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李家时,正看到这李商户坐在大厅里喝着茶,看样子也正是在等他。于是江二河马上走过去说道:
“小胥见过岳父。”
“不必多礼,那陈老爷可好?”
“陈义正老爷很好,只是叫小子过去,说了一下那丝织厂建长的事情。”
江二河选择性的讲了一些今天的经过,那李商户听着江二河的话,其中也没有什么漏洞,于是起初的一点疑虑也去掉了,高兴的听着江二河带来的消息。连说道:
“好好,建丝织厂这件事我找了那陈家好多次,那陈义正都没有正面答应,现在却托你带来这个消息,看业他对你可是刮目相看呀。”
“岳父过奖了。小胥只是碰巧罢了,总算给岳父做点事情,让您高兴就好。”
听着江二河这恭维的话,李商户只乐得脸上皱纹迭起,一口的老黄牙都露了出来。江二河偷看了一眼他那嘴脸,心中却厌恶了起来。越发觉得那陈家老者和蔼可亲起来。这种双重的感觉太奇怪了,他也不由得为自己的这种反面感觉吃起惊来。
看着江二河那略显青色的脸,李商户又高兴起来,说道:
“二河,你结婚也有几天了,不是为父不体谅你们少年夫妻,只是家中事务总要有个人打点,你也要学着点,帮我分担一些。以后那雕刻厂就别去了,我和你师父说一声,你以后就专心的在我们家名下的产业帮忙吧。”
“二河明白。有劳岳父了。”
看着这女胥这么上道,李商户心中也省了那份口舌,如果真要他带一个不上道的人,估计用不了几天,他就会把那人暗暗的处理掉了。他可不是那种有耐心的人。
“至于建这丝织厂的事,你先跟着管家李明去和那陈家接洽吧。记住,那陈家可不是好惹的,一定不要得罪了人家。”
“二河会好好的跟着管家学的,岳父放心。”
又看了一眼江二河,李商户挥挥手道:
“下去忙吧。”
江二河又施了一礼,就随着下去了。
刚到这后院里,就看到李英正坐在水池边给鱼喂食,江二河本不想喊她,但这李英到是眼快,看到江二河从隔壁走郎经过,忙喊道:
“二河,你要去哪里?”
“噢,英子在这里呀,岳父刚交待了一些事情,我正要去书房准备一些东西。”
江二河说着就想快些避开,自从那陈义正提醒过他后,他心里一路上都在想这件事情,感觉这其中肯定还有很多隐情是他不知道的,不然那陈家也不会这么提醒于他。再回想起这几天那李英的表现,明洞房那日明显不是初偿人事的样子,到像是非常老练的青楼之人。开始时他觉得可能是这李英经过西方一些教育,观念和举动上会和普通家人的情况有所不同,但现在想想,事情可能并非如此。
但还是如他洞房当晚想的那样,事已至此,再怎么样也不能退婚了,不然不光自己会承担不起,恐怕那老工匠及雕刻厂也会吃不了兜着走。事虽如此,若还想让他如此初那般看待这李英,心中着实不愿意如此了。
“二河,跟我到房里一趟,我有事情和你说。”李英才不管他父亲交给他什么事情,只管想着自己的事情。
江二河本想拒绝,但忍了一下还是跟着这李英去了卧房。以往几天,只要这李英叫他去卧房,肯定少不了一翻云雨,但今天他着实没有兴致。
这李英果然待江二河一进门,就关上了房门,开始扒江二河的衣衫。江二河强忍着推开他的感觉,和他云雨完了后,起身坐在桌子旁边,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想着事情。
这李英还是满足了一把,心想,这几天下来,江二河可比那书生强太多了,不但身材强壮,连云雨时都比那书生感觉充实太多了。女人对这种事情最是敏感。几天下来,早就把那书生忘掉爪哇国去了,但女人对这种事情还是最敏感的,她明显感觉到今天这江二河有些敷衍她。本来还觉得可能是几天下来,每晚都折腾这么多次,身子累了,但看样子,这江二河明显是心中有事的样子。
忍不住,这李英子还是问道:
“二河,是不是我爹爹为难你了?”
在李英子的心中,爹爹还是看不起这江二河的,事实也却实如此,但今天可是这节英想错了。
“岳父对我很好,你不要多想。”
“那你为什么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
江二河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但一时又想不出好的理由,突然想到那陈义正提到了自己的家人,于是说道:
“也却实有些事情。”
“你这人说话怎么吞吐起来,床上的男人样子哪去了,有什么话还不能跟我说?”
这李英这会到替江二河考虑起来。
有那么一刹那间,江二河就想着这么过一辈子算了,不再去追究这李英的以前的事情了。但理智告诉他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咱们成亲多日,心中突然想起在老家的母亲和大哥来,心中有些郁郁。”
一听是这事,这李英也犹豫起来,他虽然对这江二河满意,但也仅限于床上,要让她真的去上别人家做媳妇,她还真有些不情愿,即使只有几天,她心里也不愿意。但现在自己正偿到了甜头了,若是放这二河一个人回家,她心里还真不乐意。一来一回肯定要一两个月的时间,她不是担心这江二河一个人路上的安危,而是担心自己这些天怎么办。她已经有些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