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荧俏脸一红,道:“那你快检查一下。”
何鸿远运起吐纳术,很快就削除了痛感,见她关切的样子,捉狭地道:“要不你帮我检查一下。”
“想得美。”
周荧脸若红霞,风情万种地横了他一眼。他情不自禁地凑过头去,嘴巴啄住她的樱唇,柔柔地轻碰细琢一下,又不甘心地再琢一下。她似是不甘心地回琢了一下,便让他两嘴唇黏住不放,以巧舌顶开她的贝齿,开始热烈地激吻。
不知何时,俩人已拥抱在一起,口舌交缠间,身子也缠绕在一起。等到她气喘吁吁地趴到他的胸前,尚未从缺氧般的昏眩感中回过神,任他的一只手,在其胸间作怪。
高冷女神在怀,任他恣意轻薄,这种感觉比之让他当副乡长更有成就感。摸骨按摩到了这个份上,只能说相互间情不自禁罢。
周荧的身子娇嫩如少女,丰腴如shú_nǚ,敏感如少妇,在他摸骨之手抚摩下,身子轻摆着,仿佛呼应着他手上的动作一般。他温热的手掌,抚过丰满的峰峦,抚过细腻如绸缎的平原,陷入幽谷之间,室温如她的娇喘般,一浪高过一浪。
等她瘫软在他怀里,他才啄了一口她的香唇,凝视着她美得惊心动魄的俏脸,道:“老婆,你现在脸上嫩得要滴水,这脸蛋不用做美容按摩,比十六岁的小姑娘还要水灵。”
周莹跳起身子,跑进卫生间呆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向他道:“还不进去洗手?”
何鸿远举着右手五指,道:“还真舍不得洗它。”
周荧拉着他起身,将他推进卫生间,她自己靠在门边,一边看他洗手,一边抚摩着自己滑嫩的脸蛋,想到方才那舒爽得要上天的感觉,身上兀自软绵绵的。
她目光盈盈地注视着他,问道:“刚才你叫我什么?”
何鸿远抬头注视盥洗台前镜子里映照出来的如花俏脸,道:“叫你老婆呀。”
“你现在才副科级呢,就敢叫我老婆。”
“反正你这辈子只能当我的老婆,先叫着。”他自信地道,“如果
等到几年后我当上副县长,才能叫你老婆,我都有些等不及呢。”
周荧咬着樱唇,道:“如果你敢当着我家老爷子叫我一声老婆,那我这辈子铁定是你老婆。”
何鸿远嘿嘿笑道:“不用说当着你家老爷子叫,就是当着天王老子,我也敢叫——老婆、老婆、老婆。”
周荧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道:“先回鸿雁楼去吧,记得和建勇局长他们探讨一下案情可以,可千万别只身犯险。你不是警察,没有责任去做职责外的事。”
她见何鸿远迟疑着不回答,又道:“专业的事,得专业的人去干。人尽其才,物尽其用,所以说用人很重要。你要有大格局,就得学会用人,能在用人上布局,才是帅才,比能些遇事亲力亲为的将才强上不知多少倍。”
何鸿远受教点头,洗完手抱着她亲热了一阵子,感叹道:“要是你现在就是我老婆就好喽。”
她娇嗔道:“你嘴上叫着是使假的呀?”
他咬着她的玉耳,道:“我嘴上不使假,身体上也想来真的。”
周荧连忙推开他,道:“这可不行,这事只能等到解决了姓方的之事之后。”
她见何鸿远失望的眼神,又偷瞄了一眼他搭起的帐篷,凑嘴在他脸颊上亲吻一下,道:“老公,继续努力哦,快快打败姓方的。”
何鸿远呆呆地抚着脸颊,道:“你方才叫我什么,你再叫一次……”
周荧见他傻兮兮的样子,又爱又怜,狠着心将他推到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