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竟是一个停尸房,几个手术台上躺着血肉模糊的尸体,天棚上吊着很多尸体,向外散发着凉气,扑面而来,让人冷得窒息,就像吞下一个大冰疙瘩一样,堵在胸口,非常的难受。
“进去看看!”我对马道夫说。
于是,我们两个人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头发茬子都竖了起来。
“这些尸体是用来做某种实验的。”进屋后,我说。我发现尸体都不完整,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内脏被挖空,有的人皮被剥下,都血肉模糊的,令人作呕。
“他们做什么实验?用人来做,还弄得血肉模糊的。”马道夫有些不解地问我。
“这个我倒是没看出来,不过我想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不会把这些尸体弄到山上。”我悄声对马道夫说。
从材料间出来,我们去了化验室,里面好多非常现代化的设备,我们根本叫不出名字,当然也有各种颜色的药水,试剂,瓶瓶罐罐的。实验室的墙上,挂着华夏人等多个人种的dna序列图。
“别看迪清脑满肠肥的样子,研究方向还挺尖端。”马道夫轻轻摆弄那些装着试剂的帕瓶瓶罐罐,不无调侃地说。
“那倒是,不过我怀疑他们实验的目的。威肯那伙人不简单。”我对马道夫说。
马道夫懵比看着我,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如果他们研究的是某种有益人健康的东西,无可厚非,如果他们研究的是可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马道夫立即惊讶地接过话道:“你是是说他们在研究生化武器!”
我讳莫如深地把手指在马道夫面前摇了摇说:“不,更尖端的生化武器!”
正当我们两个人谈话时,突然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
“不好,有巡逻的!”马道夫立即对我小声说。
我们两个赶紧拉上实验室的门,蹲在里面。
不一会,听到有人向这边走来。来到实验室的门口,弄了两下门锁。
只听外面人抱怨说:“特么的,几个米国人失踪,折腾咱们晚上不睡觉,真是见鬼了!”
另一个人回答说:“哥们,别说了,迪公子都得给米国人面子,小心被威肯那老家伙听到割了你的舌头。走吧,咱们巡逻一圈,回去交差,就说什么也没有发现。幸亏什么也没有发现,如果真是碰到厉害的主儿,咱们两个现在脑袋在不在脖子上都不好说。别生气了,检查完了我陪你喝两盅。”
不一会,外面的人走远了,我和马道夫趁着他们到另一个楼层检查的机会,偷偷溜出了科研大楼,然后翻墙而去。
这次行动,神不知鬼不觉,做得的确漂亮。这次行动之后,我的心里总像是压着一块石头,总觉得迪清和威肯干的事绝不简单,有一种莫名的巨大的危机感!
经过双修,我的身体越来恢复得越好,功力和能力自然也在逐渐的恢复,工作和生活步入了正轨。
又是一个黄昏,我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品茶看书,随便翻看其日格婆婆给我的书,越来越感到神奇无比,什么隔山打牛,什么穿墙而过,都是小儿科,竟然可以上天入地,阴阳两界随便往来,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甚至以为这是神话书而已。
叮咚叮咚叮咚.......
一串急促的门铃声,我起身开门,进来的是一个漂亮女孩。只见,精美得若人工精心雕琢而成的完美五官,柳眉翘鼻,嫣红的樱桃小嘴,下巴上有一颗美人痣,真是俏丽极了。不过,此刻美女脸上却挂着阴云,像葡萄水一样清冷。
“你,你是灵辰大师吗?”女孩进屋后,有些羞怯地问我。
“正是我,你有事找我?”我放下手中的书,起身问道。
我正诧异女孩有什么事,只见女孩听到我的回答后,不知为什么,脸型扭曲,呜呜地哭了起来,悲伤的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别急,有什么事慢慢说。”我安慰着她,然后递给她纸巾和一杯水。
良久,女孩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只是不断的抽泣。
“你是不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我见女孩不好意思张开,于是忙主动问道。
女孩看了看我,有些怯生生的,对我点了点头说:“你,真是大师,竟然能够看得出来。”
我故作讳莫如深的笑了笑,然后对她道:“是啊,所以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我一定帮你,相信我。”
女孩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眼里带着恐怖。
“大概两个月以前,是的,差不多两个月吧。我和几个女伴去酒吧玩,玩到很晚,女伴们都喝醉了,我觉得无聊,刚刚想走,一个男孩子走到我是桌前,他长得很帅气。薄薄却紧抿的唇,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一丝忧郁,好像心事丛丛的样子。他坐下来请我喝酒。却很少说话。”女孩开始描述她的遭遇。
女孩觉得无聊,反正闲着没事,于是主动和男孩搭话。男孩告诉他,自己大学毕业追随女朋友来到这座城市,找到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可是,不久后,女朋友变了心,和一个公司的老板好上了,抛弃了他。
涉世不深的女孩被男孩的故事深深吸引,喝酒聊天到很晚,后来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
本来以为这事就过去了,可是有一天,女孩觉得无聊,打通了男孩的电话,相约在邂逅的酒吧见面。
那一夜,女孩和上次一样,陪男孩喝酒到很晚。一回生两回熟,很自然,这次男孩送女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