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来了?”重九斤看向门口招呼道“要吃烧烤吗?”说完回头看了眼还傻乎乎吃宵夜的烤猪蹄“或者你们是来逮捕他的?”
重九斤心里有些犹豫,即便是为了濒危动保公然对抗荆楚警察恐有不妥,不符合老父亲日常教导。
“公共场所不雅行为和偷窃衣物需要关押多久?”
卓越听完重九斤的话表情很沉重,最终还是妥协了,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管饭吗?”
小李警官,张队还有另一名重九斤不认识的女警站在烧烤店门口哭笑不得的对视一眼。
“我们不是为这事来的,不过既然碰上了,奉劝这位男士立刻去警局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这个流氓怎么在你这儿?”张队把重九斤拉到一边,“太危险了。”
“公共场所公然暴露,居然还偷皮衣皮裤,他该不会自称是来自未来的终结者战士吧。”张队说着忍不住担心的瞥了两眼重九斤。
毕竟只有十八岁,即便平时看起来冷淡又莫名凶煞,但怎么说也还是个少女,又是个正义心爆棚的,万一她的热心肠被不法分子利用了呢。
“那倒没有。”只是外星人而已,还是一个外星未成年幼崽。
伊莱克星人不算非自然死亡平均寿命岁才算刚刚成年,按照卓越自己所说他今年66,这按照地球人寿命换算一下,他连个青少年都算不上,满打满算也就是个八九岁的小屁孩儿。
这消息她花了好几分钟才吸收消化,有些人表面看起来人高马大又健硕其实只是个小学鸡。
重九斤回头又看了一眼,摇摇头,她没对张队提卓越外星人的事,简单说了说认识的过程。
这么一听张队越发觉的不对劲儿了,这人出现的莫名其妙,还恬不知耻的跟着女孩回家,流氓绝对是流氓。
不止是张队这么想,小李和女警也如是,卓越不时接收到三名警官包含警告和鄙视的凶狠瞪视,万分不解的同时还委屈的想哭,可姐姐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憋回去。
眼眶泛红的皮衣社会哥委屈含泪咬着上唇下巴微微颤抖倔强的与三名警官对视“你们抓我吧,不关重九斤的事。”
本来就不关我事,重九斤无奈的扶额,然而任务列表里‘逃亡的烤猪蹄’任务还没撤销呢,难道要成为第一个主动放弃的任务吗?
“我们不是为这事儿来的。”张队盯着卓越,“但是身为警察有责任管理一切违法犯罪事件,一会儿你跟我走。”
重九斤见此补充了一句,“教官说请个打杂的在他不在的时候看店也可以,我主要还是负责侦探社的生意。”
“不管怎么说他住这儿不合适,先不说他我还有正事找你。”张队冲小李招手“把东西拿出来。”
“我们来这儿是为了调查一宗大考诈骗团体的案件。”
重九斤点点头,总觉得张队特意带着两名警察过来事情应该不简单。
“这是陈星洋的衣物和书本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日用品。”
重九斤接过张队递过来的包,一脸莫名“啊?”
“这个男孩是一名大考待考生,今年十七岁,失踪两天了,我们怀疑和专在大考期间贩售假药的诈骗团体有关。”
“嗯?”然后呢,重九斤还是不太明白,这和她的关系。
“警方查了很久也没有线索,他并不是唯一与此案有关的失踪人员,这个团体并不是第一次作案,据我们目前了解最早可以追溯到五年前,这个团体在不同区市都曾作案,但并没有留下实际证据。
你鼻子灵嘛,你闻闻,说不定能找到他。”
重九斤握着背包的手僵在半空中,这难道不是警犬的工作范围吗?
张队神情一肃,“拜托,这个孩子现在也许还活着,越快找到他,他存活的可能性越高,我们也想了很多办法可是一直没线索。”
重九斤都不忍心说,若是她嗅一下就找到对方,那可能并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那说明,这个叫陈星洋的学生肯定已经死了。
接过背包从中取出被密封袋封装的衣物,在几名警官注视的目光之下重九斤抓着外套嗅了嗅。
没有重九斤担心的汗臭味,清冽的香皂气息和淡淡的中药味。
“陈星洋今年十七岁,出生就先天体弱,他父亲在一次工程意外去世,她母亲独立抚养他,虽然有赔偿款,但是他身体一直不好,吃药看病花了很多钱,她妈妈一天打三份工才能勉强维持生活。”
女警开口说道“他成绩一直还不错,在近两个月开始突飞猛进,就连身体也强壮了许多,两天前忽然失踪。”
这转折也太突然了。
“为什么觉得失踪和诈骗团体有关?”
“他不是唯一一个,之前有两个学生家长报案,他们正是通过陈星洋的母亲认识并购买了贩售聪明药的骗子,在那之后陈星洋就失踪了。”
重九斤提着背包走到一张桌,将所有东西都倒了出来。
每件物品都被封装起来,除了衣物书本之外还有一个空瓶子。
“我们怀疑这是装假药的瓶子,其中的残留物已经拿去化验,暂时还没结果。”
重九斤将瓶子打开嗅了嗅,一股甜腻的香气溢出,血腥气息,这药瓶里无论装过什么东西,气味竟然和雾川那棵山树有几分相似。
“我去一下卫生间。”重九斤打过招呼后转身上楼,留下卓越和三名警官大眼瞪小眼。
回到楼上她自己房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