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太监惊恐的膝行到了薛锦茵的面前,匍匐在地上,却是一个字都不敢说的,看到这太监这恐惧不已的模样,薛锦茵倒是感觉自己非常之满意,轻轻的笑,和颜悦色的说道:“放心就好,本宫不会将你怎么样的。”
“这……”
“本宫想要知道的刘泓的下落,你告诉本宫就好。”薛锦茵一边说,一边伸手,将自己头顶另一边与之对称的一根金簪子拔下来,握在手中,以备不时之需,这太监看到薛锦茵手中的金簪子,暗暗叫苦。
“您……经让奴才说,这哪里是奴才知道的事情呢,毕竟这乃是帝京的秘密啊,奴才是知道王爷两个月之前就消失了但究竟是……是去了哪里或者是遭遇了什么,这……不是奴婢知道的啊。”
那太监看上去在说实话了,但薛锦茵却认为,这太监在演戏并且准备蒙混过关。
“你一个人,也准备在本宫面前表演这滥竽充数的鬼把戏吗?”
“娘娘,娘娘,奴才并不敢对娘娘有所欺瞒啊,请娘娘明察秋毫啊,娘娘!”他一边说,一边以头抢地,看上去痛苦不堪的模样,看到此人这等模样,薛锦茵怒发冲冠。
给了旁边丫头一个眼色。
这丫头心领神会,上前一步,二话不说,握着金簪子,对着那太监就戳起来,那太监倒在地上抽搐起来,好像刚刚从锅里打捞起来的虾米一样。
看到那太监这样还不肯说,薛锦茵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施施然的起身,看了一眼旁边桌上的一枚胆瓶,这胆瓶不是很大,薛锦茵一把将这胆瓶握住了,上前一步,冷笑道:“你呢,也不说吗?居然也要隐瞒本宫吗?”
薛锦茵疾言厉色的模样——“你现如今告诉了本宫,本宫对你还有赏赐呢,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本宫,本宫必定会满足你。”她一边说,一边看向面前人。
“但你要是不说,本宫这胆瓶可就……”薛锦茵的手慢吞吞的举起,那太监看到薛锦茵将胆瓶拿起来,情知,自己一个不小心应对,这胆瓶可就开放在自己的脑袋上了啊。
他思考了很久,却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但就在思考的同时,薛锦茵已经一步一步的靠近了他,并且手中的胆瓶已经紧紧的攥住了。
“娘娘,娘娘,您稍安勿躁啊,您……”这太监跪在地上体若筛糠一般的在颤抖,一边颤抖,一边后退。
但薛锦茵毕竟是有身份的娘娘啊,即便是自己想要躲避,却也并不能,薛锦茵却是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
“还不快说,难道要找死不成!”薛锦茵锐利眼神,冷漠的落在那胆瓶上,“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说,你说啊。”
她想不到,问遍了这么一群人,却总不能打听到究竟刘泓去了哪里,这让薛锦茵不禁恶向胆边生,怒从心头起。
她冷冷的扫视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监,声音是如此的冷峻。
“快说啊,快说啊!”
“娘娘,这是宫廷里面的秘密,哪里是奴才们能知道的事情啊?此事,事关重大,奴才就算是不说,您也应该都明白了,现下,您想要知道王爷究竟去了哪里……您不应该在这里折磨奴才们啊,即便是您将奴才们一个个都弄死了,奴才们……”
“对王爷的下落也是不知道啊!”这太监这般说。
薛锦茵转动了一下眼球,想,好像他们的确对刘泓去了哪里不得而知,不然,是没有人连性命都不要,和自己对着干的。薛锦茵的目光在地上的每个人身上都梭巡了一圈,;那倒地不起的每个人看上去都给折磨的不成气候了。
丫头盛气凌人的握着金簪子,那金簪子刺在太监的后背上,让那太监简直吓坏了,那金簪子上有血迹斑斑,地面上横七竖八都是人,跪着的,躺着的,但是这么一群人,却都没能告诉自己究竟刘泓去了哪里。
薛锦茵舒口气,旁边的丫头上前一步,搀扶薛锦茵坐好了,“娘娘,娘娘,您莫要着急,这群家伙看上去是不怎么怕皮肉之苦的,但是您莫要怕,很快他们就会屈服的,毕竟有奴婢在呢。”
“你还有什么好点子呢?”
“奴婢的好娘娘啊,这群人简直好像是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丑又硬,但也未必连半点儿办法都没有,现下,他们看上去好像盛气凌人的厉害,但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厉害的……”
“都是一把贱骨头。”薛锦茵忽而感觉自己的小腹疼痛了一下,大概是给他们气的,看到这里,旁边的丫头立即在屋子里寻找茶具。
“娘娘,您稍等一下,奴婢给您沏茶去。”这女子一边说,一边给薛锦茵沏茶去了片刻后,一盏茶就送了过来,那一盏茶倒也是香馥馥的。
薛锦茵握着茶盏,凑近嘴唇轻抿了一下,面上却绽放出一抹很奇怪的神色,“”你说,难道他们果真就不知道刘泓的下落了吗?”
越是得不到答案越是想要得到答案,越是靠近答案的中心,接近风暴就越是想要将秘密全然都掌控,这是薛锦茵的yù wàng,但薛锦茵扫视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一群人。
这么一群人对这秘密居然是严防死守!
这让薛锦茵感觉太意外了,薛锦茵总以为,到头来,他们好歹会将秘密告诉自己的,但是到现在,这秘密却还是让他们守口如瓶。
薛锦茵不知道究竟做什么好了,那一群太监与丫头也是胆怯的看着薛锦茵,因为看到因此这件事情的株连,好几个人都已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