒是真的没有几个了。”
边上的女子小声的说。
“张洺隽?”绾念小声的说着。
绾念听到她们自以为小心翼翼的谈论,眼睛一亮,突然想起来当初自己在张贺礼那里见到的张洺隽。
烛鱼抬眼看着绾念眼中的光亮,刚才好像,听到主子说谁的名字。
沈无戚当时被那个心怀鬼胎的张贺礼绑在府中,不知道打什么算盘,现在正发愁该找个什么借口,这次倒好了。
绾念蒙在面纱下的嘴角微微勾起,看向一边的女子。
一双灵气的眸子让边上的几个女子心中漏跳了一拍。
极其美艳的眼眸顿时让人失了神。
这澧安的大家闺秀们出行都会面佩白纱,手执素扇,大步不敢迈,交谈从不高声。
若是出去玩,也定是带着家奴侍女,或者几位小姐一同出游,若是有男子相约,除了大型的宴会或者长辈在的场合,根本不会出去,绾念也是知道了这个规矩,所以心中才萌生了一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