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灯光之所以选择紫色昏暗的灯光,商家的本意应该是为了营造一种浪漫或者是暧昧的气氛而已,而对于经历过这么多事的我来说此时此刻的确心里不停的犯嘀咕。
我不仅加快了脚步,可是该死的,洗手间在哪里?
突然,我感觉身后一股热气,惊魂地回头一看,竟然是一个人妖。
怕什么偏来什么,我极力控制着自己恐惧的情绪,人妖却说话了:“要去洗手间吗?在那边。”
人妖妩媚地指着走廊的尽头,然后抛了一个媚眼,忸怩着腰肢离开了。
我呆板地点了点头,心中不住的安慰自己:“阚滨嘎已经被镇压了,不是所有人妖都是勘滨嘎。”
我不知道怎么移动到洗手间的,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只能听到我自己心跳。到了洗手间,我匆忙洗了一把脸,然后转身就往回走。
还好,在洗手间我没有遇到什么问题,很快,我来到了666房间,匆忙推门而入。而我进入房间时发现不对劲了。
房间本无灯光,我开始还好奇,以为堂哥只顾寻欢作乐,关闭了房间的等。
“堂哥,我回来了,堂哥”我大声喊着。
可是,空气中却传来似曾相识的声音,勘滨嘎的声音:“哈哈哈”笑得阴森恐怖,我连连往后退,可是已经晚了,房间的灯光突然打开,当我看见我血淋淋的尸体被竹钉钉在墙上时,我大喊一声昏厥了过去。
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堂哥和先前的那个帕阿赞围在我床前。我没有立即睁开眼睛,心地听两人对话。
“他是怎么走进那间房间的?”帕阿赞问堂哥。
“他去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就误入那间房间,不知道什么原因,那间原本是999房间的号码牌倒转过来,他以为是我们的666房间,就进去了,然后就出事,当然门牌倒转也是出了事后我们才知道的。”
“你确认你看到了他的尸体被订到墙上?为什么其他人去了说什么也没看到。”帕阿赞耐心细致的问堂哥,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是的,我确认,当时我也下昏过去了,然后就什么事也不知道。我也奇怪,为什么其他人说没有看到,说我们是喝多了,产生了幻觉。师父,是不是我们经历过那么多事后精神太过紧张,产生了幻觉?”堂哥说,然后不解地问帕阿赞。
“哦,原来是这样。”帕阿赞出了一口长气,连连点头,似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为了确认自己的判断,他拿出一个罗盘,在我头上何身上绕来绕去。
“果然如此!”帕阿赞惊叹道。
“怎么!”我终于忍不住,惊坐起来。
堂哥忙把我按住。这时,帕阿赞不无忧虑地说:“勘滨嘎虽然被我们镇压,可是她留了魂魄在灵辰身上,我的修为不够,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堂哥听了很紧张,忙拿出一沓子钱,递给帕阿赞,帕阿赞却连连摆手,仍旧丢下那就句令人不解的话:“缘分难结,劫数难逃,如果一切平安就是最好。”
他的话令我费解,更令我恐怖。
在医院休息了几天,陈杰也基本康复,我们出院了,这是好消息。不好的消息是,我经常会梦到勘滨嘎,甚至在白天也会出现。
这鬼地方我不想呆了,一刻也不想,不过堂哥提醒我,即便我回去,那该死的勘滨嘎的魂魄依然会在我的身上,心回去影响了家人,这是帕阿赞告诉他的。
“那能有什么办法,我在这里还不是等死。”我放下手中的三明治,无奈地问堂哥。
堂哥认真地喝着牛奶,然后才慢吞吞地说:“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等,等我找到修行更高的帕阿赞,解除你身上的魂魄。但这是可与而不可求的。”
啪!
陈杰把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起身骂道:“该死的人妖,别让老子找到你的尸体,否则我会拿去你喂狗!”说完,拂袖离开。
听了陈杰的话,堂哥冷笑了两声,笑他冲动,事情源于他,现在反倒他最沉不住气。
也难怪,出去旅游一次就失去了男人功能,这事放在谁的身上也不好受,何况他还没有成家。
“我去安慰一下他,堂哥你不要见怪。”说完,我起身去找陈杰。
陈杰在房间整理衣物,他的伤已经没事,只是心伤难以愈合。
“阿杰,不要消沉,大夫说过,或许会康复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去他么的或许,或许就是说不准,就是不一定,少特么骗老子。对了,你不用安慰我,我自己惹事上身,与你无关。”陈杰一边说,一边重重地往自己的拉杆箱里塞衣服。
“没有阿杰,我们是好兄弟,遇到事情我们一起闯。对了,我听说泰国寺院里有好多高僧,不如我们去那里碰碰运气。”我说。
其实本来我并不迷信,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不得不信,有时候人不要太相信自己的感觉,感觉这东西不可靠,你认为这世界没有鬼,保不住哪一天你就会碰到。
我这么说,其实是更多想带陈杰出去散散心。
毕竟是多年的兄弟,陈杰平静下来,和我去了街上,这次,我们没有带堂哥。我知道,陈杰的坏脾气,已经让堂哥对他没有好感,也渐渐的失去了耐心。
潘阿拉寺院是这座城市最大的寺院,这里香火旺盛,虔诚的信徒从各地而来,我们到来的时候,里面非常的热闹。
“你真的看到你的尸体钉在墙上?”在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