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这多年来,为朝廷的事情也煎熬的厉害了,浑然没有同龄人应该有的快乐。
“哀家找你过来,你也知道目的,说吧,究竟盘查的怎么样了,哀家感觉奇怪,这眼看就两个月过去了,哀家是掐着点过日子的,目下好得很,真好啊,居然回馈哀家这么一个消息。”
“是儿臣做事情……虎头蛇尾了,母后,还……还在盘查呢。”刘澈期期艾艾的说。
“真是慢啊。”太后娘娘撇开刘澈的手。“澈儿,你告诉母后,你果真没有伤害你皇兄的心吗?为什么母后总觉得……”
“母后,您多虑了,儿臣永远不会。”刘澈说,太后娘娘这才点点头。“好了,既来之则安之,这事情,母后也只能要你去做,到外面和母后一起用晚膳吧。”
太后娘娘是茹素之人,长久以来吃的都比较简单,从来不靡费,也从来不浪费,这懿寿宫中,上上下下都如此这般。
刘澈坐在太后娘娘对面,却感觉如坐针毡,天家就是如此,这算是天伦之乐吗?算是,也算不是。
刘澈伺候母后欧吃东西,太后娘娘看上去有点儿忧伤,有点儿忧郁,面色不十分好,让人一看,心头微微难过,太后娘娘因为刘泓的事情也憔悴了不少。
刘澈只能好言好语的奉劝两句,以期能让太后娘娘开心起来,太后娘娘沉重的叹息。
燕国。
宣室殿中,楼临霁大发雷霆,“什么!这样快就失败了,朕明明要那么小心谨慎的,一半人都让他们剿灭了!?好啊,好啊!都这模样了,居然还敢回来!”
楼临霁气坏了,握着长剑,一剑将那汇报消息的人穿了一个透心凉,众人看到这里,无不惊悚莫名,两股战战。
“还不快拖下去喂狗吗?”楼临霁恼恨的盯着面前等尸体看,好想导致这一切发生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九死一生回来的副将一般。
他杀了副将,终于平静了下来,而万马齐喑,跪在地上的其余人是大气都不敢出的。
“究竟是什么情况,谁能告诉朕!”他指了指旁边瑟缩的人,那人看向楼临霁手中的长剑,没有说话呢,声音就磕磕绊绊了。
“这……”
“什么这什么那的,还不快从实招来,准备吃朕一剑吗?”楼临霁怒意斗生,一边说,一边摇晃手中的长剑,这凶神恶煞的模样,人人都恐惧,那人只能硬着头皮将情况汇报了。
“到底是你们麻木不仁了,好端端的偷袭,那样兵贵神速,却也让人识破了,真是岂有此理啊!”楼临霁劈头盖脸就责备,那人大惊失色,连连点头不停的检点自己。
楼临霁看着手中的长剑,很香将面前人一分为二,但想一想,还是算了,毕竟眼下正好是用人之际,他怎么能在这样稀缺人的时间,做那种亲痛仇快的事情呢,所以楼临霁面色变了,上前去将地上的副将搀扶起来。
“现如今,大家可要留心了,朕想,已经打草惊蛇了,就势必要穷兵黩武,现在帝京不过是刘澈在坐镇罢了,说起来远远不如刘泓的,朕继续让你们调兵遣将,你们可千万要留心注意了,莫要继续损兵折将啊。”
楼临霁的声音都在滴血。
旁边的几个人看到楼临霁这模样,不禁连连点头。
这群人散开了,接受了全新的使命,离开这里。楼临霁却连半点儿都开心不起来,他烦躁的很,在宣室殿内踱来踱去,太监们宫女们都不敢靠近楼临霁,唯恐薅恼了楼临霁。
到了吃法的时间,这才委婉的暗示,楼临霁点点头,去吃东西了。
高成这边的消息,不算十拿九稳,并不敢立即传递到中枢去,但内庭里,不仅仅是太后娘娘急切的想要知道实情,现下,刘灵毓与刘澈都焦急不已,刘灵毓在刘澈面前往往来来,让刘澈也是心烦意乱。
“母后要你好生研习王羲之的兰亭序呢,你却在这里做什么呢?长姐,你在臣弟面前走来走去的,连臣弟都感觉心乱如麻了。”
“他们都说……”刘灵毓不走了,站在刘澈面前,声音凄凉的很。“都说是你派遣人将皇兄灭了口,但是我相信你,只是让我感觉奇怪好端端的,为什么皇兄说不在就不在了呢?我感觉奇怪。”
“此事,臣弟怀疑,是皇兄自己躲避起来了,不想要让我们见面,所以jiu9……我们无论如何丢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