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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把他当男人……
冥尊的话,说的直白,夏倾歌听着,脸不禁微微的泛红。
脑海里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之前,薛丙川替夜天绝带过来的话:男女授受不亲,可刚刚冥尊做的事、说的男女之事,似乎都在一点点跨越他们之间的界限。
说不清是为什么,她忽然想起来了夜天绝失望的眼神。
那样子,让她有些心慌。
她是将夜天绝放在心上了吗?
这怎么可以?
紧抓着被子,夏倾歌强作镇定,她目光灼灼的看着冥尊,缓缓开口。
“冥尊大人若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你……”
不知夏倾歌的心思,冥尊听着她的话,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的眼里,隐隐冒着火光。
下一瞬,冥尊的大手掐住夏倾歌的被子,猛地用力,一把就将被子掀了起来,仅仅穿着一身寝衣的夏倾歌,瞬间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夏倾歌的心跳,猛地加快了两分。
“你……”
“下一次,本尊一定办了你。”
一句话,几乎是从冥尊的牙缝中挤出来的,里面带着些许怒色,可更多的是压抑着的。
话音落下,冥尊转身就走。
再耽搁下去,他怕他会发疯。
……
接下来的两日,日子倒是平静。
夜天放被赈灾粮的事牵绊着,再加上偶尔毒发,整个人的状态都很差。虽说夜天绝那传了消息,说仇云已经到了,可是夜天放的状况并没有太大的转变。
而尚书府那边,也十分消停,据说邱闵文接连几日未上朝,连府门都没有出。
至于夏婉怡这边,也没有什么动静。
平静难得。借着这两日的工夫,夏倾歌安顿好了禾家庙的孩子,又给他们制定了学习训练计划,一切在暗中有条不紊的进行;她给夏长赫制定了调理方案,配了不少进补的良药,着
手调理夏长赫的身子;同时,她也和薛丙川一起,为左致远做了两次药浴施针,效果十分不错。
这些,自不多提。
且说这日午后。
夏倾歌在给左致远完成了药浴施针后,经不住左夫人的挽留,在相府用了午膳。之后她回府,便去了夏长赫那,与他商量以后读书的事。
“姐,你说真的,我可以不去书院,而是拜在上善大师的门下?”
夏长赫听着夏倾歌一席话,双眸不禁放光。
上善大师出自鬼谷子一派,精通兵法,能力超凡,他早有仰慕之情,却从未敢妄想过。
乍然听到夏倾歌的话,他有些难以置信。
夏长赫的反应,尽在夏倾歌的预料之中,她看着,缓缓点头。“这事,我已经和娘讨论过了,一切都按照你的意愿来。我们都知道,你喜欢兵法,而这东西远不是书院里,史书典籍上,偶尔出现的三两句的纸上谈兵,能够说清楚的。
人道是:兵者诡道,这里面奥妙无穷,你既然喜欢,我和娘自然希望你能寻更好的去处。”
在这方面,夏长赫可以说极有天赋。
上辈子,对战北苍,七日七战七胜,被称作小战神。
虽说他被夜天承算计,早早的去了,可是这份功勋,绝不是死亡两个字,能够磨灭的。
夏长赫就算比不上夜天绝,但也不会太差。
天赋华光……
夏倾歌不希望他被掩盖。
听着夏倾歌的话,夏长赫连连点头,他的眼里带着莹莹泪光。
“姐,我想学兵法。”
“那就好好的养身子,等你身子好后,我想办法送你去见上善大师,只是长赫……”
拉着夏长赫的手,夏倾歌声音里,不自觉的有些哽咽。
“姐,你……”
“我没事。”
打断夏长赫的话,夏倾歌忍着不去想上辈子他的惨死,她缓缓道。“长赫,你一旦走上这条路,就离战场不远了。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姐和娘愿意你学自己所爱,也希望你活的恣意潇洒,若能建功立业,一战成名,我们也为你高兴,可
是你要知道,我们首要希望的,是你能好好活着。”
若是命没了,小战神又如何?
声名显赫,她不稀罕。
知道夏倾歌在担心什么,尤其是这次重伤过后,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夏长赫更能理解夏倾歌和岳婉蓉的担忧。
只是,他不会因噎废食。
古往今来,生死有命,没人能逃得过。
短短的时间里,能做一件自己喜欢的事,活的开心、坦荡、问心无愧,就是此生无憾。
“姐,我都懂,我会好好的保护自己的。”
“那好,这事就这么定……”
“大小姐。”
夏倾歌才要开口,就被打断了,她转头看去,只见素心匆匆进来。
她的小脸一片惨白,很不好看。
夏倾歌见状,不由的微微蹙眉,“怎么了?”
“大小姐,宫里来人了。”
“宫里?”
“战王爷、太子、大皇子、四皇子、还有九皇子,他们都来了。陪着他们一起来的,是钦天监的吴大人。”
“吴大人?”
夏倾歌低声呢喃,心里隐隐有些了然。这吴大人吴子正,是钦天监的监正,主观察天象、推算节气、制定历法,品级虽不高,可架不住在众人心中,有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之才,有推演占卜、驱邪除魔之功,
深受人信服。
吴子正这个时候,随着夜天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