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万将士有了事情可做,就慢慢变得规矩起来。
“加油,加油!”校场上十余队正在较力。周围围着无数将士观看。
呼延群面色担忧的道:“按道理陛下的圣旨早应该到了,可是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动静?”
段钦道:“或许陛下,根本无意打这场仗,必竟只是死了百余百姓,算不上什么大事。”
金粹增却道:“吾看不是如此,说不定这次出兵又像去岁一样!”
“去岁?”呼延群道:“你是说陛下舞剑,意指晋国?”
“这又不是没有可能!”金粹增道:“去岁的时候,谁能想到我们魏国会暗和燕国,算计代国?难道没有可能,陛下打着征讨凉国的旗号,暗中对付晋国,统一天下!”
“是有这个可能。哎!”呼延群叹气道:“吾还指望着这次战争好立点功,再纳一房美妾呢,这下又要泡汤了!”
“呼延将军莫恼!”金粹增道:“这事也不禁然!”
“哦!”呼延群道:“这又怎么说?难道这次我们还有立功的机会?”
金粹增道:“如果陛下真打算进攻晋国,豫州军、洛州军、虎啸营、背崽军、陌刀军应该进攻东路,从沛郡进攻,而步军六营,射声越骑则属于中军,从南阳进攻襄阳。而我们,不仅不会作壁上观,反而最有可能成为西路军,从汉中攻入巴蜀,呼延将军,你说你的功劳还会小吗?”
听到这话,呼延群转怒为喜,恰恰正是这个时候,突然营外传来士卒的禀告“镇西将军携带大量牛羊物资,前来犒军!”
呼延群叫道:“难道陛下的圣旨达了,这是为我等饯行?”
“这倒是有可能!!”段钦道:“说不定镇西将军有可能成为我们这支军队的统帅!”
其实呼延群、段钦、金粹增都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降临在他们头上。自从他们这三支军队进驻阿阳,作为地头蛇的镇西将军王擢,表现的非常热情,隔三差五就带着酒肉前来联络感情。
呼延群甚至连进营物资都没有检查,直接放行。杀猪宰羊,开锅做饭。
习以为常的犒军,众将士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咦,今天这酒怎么味道不对啊?”
“嗨,我说兄弟,你就知足吧!”一个神经大条的将士大着舌头道:“就我们这身份,你以为那美味可口的仙人醉,是我们天天喝的?能尝到这人间仙酿,不枉此生啊。就这种劣酒,才是符合你、我身份饮用的!”
“对!就是这个理,我们以前不是常常喝那其酸如醋的劣酒吗?”
原本有点疑惑的士卒也在周围的战友劝导下,放下了心中的疑虑。一碗酒喝进肚子。
“还是不对,平时我能喝三碗,今天才喝了一碗半,怎么感觉头晕!”
“我也…有…点…高…了,看…着…天…都…在转!”
“扑通!”一名士卒“不胜酒力”倒在地上。周围哄笑声一片:“就这酒量,还喝酒!”
话音刚刚落,他也同样醉倒了!
王擢看着满营醉得不醒人事的士卒,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儿郎们,建功立业,就在今朝。”
说完话他拔出武器,就向呼延群冲去。
呼延群是匈奴人,他外表虽然粗鲁,实则心细如发。他发觉到王擢前来犒军,带的士卒比以往多,他就暗暗留下了一个心眼,命令心腹人马暗中做好戒备。
他的戒备不是防备王擢,而是防备着已方人马喝多了以后会与友军发生不愉快。
恰恰正是这种无心之算,让呼延群保住了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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