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黎明时分,我才把罗丝抱回我的房间。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我总不能把她丢在树林里,或者送回宿舍,那样会更加让人产生误会的。
上午没课,我留在宿舍里照顾罗丝。直到中午,她整个人才完全缓过来。
“谢谢你。”躺在床上的罗丝满含深情地看着我。
“别说了,我去给你弄点粥,只是受了点惊吓和皮外伤,很快就会好的。”我说。
听了我的话,罗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忙揭开被子看了看,立即脸色变得通红。
没办法,她受了伤,衣服也破了,我必须为她清洗,换衣服。
我出去买粥,端着粥回来,打开房门一看,屋子里却多了另外一个女人,包玉娇!她来干什么?我想。
“包小姐,你.......”我刚张嘴说话,包玉娇却打断了我说:“我找你有事,请原谅,我完全不知道你这里不方便,我........”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是我的学生,受了伤,所以.......”我忙说。
包玉娇立即接过话说:“好了,不说这个了,我来找你有事,这样吧,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然后咱们谈,记住,这件事情需要保密,你只能一个人来。”说完,她走了。
见面地点定在丝竹会所,包玉娇也是这么有情调的人。
“包小姐的病痊愈了吧?记得你还对我给你看病很有抵触情绪的。”坐下后,我开着玩笑说。
“别提那事,我找你办事花钱,少跟我套近乎。”包玉娇面容平静,不冷不热地说。
桌上,包玉娇点了几样海鲜,唯独没有酒。我知道,上次的误会,加上在我的宿舍看到罗丝,我流氓的帽子是扣的严严实实的,没别的说,我也不想解释,越抹越黑。
“怎么,包小姐不打算给我酒喝吗?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我依旧脸不红地开着玩笑。
“想喝你随便喝,只是我不会喝酒,不能陪你。”包玉娇笑着说。
“好吧,那我自己把自己弄醉了!给我来瓶烈酒!”我嬉皮笑脸地说。
我自斟自饮,根本不顾包玉娇,她也乐于自顾自的吃,酒过三巡,菜过无味,包玉娇才说明找我的原因。
年初,包玉娇的同学兼闺蜜小潘租了一个楼房,主要是为了方便工作。因为她的工作经常加班,回去很晚,这座小楼就在单位附近,独门独院,很适合她。
入住之后很久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天晚上,小潘加班到深夜,开车回到租住的地方。
上了楼,小潘打开客厅的灯,从冰箱里拿来一些小零食,泡了一碗面,打开一听啤酒,犒劳一下自己。
脱享受一个人的时间,待吃了泡面,一听啤酒将要喝完,她突然听到楼上有响动,以为是保姆张阿姨没有走,于是向楼上喊了一声:“张阿姨吗?”
楼上的响声戛然而止,也没有听到张阿姨的回答,她突然感觉不对,自己回来的时候楼上的房间并没有亮灯,一定是自己产生了幻觉,或者是楼上来了小偷!
想到这里,她再也没有发出声音,立即跑回自己的房间,反锁了里面的门。
第二天早上,更加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发现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零食被吃光了,剩下的一点点啤酒也被喝光,她确信是昨晚来了小偷。
好奇心驱使立即跑向楼上。楼上同楼下是一样,也是三室一厅。租楼的时候楼主告诉她,只租给她一楼,除了打扫卫生,不许打开二楼的房间。平日里都是张阿姨打扫,她从来没有来过二楼。
来到二楼,客厅被打扫得非常的干净,装饰是复古式的装饰,显示着原来主人的品味,一定是一位高雅的人士,从墙壁上的字画就可以看出一二。靠着西墙,摆着钢琴和一些华夏乐器。
洗手间和三个卧室的门紧紧关闭,阳光斜射到房间里,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种神秘之中,好奇心驱使小潘打开了第一个卧室的门。
第一眼小潘就惊呆了,这家主人真有钱,房间里面是一张黄花梨的古式木床,雕龙画凤的,非常的气派。床上,被褥一新,就仿佛昨天还有人住过一样。墙壁上上挂着几张小幅的半裸美人图,还有一张是一个女人的头像。相片里的女人风姿绰约,像是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女星一样光鲜照人。这显然是女主人的房间。
小潘欣赏了一会,关上了门,然后打开了第二个卧室的门。里面是一张小叶紫檀古式木床,镶金带银的,比上一间房间里的床毫不逊色。墙上挂着也是几张半裸美人图,还有一座依旧走时准确的古式机械钟,是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从西洋进口的那种。
第三间房屋最让人感到不解,有床,里面还放着沙发,几张桌子上摆着些瓶瓶罐罐和电影放映机,房间的整个装饰属于暖色调,看来是一间休闲娱乐的房间。
小潘轻轻走进这间房间,对立面的物件都很好奇,专心致志的小潘不小心碰到了唱片机,唱片机竟然发出优美的唱腔,吓坏了她,立即胡乱关了唱片机退出房间下了楼。
上面没有被翻动过,自己客厅的东西也没有被翻动,只是吃的东西被吃掉,小潘感觉这个贼很可怜,什么都没有偷到。
接下来,小潘隔几天又一次晚上归来,突然听到楼上唱戏的声音,以为是唱片机接触不好,上楼扒掉电源,也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
可是几天后,小潘再次听到楼上唱戏的声音,这次她可吓坏了,才和自己的闺蜜包玉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