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佐云走进了卡卡西的房门,看着他扑在床上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后才是说道:“如果感觉是自己的错的话,明天就去道歉吧。”
“……”卡卡西沉默着没有回话,将脸整个都扑在了被子之中。
旗木佐云静静的等待了一会,见他没回应,便是转身离去。
心中却是不免在叹息,本来都帮卡卡西物色好了,结果却是被他自己给破坏了。
今天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他还想着挽回的办法。
他担心,某天在死在战场后,没人为卡卡西操心,他也明白卡卡西的性格,或者说担心着卡卡西的未来,担心旗木家的血脉就在卡卡西这一代断绝。
只是,这是小孩子之间的事情,他却不好说什么。
叹气的同时也在想着自己的做法是否做错了……
如果没有他的特意安排,任由他们发展的话应该就不会走到这样的地步了吧?
旗木佐云的脚步刚刚踏出房门,卡卡西闷闷的声音便传来出来,让旗木佐云的脚步顿住。
“我没错……她赖皮……”
话语声小的可怜,但架不住佐云在战场上与执行任务中锻炼出来的灵敏听力。
声音之中带着哭腔,哭声里有着数不尽的委屈,明明是他赢了才对。
明明自己就快知道她的名字的……
她就这么讨厌我吗……
---------医院------------
对于卡卡西那边发生事情世界不清楚,但是,她已经将那只白毛记恨上了。
此时躺在病床上,一脸忧郁的看着白白的天花板,她本来可以直接出院的,却是被老师勒令继续呆在了病房之中。
她受的只是一些摩擦伤而已,破皮的范围比较大,外表看起来比较凄惨而已,而不是什么重伤。
不过促使她如此听话的原因还是在于医院的伙食不错,总比学校食堂的米粒清汤配青草的好。
“有些冲动啊。”世界低下了头,看着在自己的控制下不断张合的手掌,喃喃自语道。
都成年人,还跟个小孩子似得。
世界在心中自嘲着。
因为初次大幅度的用那种能力,一时间控制不好,世界也感觉自己的力道使的有些大了,现在腿拉伤就是最好的证明。只是木叶的医疗技术不错,世界都感觉自己能够行动自如了,可惜的是老师不肯放人。
对于能力,她在地球上的时候只是略微的渲染自己的感情,然后让自己唱出来的歌赋有比较强烈的情感,不过也只能是如此,她对于唱歌方面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天赋的,也只能依靠作弊的方法被人称赞说情感代入强,歌喉方面,只能说勉强。
用来刺激肾上腺素打斗,这次是第三次,第一次是在她穿越之前,第二次是在与卡卡西的对练的时候,第三次就这这次,也是使用程度最高的一次。
也不知道那只白毛怎么样了。将视线从自己的手掌上挪开,微微侧头看向窗外。
窗外,太阳刚刚的悬挂在天空的正中央。
------------忍者学校中---------
卡卡西面无表情的将木刀放下,对着自己的对手微微鞠躬。
作为卡卡西的对手,在卡卡西的猛烈攻势之下他只能是疲于应对,连反击的想法都未能够从脑海之中冒了出来。
至于之前想要给他教训的心思早在战斗开始后不久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老师平时严厉的声音在此时的他听来犹如是天籁之音,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过,原来吃饭时间是那么的重要。
整个人犹如从水中刚刚捞起来一般,浑身的衣物都被汗水浸透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在卡卡西礼貌性的鞠躬之后,他才是后知后觉的回鞠躬返了回去。
然后在老师的带领下前往食堂。
“阿斯玛,你没事吧。”
路上,他那虚脱的样子惹得身旁的小女生担心。
“没事,真不愧是白牙大人的儿子。”年幼的阿斯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感慨道。
“他也就只会仗着白牙大人的名头欺负我们这些女生而已。”黑色卷发酒红色眼睛的女孩子愤愤不平的说道。
旗木佐云在木叶中的声望是很高的,然而捧的越高,摔的也就越惨。
阿斯玛挠了挠头:“嘛~红,不要这么说,你不清楚情况。”
阿斯玛倒是为卡卡西辩解了一句。
被阿斯玛叫做红的小女生听到他这么一说,不由的瞪了他一眼:“你们男孩子都是一个模样。”
说完便气哼哼的快步离开了阿斯玛的身边,往前边的女生群体走去。
阿斯玛无奈的挠了挠脸,他又不是在骗人,他的隔壁就是那个与卡卡西起冲突的金发女孩。
对于当时的情况可以说他最为了解了。
对于训练不上心的他自然对周围的事情比较感兴趣。
例如说谁脱靶,谁为自己离靶心不到一毫米的距离而懊恼,谁又拿着飞镖与苦无手抖拿不稳。
作为上届就进入忍者学校的他自然清楚过后不久便会有一场考核。(阿斯玛与红比卡卡西和世界大一岁。)
而考核的意义就是将一些没有天赋的平民孩子刷下去。
至于那些孤儿,则是随意。
食堂中,卡卡西默默的将便当提上了桌子,从包袱中拿出了一个,还有另一个正在其中。
没有来……卡卡西心中不知道作何滋味。保持这样的姿势好一会之后,才是将便当盒打开,其势犹如千钧之重。
默默的吃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