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以后的事如何,老奴说不准,老奴只能看见眼下的一切。”
“眼下的?”
“回皇上,安宁县主自回安乐侯府开始,做了不少事,却没有哪件是真真的伤了皇上,伤了王爷,伤了咱们天陵的,相反,她还为天陵做了不少实事。远的就不说了,单说这些个药方子,皇上,老奴听着安乐侯的那些话,还真是挺感动的。
放眼皇城,这一个个娇滴滴的大家闺秀,金枝玉叶,有哪个敢拖着自己不能动的下半身,从楼上跳下去,只为赌一次连信能不能传回皇城都不好说的机会?
她们都不敢,也做不到,可是安宁县主做到了。
不论安宁县主的房子,能否治好瘟疫,可她记挂着天陵,记挂着百姓的这份心,就足以比过很多人了。”
瑞公公的话,说的很直接,也足够坦诚。
他没有一星半点的夸大其词,只是一字一句的说着自己的心意,说着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