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你还一直摸着她的手?怎么,舍不得放是不是?”
青姨话语里一股醋劲,陈少杰讪笑了两声,随后对着青姨说道:“青姨,我刚刚在额外给她药,当时祠堂的事她有帮我,得还了这个人情不是?”
“而且三姨的身体欠恙,也确实得用药。”
陈少杰连忙拿三姨的身体当作挡箭牌,青姨立马担忧的问道:“啊?没事儿吧?三姨她会不会出事?”
其实除了几个死抠门的,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帮助过青姨与陈少杰,青姨忽略了刚刚的事儿,忧心忡忡的问道。
“没,没事儿,没事儿,我给她药了,养个一个月就好。”
青姨这才抚平担忧的心,拍了拍自己那鼓囊囊的胸脯。
“你,你下次不要碰人家手,人家是清白的黄花大闺女,这样你让人家落话柄。”
青姨强行找着理由,渐渐羞红的脸颊掩过一丝慌乱。
“好好好,我知道了,姨,你快回去睡觉吧。”
青姨内心中一股酸劲渐渐散去,却还有着几分不放心,对着陈少杰问道:“还有病患呢,我不能回去,我”
“姨,这里有我就够了,更何况,已经没有大碍了,就算走了也没关系。”
陈少杰安抚着青姨,陈少杰一边说着一边带着青姨检查了一遍,虽说青姨看不懂医术,但确确实实每个人脸上都或多或少的恢复了点精神。
病患家属也都从祠堂门口赶了过来,有的一进来就抱作一团,哭了起来。
“各位,各位父老乡亲们,大家不要担心,已经没有事了,还请放心。”
随后陈少杰笑着说:“青姨,走吧,这么晚了,太阳马上马就出来了,咱们也该走了。”
青姨犹豫了会儿,想到自己待在这里也没用,只好妥协的点了点头。
“走吧,姨,你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我与你一起回去。”
青姨点了点头,拉着我的衣角。
原本村里应该是黑灯瞎火的,可今晚的事儿一出,村里大多半从村户都开灯了,也方便了接受伤者。
陈少杰骑上摩托车,刚刚转过钥匙打油门,却是发现摩托熄了火。
陈少杰望着快要散架的摩托车,哭笑不得的说道:“也是苦了这辆摩托车了,走吧青姨,走着回去。”
青姨望着墙边,点了点头。
“今晚的月亮挺好看的。”
“今天是阴天。”
陈少杰愣了一愣,尴尬笑了几声。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啊?你说啥,姨?”
“没,没事,我就是觉着夜里有少杰你陪着我,感觉一切都能够坦然面对了。”
望着遥远的夜空,明明是阴天却有着一堆云渐渐散开,纯洁的月光照耀在陈少杰脸颊旁,面色干净无暇的的青姨在这月光下更是如同仙子一般,让陈少杰看傻了下去。
“还饿不饿呀?回去姨给你做饭出。”
陈少杰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摆摆手。
“该睡了,该睡了姨,你都熬了一晚上。”
青姨有些耍起了脾气,瞟了陈少杰一眼,轻轻捋过发丝:“你不也忙了一晚吗?所以才得给你做点吃的。”
陈少杰哑然失笑,讲起理来青姨是一点不含糊,从到大自己打嘴仗就没有赢过青姨。
“明儿个早上再吃吧青姨,先去睡觉。”
青姨见陈少杰态度坚决拗不过,只好点点头朝自己屋走去。
陈少杰见青姨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到头躺在床上,眼皮沉重的令他感到精神逐渐薄弱,这一夜陈少杰不知道投入了多少精力,仅仅是脉络针就会大幅度透支他的精力,更不用说来来回回的跑路了。
门外的秋风将树叶吹的沙沙作响,夜色逐渐又要被清早的晨阳代替,而全身细胞都休息的陈少杰依旧在沉沉的睡着。
“吱啞——”
深夜中的木门悄然推开,一道高挑的身影悄悄来到陈少杰床上,犹豫了会儿…悄悄钻进被窝。
如同找到安心的港湾一般,轻轻揽住陈少杰的腰肢,安心的睡了过去。
今晚注定不是一个孤独的夜晚,无论是半夜突发的瘟疫,众人齐心解决问题患难,虽说各怀不同的想法,又无论是夜晚后半夜温暖的拥抱,这一切的一切,都被明亮的月光收敛眼中。
“恩姨”
阳光顺着破旧的木窗照射进昏暗的木屋,睡眼朦胧的陈少杰缓缓睁开眼睛,刚刚睁开眼便被刺眼的阳光填满,下意识的蜷缩了一下,却感觉自己怀中有着一具软软的身体。
“恩?”
陈少杰疑惑的低下头,当渐渐看清楚怀中的人之时,嘴巴张的愈来愈大,张目结舌的吞吞吐吐说道:“姨,姨,你怎么在这儿我记得,我记得昨晚我不是睡”
说到一半的时候,陈少杰这才感觉到半夜里好像自己一直在半睡半醒,可强烈的疲乏与绷紧的精神双重打压,令他醒又醒不过来,睡又睡不安稳,可怀中似乎被一团温热的火焰包裹住了一般,这才令他渐渐安睡。
望着如同睡美人一般的青姨,陈少杰刚刚还不知所措的表情逐渐安稳下来,嘴角微微上翘,轻轻抚摸着青姨的头发,将快要被踢掉的被子给青姨盖上,望着已经快要到十点的时间,却是又闭上眼,轻轻抱着青姨睡去。
“渴,想喝水”
随着太阳在天空中的推移,逐渐来到了晌午,天气微凉的秋风顺着木门的缝隙中吹了进来,这个季节中无论在哪儿,晒个日光浴都是尤为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