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杰一看老袁头屈服了,心中的心理防线直接溃败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针袋中掏出脉络针,一针扎向老袁头。
老袁头脸上的恐惧瞬间更加开来,而陈少杰则是似乎像是掐着老袁头的脖子一样,当然,仅仅是假像罢了,脉络针真立在陈少杰的掌心之中。
插入老袁头的脉络针不断传输着“兴奋剂”一般的力量,无限扩大老袁头的恐惧。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别逼我。”
冰冷的声音仿佛将老袁头从头贯彻脚,面前这个年轻人仿佛化身为魔神一般,老袁头恐惧的向后又爬了几下,一时间甚至忽略了身上血水的恶臭。
“包包产计划是包产计划,山头那边的涴市村村长,李烈阳让我这么做的”
“我当然知道是谁,不然问你做什么?说重点,说为什么这么做,说你们之间的流程!”
老袁头听闻陈少杰的话之后,吃惊的望着陈少杰,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会被陈少杰得知。
“诧异我为什么会知道?”
陈少杰绕有兴趣的看着老袁头,陈少杰蹲了下来,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真当人人都是傻子?我和阮老头已经商量过了,你以为你俩的计划天衣无缝?呵呵,不过是自取灭亡罢了。”
陈少杰摇了摇头,望着仓库的方向:“我和他早就说好了,并不是为了帮他,各取所需罢了,为了你自己的这条狗命,知道什么便赶紧说出来吧,或许你还能结局好一点。”
老袁头仿佛整个人失去了支撑活下去的支柱一般,眼神中一片死寂,就如同那水沟中的一潭死水,没有希望,没有盼头。
这样也正常不过,毕竟这老家伙已经失败了,而既然陈少杰与村长都已经看破的事情的主使人是谁,又逮到了他,至少这村子是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我包产计划,包产计划在这儿附近的山头,一共就承包给了老阮与李烈阳,他们二人一直在争,而这计划有怎么可能轮得到我吃羹所以李烈阳便找上了我”
“做谁的狗不是做?一旦老阮失败了,被爆出猪肉有问题,以病猪肉充好肉,又怎么可能不下马?到时候谁又认得谁?我能得到李烈阳的钱,又能在村里过得逍遥自在,我,我”
陈少杰不明所以的看老袁头,问道:“不,村长的猪肉我全部检查过了,虽说以次充好,但不至于有猪瘟,你”
话音未定,老袁头便又缓缓说道:“没错,因为出售的猪肉不是他的,而是涴市村,李烈阳的,他找到了我,让我出售这些猪肉,他猜到了村长必定会调出一部分猪肉在村里出售,捞钱,所以让我去将两份猪头替换,在村子里卖”
若不是留他还有用处,不想自己平白无故沾上这种老狗的鲜血,陈少杰真的想一拳打死这种为自己谋利益,却害了全村人的狗东西。
“李烈阳一直被村长压一头,这次他孤投一掷,准备令猪瘟扩散开来之后,立马举报村长,然后将村长弄下马,趁机低价收购村长的猪肉,所有的包产商都已经该收购的收购,该养的都养好了,这批猪肉没人吃得下,村长一旦进去这,这些猪肉,李烈阳开什么价,村长都只能接受。”
陈少杰思索一会儿,瞳孔一缩,瞬间察觉出了不对劲:“不,现在计划没有成功,李烈阳准备怎么做?还有,我没猜错的话,刚刚在你家门口的人,便是李烈阳的人吧?!”
老袁头别过头去,浑身颤抖着,不敢去说事实,陈少杰直接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按在墙上,将银针直接拔出,他现在已经自然而然的产生了恐惧,自然不需要银针再煽风点火。
“说!”
“是,是是李烈阳的人,他们准备直接搬走猪肉,然后拿病猪肉替换村长的次猪肉。”
陈少杰一个转胯将老袁头丢到猪肉架子下面,冰冷的望着老袁头,他现在一眼都不想看到这个狗东西,他为了自己利益而做出的事儿,在陈少杰看到,简直不是人做的事情。
陈少杰快步奔出门外,老袁头依偎着土墙,双眼无神的仰望着天空,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计划会如此失败,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他所想的荣华富贵,最后什么都没有获得,甚至可能会将自己命赔进去。
一切都是因为陈少杰,计划中李烈阳思虑过了所有的可能性,却是万万没有想到过半路杀出个陈少杰,这件事情中的唯一导致事情炸裂的原因,便是陈少杰这个变动数。
刚要朝着仓库跑去,便看到村长在村头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身后的几个壮实青年更是鼻青脸肿的走了回来,手中还提溜着一个侏儒模样的家伙。
“他是那个矮子?”
村长疑惑的看着陈少杰,不明白陈少杰口中的矮子是怎么回事。
“少杰啊,这几个家伙不知道哪个村子的,还想他妈偷肉,幸亏我带的人多,猪肉丝已经烧了,一点不留,哎哟叔的肉啊,可是痛死了。”
陈少杰望着几个昏迷的青年,对着村长说道:“这几个家伙,全部都是李烈阳的人,李烈阳准备鱼死破,去把猪肉偷走,而病猪肉并不是你的肉的原因,而是李烈阳替换过的肉,他的猪肉质量参差不齐,过检测的几率比你低的低,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打乱你的民心,更会借机让你下马,到时候他便有机可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