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见我这么孤注一掷,心里还是有些打鼓了,站在那里犹豫,并不时的用恶狠狠的目光看我,猜测着,判断着。
他必须下注,否则连看我的权利都没有就宣布失败。
五百万,不是一个小数目,老板迟迟没有下注,赌桌前很多人起哄并打起口哨来。最后,老板一咬牙,把五百万赌注推到押注区。
我毫不犹豫的把牌揭开,是红桃a,老板见我是散牌,自己还有希望,可是当他揭开黑桃k的时候,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我和马道夫收好赌注,立即换了现金,一晚上赢了一千万多万美金对我们来说已经够本了,必须见好就收。
我们拿上钱,打了出租车,立即回住处,怕发生意外,可是还是发生了意外。
我们的车刚刚开出几十米远,就被几辆车前后夹击。
“不要慌,听我指挥。”当我们的车被逼停下的时候,坐在后排的马道夫异常沉着地说。
对方的车上下来十几个人,穿着黑色夜行衣,包裹的很严实。
“下来!要不把钱留下!”黑衣人当中有人手持砍刀,大喊。
马道夫下了车,用英语和对方对话。
“朋友,我们没有钱,只是,何必这么兴师动众的。”马道夫威严地说。
“少废话,刚刚赢了我几百万,就说没钱,谁特么信!说吧,要命还是要钱!”一个黑衣人说。
我一听这话就不淡定了,这是刚才输给我们钱的那位胖子啊,太不仗义了,愿赌服输,没见到这样的,我立即下车。
“我说你是不是不要脸了,输了钱还想抢回去,哪有这好事。你这么做还怎么在这一行混下去!”我指着那死胖子大声喊道。
可那死胖子就是不要脸,大言不惭地说:“在我的地盘就得我说的算,你赢了也必须输,这就是道理!”
我和马道夫都没有说话,而是与对方对峙着。
死胖子见我们这边不示弱,立即一挥手,几个黑衣人就奔着我们砍了过来,我和马道夫立即出手,但是并没有离开出租车,因为景甜在车上上,需要保护。
但是对方人多,几个人还是打开了车门,把景甜拉出来。本来我们还未景甜担心,但我们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景甜是正规警察学院毕业的,功夫自然了得,三四个黑衣人竟然到不了她的跟前,更别说动车里的钱了。
死胖子叫来的人也不是一般的打手,都是有经验的特种兵,且他们人多,手里有东西,时间长了会对我们不利。
果然,十几个人渐渐把我们包围在里面,我劝马道夫赶快带着景甜走,可是马道夫不肯。以他的能力,带走景甜是不成问题的,但他就是不肯放下我。
而就在这时,几辆悍马军车疾驰而来,下来几十个荷枪实弹的特种兵,手持微型冲锋枪。
“是我刚刚通知的军方,他们的行动还挺快的。”景甜笑说。
死喷子一伙人立即双手抱头,乖乖地束手就擒,死胖子本分被吓得尿了裤子。
理查德亲自带队,他收了枪,来到我的面前:“幸亏我们及时赶到,这可是一伙穷凶极恶的歹徒。”
理查德很关注地对看着我们,很怕我们发生意外。
在拉斯维加斯逗留了两天,我们被军方的飞机运往伊国。那里,米国士兵正在和伊国士兵打仗。
临近黄昏,我们从伊国的机场被阿帕奇直升机运到此行的目的地,西部战场。
我们被安排住在一个小型军事基地,我和景甜住在一个军用帐篷,马道夫则自己住在紧挨着我们的帐篷里。
晚上,我和景甜及马道夫三人在驻地附近散步,几个米国大兵见到景甜脸上带着坏坏地笑,嘴里还说着一些脏话,对于我和马道夫则根本没有放下眼里,一副不屑的样子。
“支-那人!”一个荷枪实弹的米国大兵经过我们,嘴里说了一句粗话。
“混蛋!”我立即回了一句。
几个米国大兵停下脚步,目光冷冷的看着我们,并微微抬起了手中的枪,一副剑拔弩张的气势。
我们三人毫不示弱,巍然站在那里,目光直视着这群不友好的米国大兵。
“我喊你支-那人还有什么不服气的吗?”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米国大兵用枪指着我们说。
“不许你们侮辱人!否则我们不客气。”马道夫说。
“哈哈哈!不客气,不客气又能怎样?小心我的枪走火!”络腮胡子一脸得意地笑说。
“那算什么威风,拿着枪对着手无寸铁的老百姓。”马道夫一脸鄙视地说。
络腮胡子一听马道夫这样说,收敛了笑容,把自己的枪递给旁边的人,然后指着马道夫说:“来,我不用枪同样可以送你回家!”
这是明晃晃的挑衅,马道夫对此根本毫无惧色,冷眼看着他,做了一个让他尽管放马过来的动作。
络腮胡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委屈,脸气得像是沾满鲜血的猪肚子,嗷嗷直叫冲了过来,一个摆拳虚晃一下,然后直拳直奔马道夫的脑门子而去。他下手狠,凶猛异常,带着呼呼的拳风,好像一下子要把马道夫打死一样。
马道夫一个后侧步,巧妙闪躲。络腮胡子一拳打空,一个踉跄,然后马道夫来了一个借力打力,双掌推到络腮胡子的后背之上。
只见络腮胡子直接飞了出去,来了一个够呛屎,脸上被一大块皮被擦去,血立即流了出来。他不肯认输,跳起来又挥舞着拳头向马道夫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