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吗我还想自己去来着”
陈少杰哑然失笑的摇了摇头,没想到青姨将自己的习惯莫得这么清楚,连自己平(日ri)里(爱ai)将东西放哪儿都知道。
陈少杰从小便喜欢将珍贵之物,又或者近(日ri)要做的事(情qg)搞到抽屉里,而前段时间吃饭的时候也有告诉青姨关于磨具的事儿。
“痛”
像是梦呓般的声音,屋内的梁文死死咬着牙,陈少杰将视线转移过去,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可不想给陌生人一个好脸色,除了村里的几个大娘与帮助过自己的叔,陈少杰便只对青姨露出笑容了。
“这家伙看来是快要醒了。”
陈少杰将(身shen)旁炉子中的柴火点燃,望着头上已经冒出米粒大汗珠的梁文,将陶罐端了过来,不断朝着陶罐中添药。
“早治好早走,免得添其他麻烦。”
陈少杰仿佛自言自语般的冷冷说道,话音刚落,(身shen)后便传来微弱且无力的声音“你是谁”
“城里人都像你没这么素质?问对方是谁的时候,难道不知道要先说句谢谢,再自报家门吗?”
陈少杰头也不回的如此说道,一(身shen)白色西装校服早已被鲜血浸透的梁文,瞳孔逐渐聚焦起来,谨慎的盯着陈少杰,断断续续孱弱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一般。
他没有回话,只是用唯一用得上力的瞳孔,目不转睛的死死盯着陈少杰的背影,似乎是想努力看穿什么。
“我可不喜欢被一个男人盯的这么紧,早就听说城里(性xg)取向丰富,你这种少爷也是其中?”
冷不伶仃的讲出这种冷笑话,梁文那从未变动的瞳孔忽然缩了缩,或是没想到陈少杰会在这种时候打趣,梁文想要努力撑起(身shen)子,大腿的疼痛却是瞬间漫上大脑,背后瞬间冒出冷汗的梁文又讪讪乖乖躺下。
“要是伤口再往上跑跑,我估计无论我什么(性xg)取向,都没戏了吧。”
梁文吃痛的呻吟了一声,听着陈少杰一股恶寒,对着梁文说道“有没有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命恐怕是没了。”
梁文一幅无关紧要的样子的努力将(身shen)体挪了挪,依偎在(床)头板上,对着陈少杰说道“喂,哥们,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呗,把我把烟拿出来。”
“哪里。”
陈少杰简易的回答道,仿佛已经预料到梁文会说这话了。
“我上衣左侧的兜里,谢谢你了哈。”
陈少杰没有回话,也没有走向梁文,反而是打开木门走向灶台,将灶台上的菜刀拔了下来,面无表(情qg)的推开门看向梁文,一把将菜刀丢了过去。
梁文面色一变,连忙躲了过去。
菜刀随陈少杰预料中刀背向下掉到(床)上,陈少杰瞟了一眼瞬间进入警备状态的梁文。
“你衣服左侧里面有什么我不知道,只是香烟恐怕是没有,瞬间你腰后面的匕首我已经弄断了,用菜刀吧。”
梁文微微张开嘴,吃惊的望着陈少杰,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一般。
“随便,我现在正在给你熬药,如果你觉着我没有能力在熬药的时候杀掉你的话,尽管来。”
陈少杰依旧面无表(情qg)轻轻拿着蒲扇扇着火,冰冷的话语中甚至听不出有一点感(情qg),甚至不是在告诉梁文,而是自顾自的说出下一秒即将会发生的事(情qg)。
不仅仅是会发生,更是必然成功的事(情qg)。
头皮发麻的梁文渐渐由冷汗代替刚刚冒出的汗珠,斜瞟了一眼屋外徐徐吹来的瑟瑟东风,对着陈少杰说道“啊你们这儿都不暖气?咳咳等我回去了一定好好疏通一下关系,为村里该有的服务。”
陈少杰没有理会梁文的话,反而是自顾自的说道“你的伤两天之内便会好,忘掉从你清醒到离去的事(情qg),无论你是死是活,都不要记得今天的事(情qg)。”
梁文面部僵硬了抽搐了几下,开玩笑似的语气说道“喂喂喂,可别这么无(情qg)啊,送佛都得送到西,总得把我送回城里啊。”
陈少杰这次什么话都没说,将毛巾(套tao)到陶罐握把上,拿起陶罐,缓缓将里面的汤药倒进瓷碗里。
梁文与陈少杰的距离仅仅只有一米不到,他甚至看的清陈少杰棉衣上的纹理,紧紧攥着已经嵌入墙中的菜刀,在这寒冷的天气中却是冒出了手汗。
“在我将汤药全部倒完之前,我希望你快点决定好。”
梁文听闻之后却是没有吃惊,反而话锋一转,失声笑道“嘿嘿哥们,哪有啥决定,你是猫,我就是老鼠,这老鼠能与猫斗?哥们,你叫啥呀。”
陈少杰已经将全部的汤药倒入瓷碗,死鱼眼一般的眼神望着梁文说道“村头两天来一次去城里的班车,今晚你就可以走了,唯一一家旅馆翻过山头,在民三镇。”
梁文怔了一怔,对着陈少杰紧忙说到“兄弟,帮我一次,我会给你相应的报酬,你随便开,拜托了。”
梁文哪有刚刚吊儿郎当的样子,目光全部停留在陈少杰的脸上,陈少杰却是轻轻一笑,对着梁文说道“好好休养。”
梁文紧紧皱着眉头,对着陈少杰说道“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已经转过(身shen)的陈少杰嘴角上饶,微微掀起弧度,背对着梁文说道“那些人为什么追杀你,你是谁,你们谁的权势更大,你是哪里的。”
梁文眼神冰冷的想要拿起菜刀,忽然门被推开,辛連一边汪汪叫着一边跳上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