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间再和秦漠林说下去,说了一句有事秦漠风直接把电话挂了。

那边的秦漠林抱着电话又是内疚又是失落,三年前他不回来参加婚礼就是觉得婚后的哥哥或许就只有嫂子一个人了,三年后他回来后发现,果然如此,哥大不由弟。

挂了电话后的秦漠风冲出卧室,来到隔壁的次卧,本以为女人应该会在里面,却发现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温晴根本没有去过。

他冲下楼,有些慌乱,将所有的灯都打开。

房子很大,亮如白昼的空间里,没有一个人影,秦漠风的心没来由地一直往下掉,就像是不小心失足掉下了悬崖,不断下坠时的越来越深的恐惧和绝望。

洗手间,厨房,甚至酒房,甚至他的书房,一一翻找,到了最后甚至连窗帘后面都找了,什么都没有。

电话,对,还有电话…

他拿起手机的手有些颤抖,可他自己没发现,一通电话拨出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有事请留言…”甜美的女声一遍又一遍地呼抱着同样的话。

连着打了三个,都是同样的回应。

他拉开大门,夜风里带着凛冽的寒气,却没有将他心里那份害怕驱散。

快步穿过院落,打开大门,亮起的夜灯带着昏黄的灯光,照在他身上却只是让他身上那抹落寞越加放大,却照不见远方夜色里浓稠的黑暗,更照不到温晴的身影。

她走了吗?她真的走了?过去就算经常吵架,她都从来没有不辞而别,是真的决定彻底放弃他了吗?

他在门口呆呆地站了好一会儿,冻僵了都有些浑然不觉,直到一阵强烈的夜风吹来,将头上枯槁的树枝吹得簌簌作响,他才清醒过来。

拖着步子慢慢走回来。

重新回到室内的暖气里,被冻僵的身体才仿佛要重新活过来。

偌大的客厅已经被他刚才翻找得乱七八糟了,从前他一点也没有觉得这房子太大,每次温晴唠叨房子太大了,打扫太费力了,他从来不觉得,反倒是觉得刚刚好。

可是这一刻他站在房子的边缘,看着和从前一样的景致,却觉得在这静夜里,家里安静得可怕,空荡荡得有些可怕。

第一次觉得,这房子原来真的那么大。

而且,这房子里的生气,仿佛也随着温晴的离开一下子都没有了。

正当秦漠风呆呆站在那里思前想后,比个女人还要多愁善感的时候,余光里忽然看到一抹影子。

他一抬头…

女人站在二楼楼梯的转角处,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昨天收拾好的客厅已经变得一片狼藉,瞬间,

怒气再次升腾起来,夹杂着刚才还没发完的怨气,一股脑就要全冒出来。

她转头就要对着楼下站着的始作俑者发作,还没出声,就听蹬蹬蹬地一阵迅疾的上楼的脚步声响起,不到三秒钟,一道影子已经冲到她面前,不等她发作,黑影径直就压了过来。

下一秒,她已经整个人被男人抱在了怀里。

温晴还没晃过神来,就这么傻傻地被人抱着,怒气和怨气也忘了发,又或者说男人这个举动让她已经不知不觉地将所有的情绪给抛在了脑后,

两个人距离太近,男人又太高,温晴踩着居家拖鞋被他这么抱着,下巴还被他弄得搁在他肩头,姿势真是有点难受,时间久点她感觉自己的脖子非得断掉不可。

“你干嘛?”她问,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生气,可事与愿违,实际上听起来比小奶猫也好不了多少,顶多就是一只让自己看起来很凶的小奶猫。

头顶上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

温晴恼火,更恨自己不争气,都多少次了,每次只要他软化态度,她的脾气就发不起来。

从前都是一些生活琐事引起的,可是这次不一样啊!都出轨了,都和别的女人有孩子了,结果还不肯放过她,不肯和她离婚,甚至还想强迫她做那种事情,她不过是回来摊了牌想做个了断,也发了一通脾气,转头他就大半夜发神经一样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生气,为了让她受累重新收拾吧!?

想起这些真的是气的不行。

温晴伸手狠狠地推开男人,咬牙切齿,男人却怎么都不肯放开,她越是挣扎他抱的力气就越大,到了最后就像是要和她同归于尽似的,他没事儿人一样,温晴反倒是被自己弄得气喘吁吁,狼狈不堪。

心里越发气不过。

一不做二不休,大家闺秀的范儿也不要了,豁出去了,直接抬起脚就朝着男人狠狠踩了过去,末了还要碾上一番。

男人似乎终于知道疼了,嘶嘶地抽了两口气,却仍是不肯松手。

“秦漠风,你到底要不要脸!?”温晴怒气冲冲,她真是想不通这男人脸皮怎么能这么厚,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没点数吗,现在这副样子是要做给谁看?真以为她是个傻子好欺负是不是?以为还能用这招让她再相信他,好让他再这么继续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吗?

很明显,在温晴这里,秦漠风这张脸就是不想要了。

因为他还是没撒手。

“你放不放手!?”温晴真是要气的吐血了,她真的想不通自己当年怎么会选中他,就算是要假结婚,她相亲了那么多个也有很多选择,偏偏选了他?当时她竟然还觉得他很冷淡,根本不可能是这种人,更不可能是为了纠缠连脸面都不要的人。

“不放。”男人回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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