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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臣表面看似温润矜傲,一副贵公子的绅士模样,骨子里却是一头危险霸道的猛兽。
殷红炙烫的薄唇,辗转吮着女人的甜蜜。
灼灼蓬勃的昂扬,细细地厮|磨……
绯色的薄唇,沿着女人下巴、颀长白皙的脖颈,寸寸下移……
宋瑾臣紧绷着薄汗淋漓的劲瘦身躯,微微倾身,启唇,含吮,性|感的声线,愈发暗哑低沉:“乖媱媱,我想听你的声音。”
“宋、宋瑾臣……你……嗯唔!别、别咬!”
“说你要我,嗯?”
宋瑾臣含糊不清呢喃着,略带技巧的亲密,一点点烧尽她的神智。
容媱却不甘遭受这种对待,费力起身,想要反攻。
男人微微叹息,毫不费力地将她牢牢压制,低低嗤了一声:“嘴真倔,等会要是重了……千万别求饶。”
话音刚落,强而有力的大掌,紧扣她的腿弯,强势折在身前。
男人化作一头凶残的猛兽,全力攻占的同时,低头堵住女人的唇,尽数吞咽尖叫声与痛吟声!
被绑住的双手,紧紧抓着沙发扶手。
眉头紧蹙,竭力承受着……男人强悍的冲击。
泪水与汗液,低吟与喘|息,热烈的纠缠,室内的温度逐渐攀升——
不知过了多久。
宋瑾臣喉间发出一道低低地嘶吼,扬起颀长脖颈,而后瘫在女人身上。
无法言喻的感官,如烟花般绽放,美丽的余韵却久久不散。
容媱小口小口的呼吸。
刚想让他松绑,宋瑾臣突然恶劣地咬上她的耳朵。
“再来一次,嗯?”
说完,根本不等她回答,倾身再度吻住女人嫣红的唇,抱着她起身往楼上走去。
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最亲密的契合,未曾离开。
夜,才真正开始。
……
第二天。
容媱是活活饿醒的。
肚子里突然传出一道咕唧声,女人皱着眉头刚动了动,下刻就被男人牢牢锁在怀里。
后背传来的温度,沉稳有序的心跳……
昨晚所经历的一切,清晰映在脑海里。
禁欲三十年的老男人,一旦沾了荤腥,就像老房子着了火,一发不可收拾!
容媱清晰记得——
她在昏死之前,男人依旧像只猛兽般凶狠的挞伐,仿佛要将她拆之入腹,连一丁点肉渣都不剩。
太凶残了!
“早安,宋太太。”
男人半眯着眼,埋进她的颈窝,亲昵地蹭了蹭。
“早。”
短短一个字,却沙哑的不像话。
容媱暗自低咒一声:禽|兽!
宋瑾慢慢凑近她耳边,笑问:“你是不是在骂我?”
“没有,我只是饿……。”
“喂了你整晚,还饿?”
容媱的话,突然被男人打断,修长如玉的手,在圆鼓鼓的肚子上一按——
那诡异到极致的羞耻感官,当下就让女人一阵头皮发麻,愤然转头怒吼:“宋瑾臣!”
“怎么了,不是你说要全给你,怀上我们的宝宝吗?”
宋瑾臣满脸无辜,略带薄茧的指腹,又在白嫩的小肚皮上戳了戳,下刻就被气极的女人,死死咬住突起的喉结。
“呃!”
男人动作一顿,轻微的刺痛感,非但没让他觉得疼,还让他感到一丝丝……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