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也没有朋友回复我的信息。
老李此时才拿出一个罗盘,在套间里来回走动,看罗盘的变化。
“不对啊,怎么会是这样。”老李来回走动着,且嘴里不断的自言自语。
我好奇地看着他,但不敢离开我的电脑半步。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qq上一个图标抖动了一下。我一看,是刘春梅,心里这个高兴啊。
刘春梅上来直接跟我视频,我看到她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她竟然穿着一身棉衣,背景是西伯利亚的某个国家,冰天雪地的。那里,此时正是白天。
“灵辰,我来外地学习观摩了,怎么这么久才联系我?”视频那头,刘春梅的话带着怨气。
“哦哦,我,我去了泰国一趟,我今天找你有事,现在,我正在”我很怕电脑突然断线,很快地把我目前的状况和她说了一下,而且我害怕她忘记,把我目前所处的位置打在了聊天图框里。
“怎么?”听了我的话,她非常的惊奇,只问了一句,画面突然卡住了,在没有任何声音。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屏幕里面吹来一股冷风,夹杂着雪花,房间的温度瞬间下降到零下二十多度。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老李气急败坏地问我。
“我怎么知道!”我回答道。
老李毫不含糊,立即去开套间的门。
主房内,杨经理一丝不挂地依然不知疲倦做着那令人不齿的动作,似乎我们这里的寒冷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老李用力推门,可是门却只能打开那么一点点缝隙,仿佛有一道屏障,不知道什么时候横在主房和套间之间。
“我们不会被冻死吧?”我哆嗦着问老李。
“必须想办法出去,不然肯定会被冻死在这里。”老李异常严肃地回答道。
说话间,我感觉整个房间的墙壁上慢慢地挂上了冰霜,越来越厚,空气越来越稀薄。
我和老李拼命地开门,可是无论我们怎么努力,就是打不开房门。
“我看了,那两个鬼娃子就在杨经理的身边!”突然,老李说。
我一看,果然,那两个白色的鬼娃此时正围绕着杨经理的大床转圈跑着,嬉戏着,嘴角留着血,却发出瘆人的笑声。
“这次你看到了吧,其实他们早就在房间里,只是你刚刚发现而已。”我哆嗦着队老李说。
“嗯,这房间不简单啊,我低估了这里,本来想来这里显示一下我的厉害,没想到却出不去了,还把你搭上,真是过意不去啊。”老李面带难色地说。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挂上了白霜。像童话世界里的白胡子老头一样。
我不禁笑了,老李用胳膊推搡了我一下,道:“都这个时候,你还笑。”
我一脸无所谓地说:“老哥,能死到一起也是一种缘分。”
说完,我把套间里的床单撕碎,然后拿出打火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那床单点燃,身边立即有了点热气。
“老哥,过来烤烤火,如果我们能坚持到天亮,服务员来打扫房间,我们就有救了。”我到。
老李凑过来烤火。这时候,房间的霜已经挂了一尺多厚,而且又越来越厚的趋势。
这时候,我们两人的手机已经没电了,完全没有了时间。从现在的情形看,只能坐以待毙。
不知道从何处来的寒风,还有雪花,不停地往的套间里灌,我和老李把能烧的都烧掉了,可还是无法抵挡严寒。渐渐的房间被冰霜所覆盖,空间变得越来越,我们两人的呼吸也越来越严重。
最后,我们使出最大力气,去开那扇门,希望就下眼前,可是无论如何我们也打不开那道门,就像青蛙被关在玻璃**子里,望着外面的世界,却怎么也出不去。
老李无力地摇了摇头,抱住了我,最后的时刻,我们两个都流出了眼泪,而眼泪刚刚流出来,就挂在脸颊上。
最最最后,我看到了白光,看到了姐姐,然后坠入无边的深渊。
“灵辰!灵辰!灵辰!”是刘春梅的声音,我猛地坐起,却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鬼啊!”看到刘春梅,我大喊道,然后蒙住了被子。
几个医生过来,把我从被子里拽出来,其中一个医生说:“你醒醒,已经没事了。”
我扫了扫四周,确定安全了,才放下心来。
几个医生为我拔掉注射滴管走开了。
刘春梅为我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了我的床边。
“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怎么出来的?”我问刘春梅。
“你向我求救,我身在国外,立即通过大使馆寻求救援。”刘春梅笑着说。
我暗自庆幸,幸亏当时她在线。
“和我一起去的那个人呢,他没有回来吗?”我不禁四处张望。
“他当然回来了,比你恢复得快,已经康复了,刚刚出去。”刘春梅说。
正说话间,老李提着点水果走了进来。
“你醒了,灵辰!”老李喜出望外。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良久,我问老李,当时是什么情况。
“据说,消防人员接到报警后进入了房间,发现了杨经理,见到的情形和我们两个见到的情形一样。”老李说。
“那她现在怎么样?”我有些焦急地问。
“也在康复,不过心理康复需要一段时间。”老李回答说。
“那么说那天后来的那个杨经理一定是假的了!”我问。
“是的,或许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