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淑雯看着冷锋那奇异的姿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知道是屋子里热还是不胜酒力,她的脸变成了诱人的胭脂色,让人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事实上冷锋确实也这么做了,轻轻地咬一口,牙齿传来的感觉就像是布丁一般。
窗边的红烛还在烧着,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床边,双双躺到了床上。
刘淑雯虽然进过教坊司,还看过皇后秘密给她的《春宫图》,可是对这种事儿还是懵懵懂懂的。
冷锋见刘淑雯只是捏着裙子不说话,也不动作,就主动去帮她脱衣服。
刘淑雯也不反抗,只是当她全身上下只剩下xiè_yī时,她忽然抓住了冷锋的手,然后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条白绫。
“你拿这东西干嘛?”冷锋有点摸不着头脑,难道那啥之前还有程序?
刘淑雯白了冷锋一眼,把白绫垫到了床上,然后躺在了上面。
这下冷锋记起了这东西的用处了,这白绫是承载“落红”,证明女子清白的。
清白,一直以来都是女子最重要的东西,如果新婚之夜女子的白绫上没有落红,那事情可就大条了,轻则退婚,重则浸猪笼。
冷锋倒对那层膜不什么在意,他喜欢的是刘淑雯这个人。
都说女人的第一次是特别疼的,其实那是过度紧张的缘故,如果放松下来是不会那么疼的。
冷锋不知道这件事,不过看到如同一只绵羊一样的刘淑雯的时候,也不敢直接兽性大发。
躺到刘淑雯身边,冷锋轻轻搂住她,在她侧脸轻轻吻了一下,说:“从今天起,咱俩就要凑合着一起过了,你让柔姬回去吧,我没有纳妾的打算。”
“???”刘淑雯转过头震惊地看着冷锋。
“这辈子有你一个就足够了,等什么时候咱俩都老死了,埋也埋在一个坟里,就像现在,咱俩并肩躺在床上一样。”
第二次了,这是刘淑雯第二次承受冷锋的情话攻击了,从没经历过这些的刘淑雯顷刻间就沦陷了。也不再害羞,她主动搂住冷锋,献上了香吻。
冷锋伸手扯过被子,遮住了刘淑雯去掉最后的束缚后,露出的曼妙春光。
(不知道违规的边缘在哪,不再试探,此处省略一夜的情节。)
清晨,透过帘子缝隙进来的微弱阳光已经洒到了燃尽的烛台上,今天还是冷锋第一次赖床,夫妻之间的“运动”最是耗费体力,更何况食髓知味的俩人还运动了不止一次……
染血的白绫被刘淑雯摆到了桌子上,上面殷红的血迹印证着她已经初为人妇。
冷锋就呆呆地看着阳光一点一点地离开烛台,渐渐逼近新床,直到照射到刘淑雯嫩白的侧脸上,发出令人迷醉的光芒。
刘淑雯被阳光照得醒了过来,昨夜的一番癫狂让她第一次发现男女之间的事并不是那么让人反感、恶心,而是像飞上云端一样,轻飘飘的。
“你已经醒啦?”刘淑雯转过身,主动搂住了冷锋,根本不管自己翻转间已经露出的春色。
冷锋拉了一下被子,把她盖的严严实实的,然后继续发呆。
从穿越到现在,他一直觉得自己在做一场荒诞不经的梦,哪怕是三棱刺刺穿敌人的心脏、松纹古锭刀砍掉藤甲兵的头颅,他也觉得这一切都是梦幻。
直到自己已经娶妻、洞房过后,他才有了一点真实感。
人活着,如果没有真实感的话,多半会废的,冷锋的手在被子中来回滑动,刘淑雯那缎子一般的皮肤是那样的真实。
好吧,找真实感的话都是扯淡,其实是冷锋现在又想了……
打开门帘,让迎面而来的秋风带走身上靡靡的气息,冷锋忍不住对着太阳打了一个喷嚏。
柔姬带着侍女已经守候在外面,见冷锋出来了,齐齐对冷锋施礼。
她们都拎着木桶,门口还有一个浴桶。
“你们进去吧,夫人还没起来,我去浴池洗洗。”
说完,冷锋大跨步地离开了青庐。
浴池里居然有人,孙思邈满脸青紫地在热水里憋气,见冷锋进来了,才钻出水面换气。
看到孙思邈的身体,冷锋吓了一跳,这家伙难道过敏了?怎么身上那么多的红疙瘩?
“老孙,你这是怎么了?”
孙思邈喘着气说:“昨日在你酒宴上见到了海里的大螃蟹,老道还没见识过。医书记载,此物湿寒,可祛燥热,就吃了一只,想要试试它是怎么个‘寒’法。结果不知怎么身上突然发痒难耐,还起了红疙瘩,只有热水浸泡才能缓解一下。”
冷锋笑了,这分明是海鲜过敏,看样子孙思邈没有吃海鲜的口福呀。
孙思邈眼见冷锋脱掉衣服也要入浴,急忙阻止道:“你不要靠近,这病症老道还没见过,很可能会过继给你,这疙瘩很像虏疮,要是过继给你就不妙了。”
冷锋自顾自钻进了水里,对一脸惊恐的孙思邈说:“你这是过敏症状,不是传染病,忍两天就好了。”
孙思邈还是第一次听到“过敏”这个词,不禁问道:“你所说过敏,究竟是什么病症?”
冷锋对过敏症也不怎么理解,但是给孙思邈讲讲也是可以的。
“过敏……我记得它也叫‘变态反应’,是一种人体的自我保护方法。就像有些人喝了酒就会全身浮肿一样,你吃了螃蟹,也引发了过敏的症状……”
冷锋在这边说,孙思邈就在那边认真记,冷锋的每一次开口,都能让他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