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队你这是?”
此次紧急出动的北区警察们看见同车的警队队长莫名其妙的行为不解的询问。
“哦,差点忘了,你们赶紧有耳塞的戴耳塞,实在没有的也尽量找到合适的东西把耳朵捂住,或者有隔音密闭场装备就更好,一会儿要实在顶不住就朝声源相反方向跑,跑的越快越好。”
张队确定自己安全无误之后总算想起来要提醒一下同车的其他人。
因为戴了耳塞,张队这段话可是开着通讯器全队喊话,不只是同车的,所有人都被通讯器里忽然传来的大吼声吓了一跳。
叶校长听见张队的提醒只觉得莫名其妙,可既然是
随着与目标地点距离拉近,歌声越来越响亮。
众人的神情骤变,神色僵硬。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当距离越近歌声越来越清晰众人受到的影响也越大,即便有了张队的提醒,可真正老老实实戴上耳塞捂住耳朵的人没几个。
谁能想到原来嘴炮攻击还能有这么另类的表现方式。
头疼,眩晕,恶心,天旋地转,比低血糖发作更严重的生理反应。
是谁,是谁大半夜不睡觉在荒郊野外唱歌?
凭着坚强的意志力挺进直到再目的地才停下。
当他们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毛衣戴着棒球帽站在郊外破屋房顶拿着小喇叭放声高歌的修长身影。
“.......生死难猜......”
经过多次当众高歌的经历之后,重九斤已经渐渐学会忽略众人见过的眼神。
甭管是惊讶还是惊艳,她一律无视,虽然后者出现的可能性约等于零。
知道张队几人已经到了也没有受到丝毫影响,该唱还是得唱,
镇魂曲开始就必须唱完。
今晚连唱了两遍,人是没死,可这会儿只怕是生不如死。
一脸菜色的警察和安管司组员们仍然坚强的执行了包围计划,破屋被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圈。
荷枪实弹的警察还有叶校长带来的好几个觉醒异人。
然而,
不一会儿他们就发现,搞出这么大阵仗好像有点多余。
重九斤从屋顶跳下来,为大家打开门请进小破屋“就是这几个人,全是互助会成员。”
重九斤指了指在墙角窝起来瑟瑟发抖口吐白沫的那个“那个人是互助会长期合作的医生,我顺便问了几句话,他治疗过格瑞斯。”
“这个没有五官的人你们应该数,是格瑞斯的伴童,外面还有一个守着的”
和格瑞斯接触过还治疗过格瑞斯的伤势,安管司的人看向医生的眼镜瞬间灼热,连镇魂曲带来的不适也瞬间消减了不少。
“校长,这个人是在一周前还是学院的校工,最近才离职的,是不是用的这张脸不确定。”
那位前校工此刻趴在地上,双手捂着耳朵颤抖不已。
整间屋子里最引人瞩目的要数躺在草席上的人,脸部血肉模糊,人还没死但距离死亡也不远了,进气比出气多。
众人的视线看看地上他再看看拿着小喇叭的女孩,惊诧和怀疑都有。
重九斤举起手,“这不是我干的。”给人背黑锅的事儿她可不愿意。
人皮面具真不是重九斤剥的,主刀医生手上的小刀血迹还没擦干净呢。
“人皮面具呢?”
“烧了。”
这句话在座恐怕没有人一个人信。“这是非常证物你真的烧了?”
“不是我烧的。”
重九斤直接把东西扔垃圾场里去了,至于到底是不是被熊孩烧了她暂时还不清楚。
现场的确有一滩焦黑的痕迹。
至少看起来是那么回事。
在场互助会成员被成功抓获,杀人狂魔落网,一切看起来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对哪一方来说都是一个好的结果。
无论是需要对公众交待的警方,还是一心想要调查互助会的安管司,亦或者当事方之一的荆楚学院来说这件事都可以告一段落。
然而,众人心里都有点不得劲儿,他们什么都没做,荷枪实弹做了完全准备来到这儿,屁都没放一个就满载而归,听起来很爽,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有体能训练课程,需要返校休息休息。”
重九斤想要就这么含含糊糊把事儿给一笔带过,安管司却不能同意。
张远军所在的行动小组有义务将重九斤带回安管司问话,协助调查。
就在此刻被镇魂曲震住的叶校长终于回过神来,将上扬的嘴角压了压,戴上眼镜严肃道“坐我的车立刻返校,既然知道明天有课为什么还耽误这么长时间。”叶欣杰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宿舍宵禁时间,重九斤同学,这是一个大一新生应该有的学习生活态度吗,学院新生手册你看了吗?”
“......不是。”
“你既然知道还不快点上车,今天返校后罚你留校察看,放假前没有我的不允许离开学校一步。”
教导主任气场释放的一瞬,别说重九斤这个真学生,就是在场其他糙老爷们漂亮姐姐们俱是背脊一凉身体一抖。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重九斤已经坐上叶校长的车,等他们反应过来,叶校长已经带着人走,只留一个土灰的客人。
这时候被叶欣杰快了一步,他们也只知道要想再把重九斤带出去单独问话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叶欣杰这人有多么难搞护短,在新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