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静不下来的样子,一边侍候的侍女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显然是怕惹到自家脾气暴躁的小姐。
张贺礼赶到院子里面,楼下的侍女刚想通报,便看到张贺礼直接摆手,让自己退下,便默默的站到了一边,不敢出声。
匆忙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中空的木板声带着几分张贺礼心中的焦急,听起来让人感觉十分聒噪,张洺隽面色一冷,正愁有气没处撒呢,便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气十足的将门打开想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自己的院子里撒野。
“爹……”
张洺隽刚准备出声骂人,谁知正好看到气冲冲上楼的张贺礼。
张贺礼寒着一张脸,看着自己的女儿漂亮的模样,越发的担忧,生怕自己猜测的变成现实。
“爹,您怎么来了?”
现在才是早上不久,刚刚用完早餐,两个人才分开的,按理来说现在父亲应该在书房练字,怎么会来自己这里,还带着浓浓的怒气,张洺隽虽然性子娇纵,但是也是个十分擅长察言观色的人,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就像是父亲现在的样子,张洺隽很清楚是出事了。
便让开了门,让张贺礼进屋。
张贺礼进屋以后,环视了周围一眼,寒声说:“都出去。”
张洺隽看着房中的侍女一个个的都离开以后,才出声问道:“爹?出什么事情了?”
“出什么事情了。”张贺礼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漂亮女儿,也不忍对其动怒,压着气说:“爹还想问你呢,你最近有没有偷偷溜出去!或者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
张洺隽楞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放在腿上的手,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的说:“爹,女儿怎么会出去,您知道的,我一直在府上待着的。至于坏事,女儿又能做什么是不是。”
张贺礼看着张洺隽的表情,看到张洺隽脸上不自然的样子,也没太起疑,毕竟张贺礼自己也不相信女儿会做这种事情,只当是被自己吓得,说:“那你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厉王爷今日急冲冲的就往府里闯,嘴里喊着要见你。”
“什么?”
张洺隽还以为是自己私下找人的事情败露了,没成想是因为厉王,顿时腰板硬了起来,看着自己的父亲说:“爹,那个厉王是什么德行您不是不知道的,女儿怎么可能见他!”
看着张洺隽秀气的脸上还带着对高闲厉浓浓的厌恶,这是怎么也装不出来的。
“那你说,为什么厉王偏偏要见你,还一口一个洺隽!”
张洺隽的名字本就没有几个人知晓,更何况是从来不带女儿出面的张贺礼,这厉王一口一个张洺隽叫的那是一个准确,令张贺礼不得不疑惑。
“我从小便将你好好的藏在府里,不曾传出过你的名字,那个厉王又是怎么知晓的!”
“女儿……女儿也不知道啊。”
张洺隽怎么想,也想不到自己能跟谁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