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昨晚开始发热的曼盛琰,热了没多久就陷入昏迷了,到如今也是昏迷不醒,太医们束手无策。
跟他们同样情况的,还有一个跟曼盛琰走得很近的堂王兄,和曼盛琰的两个贴身侍卫。
他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是震惊的,也是愤怒的,更多的却是不敢置信。
因为他不敢相信,想要害他的人竟然是曼盛琰和他的堂王兄。
那么多人进了皇陵,身子都好好的,只有他们几个身子抱恙。
别人可能不知道为何,可他想了一下,便想出了这前因后果。
可是他不明白,他也在那镇煞墓里出来的,而且还在里面待了那么久,为何他没事。
他也不知道是否是他猜错了,可人命关天的事,加之出事的还有曼盛琛,所以他着急了。
要是这些人里面没有曼盛琛,他倒是不想多管闲事,直接回师门了。
他把自己被人捋到镇煞墓的事,曼盛琛又是如何救他的,一一告知了母后。
母后得知有人不仅要害他,还把他扔在了镇煞墓,气得想跑去芙蓉殿找白贵妃算账。
这事要说没有白贵妃的手笔,谁信啊!
毕竟,曼盛琰才七岁,再怎么心智成熟,也不可能有这般深沉的心计。
可怒火中烧的母后,最后还是没去找白贵妃算账,因为她还有一丝理智在。
她去芙蓉殿闹了,这事父皇也就知道了。
先不说,他没有证据证明是曼盛琰害的他。
就说他在皇陵那番说辞,如果被父皇知道,他是在镇煞墓被曼盛琛找到的,那他们两人都犯了欺君之罪。
加之没有人证明,曼盛琰和其他发热的人进了镇煞墓。
这事,闹起来,父皇不仅知道,他进了镇煞墓,还犯了欺君之罪。
这重罪加罪的,他就没活路了,而且还连累了曼盛琛。
这事,他们只能哑巴吃黄连,再苦也得咽下了。
他倒不担心,曼盛琰会把这事告知父皇,毕竟是他有错在先,这事要是他提出来,那倒霉的肯定先是他。
这事事关镇煞墓,不是医术高明的太医能解决的,这事邪的很。
母后让司天监监正过来了一趟,跟他详细说了一遍情况。
监正基本确定他们是惹上了煞气,至于为何独独他没事。
监正说,他是一国储君,有着真龙护体,所以那些邪恶肮脏的东西,不敢轻易靠近他。
而惹上煞气的曼盛琛,他有办法除去煞气。
母后让他快点过去替曼盛琛去了煞气,果然,监正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也不知他怎么办到的,他过去没多久,曼盛琛就醒了,也没再发热了。
而这个皇宫,基本没有什么秘密可言,这边曼盛琛没事了。
没多久,白贵妃就收到了这个消息,打听一番便知道,是司天监治好的。
立马派人传司天监过去,两个时辰没到,曼盛琰那边惹上煞气的人都已经没事了。
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可他与曼盛琰算是彻底对立了,自那之后两人私下,一句话都未曾说过。
“咕噜……”
他饿得肚子都开始抗议了,也就这么小小的声响,让他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曼盛廷双手抓紧缰绳,加快了速度回城,因为他一个男人都觉得饿了,那身后的小丫头,肯定更饿。
早些回宫,让她早些吃上饭菜,早些歇息,毕竟坐在马背上颠簸,还是很累的。
曼盛廷自己都未曾发觉,他开始为身后的小丫头着想了,开始心疼她了。
而他脑中此时此刻想着的却是,世间万物,还真是因果报应呢。
七岁那年,他在这镇煞墓被曼盛琛救了,今时今日,他又在那个地方,找到救她王妃的药草。
其实这么多年,曼盛琛救了他好多好多次了,而这一切的开始,却是因为是他先救落水的曼盛琛先的。
也正是因为那次救他,所以他想着报恩吧,也就一直帮助着自己。
所以这么多年,两人亲如兄弟,互帮互助,感情亲厚非一般亲兄弟可比的。
曼盛廷心思百转千回着,大半个时辰后,他远远便看到轮廓高高的城门。
心里那根弦也随即崩了起来,飞影刚跑两里地,他立马就感觉到了前方的杀气腾腾。
他就知道,自己名目张大孤身一人带个女人出城,这么好的机会曼盛琰又怎么能放过呢。
他原本想着,为了避开一些人的耳目,把她藏在自己的披风里。
而他静悄悄的溜出宫,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也就免避开那些虎视眈眈的人。
可谁知,背后那丫头,不仅钻了出来,而且还露出倾国倾城的美颜。
当朝太子带着一倾国倾城的姑娘,纵马出城了,这消息够劲爆的。
马背上搂进他腰肢的南明珠,轻拧起眉头,因为她感觉到了强大的杀气。
曼盛琛单手抓紧缰绳,右手掏出一只信号筒,一拉弦,咻的一声,白色的信号冲上高高的夜空中。
整个天空都是黑漆漆的,除了一些零星的星星,而信号一发上去,便显得异常的显眼。
曼盛廷相信,附近他的人,看到这求救信号,便会立即往他这方向赶来。
他刚发出求救信号,对面一排蒙面人便提刀向他砍过来。
他当即从马鞍处抽出他的墨玉剑,一剑气甩过去,那些蒙面人往后退了些。
他拍了拍马背,对飞影说:“保护好她。”
话落,便飞身往蒙面人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