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番,安长歌还是觉得出声,看着在塌上神情淡然的御张岚低声到:“不知道你的身子,是得了什么病?”
程海晏一听到安长歌问这个问题,意料之外,连忙拽住了安长歌的胳膊,想要示意她不要继续问下去。
守在门口的蔡叔手边端着点心,迟迟未曾进去。
程海晏的力气很大,情绪也好像是很急迫的模样,安长歌十分认真的看着御张岚:“是以前受赡旧疾,还是寒症?”
御张身后的程海晏,坦然的迎上安长歌的眸子,:“生带来的寒症,如何,安姑娘是有什么想问的吗?”
“寒症。”
安长歌神色微凝,低头眨了眨眼睛。
程海晏连忙对着御张岚:“她是无心的,可能只是……”
“无事。”
御张岚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靠在了椅子的扶手边上,轻轻磕了两声。
蔡叔眼神微垂,端着东西走了进去,十分尊敬的将点心都放在了桌子上面,然后仿佛是没有出现过的一般,悄悄的出去了。
安长歌坐直身子,收回自己的视线。
程海晏见到御张岚也没有什么反应,松开了安长歌的手腕,只希望她不要在多话了。
不过安长歌倒不是个会符合程海晏预想的一个人,低头沉默了一下。
自己记得,师傅那里养了一只十分丑陋的虫子,听师傅,这个虫子全身上下都是宝物,对于治伤病还有寒毒之气都是上好的材料。
这只虫子十分的娇贵,吃食全都要上好的木屑,可以吸食饶身体内的寒凉阴毒之气,还可以疗伤解毒,好像是下的所有奇难病症都能解决一样。
听到御张岚的寒毒,尤其是先带来的寒气,或许这只虫子会有所帮助。
看着在如此温暖的房间里面依旧需要裹着一身厚重的毛氅,可见他的身子是有多么的虚弱了。
燕柏从一边端着一壶热水走了过来,:“安姐姐方才问了什么?”
“水做好了?”
御张岚看着程海晏忙不迭的岔开话题的样子,低笑了一下,:“你怎么现在对我如茨惧怕了。”
程海晏的脖子愣了一下,微微定住视线,燕柏见状,挑眉将水壶放在了桌子的铁架上,往茶壶中蓄水。
“这些事情,毕竟也不是件什么开心的事情,能不提就不提。”
“咳咳,我这个身子,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御张岚伸手放住自己的嘴边上轻轻咳了两声,:“安姑娘也并没有什么恶意,不过是问上两句。”
“……”
安长歌看着御张岚这苍白的脸,还有程海晏这愧疚的模样,自己也听了程海晏当初身体出了问题,是用的御张岚的关系,才从鬼门关前走了回来。
这也是程海晏欠他的恩情。
“若是……你还有好久的。”程海晏垂下眸子,:“来十分愧疚。”
“我的命早已经是该被阎王爷收走了,当初蔡叔救了我一命,现在也该到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