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东子真没事了?”老人还是将信将疑的问道。
“这里面有点误会,一句半句的也说不清楚,你就别打听了,回去等好消息吧。”
一路无话,到了宾馆门口,他扶着老太太下了车,又从后备箱里拿了些东西塞过去。谢母很是感动,拉着他的手道:“我是瞒着你大叔找你的,就不让你上去坐了。”
“没事,没事。”他笑着道:“对了,婶儿,王远说那两本书值钱,是两本啥书呀?”
谢母摆摆手,苦笑着说:“就是两本医学的书,你们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孙大鼻子能留下什么值钱的东西,要真那么值钱,他至于混成那样吗?”
送走了老太太,他忽然感觉有些不是滋味。
显然,自己在利用老人的善良和信任,这么做是不是太卑鄙了呢?这么多年以来,昧着良心做的事越来越多,简直都有些麻木了。可转念一想,良心?这年头恐怕最不值钱的就是良心了。
他调转车头,抬眼朝不远处的雄州医院望了望,心中暗道,王远那个老狐狸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在谢东这件事上如此卖力气,一定是有所求的。可他求什么呢,医书?
那常晓梅和张力维又求什么呢?难道也是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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