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刘太太和她的儿子来了,范看了看行动不是特别方便的刘太太,微微摇了摇头,然后看向刘太太的儿子:“那么请问刘先生,那天晚上你在做什么呢?”
刘先生想了想说:“那天晚上我和我母亲在剧院里面看戏。”“是呀,我们家还有票根呢!”刘太太在一旁补充道。
“那么在看戏的过程中,你们俩有没有分开过。”范继续问道。
“这......”刘太太想了想说,“我们两个是挨坐在一起的。中途他的确出去上过厕所,然后怕我饿着,还专门跑出去给我买点吃的、喝的,不过都是很快就回来了。”
又问了几句,见二人也没有作案时间,范便让二人回去了。
她看着三份笔录陷入了沉思,连南霆进来都没有发现,南霆拿过她面前的笔录翻看了一下,呵呵笑了:“都没有作案时间,难道是那个独居老人杀的?”
“我总觉得我遗漏了什么。”范想了想说,“从年龄上看,杀了自己的母亲潜逃的女孩,老板娘和大学的女老师都有可能......”
“肯定不是大学女教授。”南霆打断了她的话,“上大学的时候审查很严的,她畏罪潜逃,没有户口,不可能参加高考的。”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只是老板娘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那又会是谁呢?”二人陷入了沉思,连封霄和吴宪回来都没有发现,吴宪长叹了一口气,摔坐在了椅子上面说:“怎么,你们也不顺吗?”
“听你的口气,你也不顺?”南霆一副你也不好我就放心的表情看向他。
“当然啦,这样子,我们都把自己的不顺说一下,看看从旁观者的角度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封霄在一旁说。
原来吴宪和封霄接的这个案子是一个独居老妇人中毒身亡事件,从尸检上面看是,老妇人是服用了毒药而死,但是关键是她死的时候,的确是处于独居状态,无外人下毒的可能。
“那会不会是自杀?”范话一出口便被自家老大的白眼给堵住了嘴。
“不会!”封霄摇了摇头说,“老人前段时间还嚷嚷着要跟自己的侄女儿打官司呢,怎么可能这个时候自杀。”
“打官司?跟着自己的侄女儿?”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个老妇人就是个搅屎棍儿,仗着自己有几个钱,到处搞事情。”封霄有些什么幸灾乐祸的说,“结果把自己的一双儿女早早的逼去了美国,发誓跟她断绝关系,再也不回来,结果她不吸取教训,开始祸害自己其他的亲人,搞得大家都不跟她往来了。”
吴宪在一旁接口道:“就有一个侄女儿还跟她来往,可能是瞄准她的遗产吧,后来还住到她家去了,结果她又对这个侄女儿百般挑剔,还闹着要跟她打官司,她过得这么精彩,怎么可能舍得死。”
范摇摇头笑道:“这个人果然是不受人待见,好好的她为什么要跟照顾她的侄女儿打官司啊。”
吴宪叹道:“还能为什么,为了财呗,早几年,她被她侄女哄着,把自己名下的房产过户给她了,现在她又后悔了,想要回来,她侄女自然不干啦,给你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你说要回来就要回来,谁乐意呀,所以闹到要对簿公堂了。”
见范又要张口问什么,封霄忙说:“不可能是她的侄女,因为她的侄女早几个星期便愤然的搬离了她家,所以家里面就她一个人。”
“这可真是棘手,一个人在家好端端的被毒死了,最大的可能便是她的侄女儿,毕竟她的作案动机最为明确,一是记恨她出尔反尔,二是不想打官司的结果对自己不利,所以事先把她毒死,因为这样的话,房产自然而然就归自己了。”南霆在一旁说。
“当时我也这么想,所以好好的去查了下她侄女儿的行踪,却发现她侄女儿在搬出去后,非常潇洒的报了一个旅行团出去旅行了,还说什么这么多年为了照顾这个老不死的,都没好好出去玩儿,这次要补回来。”封霄耸了耸肩,很是无奈。
“她其他家人也一起去旅行了?”范好容易插上了话。
“她的家人都有工作,她丈夫是个医生,没那么容易请假,她还有个女儿,还在读书,不过在外地,而且没有离校记录。”
“等等,你说她丈夫是个医生,那岂不是很方便就能搞到这种毒药吗?”南霆微微皱眉,看向吴宪。
“这个我也问过了,她丈夫那天晚上在值班,不可能去毒死老人,再说了,你说她丈夫图啥?就算老人死了,东西也是归自己老婆,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这倒是真的。”范在一旁点了点头说,“按照新婚姻法,这些房产属于馈赠,就算是配偶,离婚也分不到,他犯不着为这个杀人。”
“所以呀,你看看,我们陷入了僵局。”封霄哭丧着脸说。
“我们这边日子也不好过,那个李婶伺候过的三户人家都没有作案时间。”范也开始倒起了苦水。
两边谈了一下,便各自休息了,第二天一大早,范习惯性的去买早饭,却不想碰到了那个刘太太的儿子,他正在小区里面晨跑,范打了个寒颤说:“这么冷的天,你还坚持晨跑呀。”
“正是因为天气冷,更应该锻炼呀。”那人笑道,倒有几分帅气,“对了,你难得回来,我带你去吃这边最有名的小吃怎么样。”
“心领了,还有几个大老爷等着我回去伺候呢!”范笑道,那人正要说什么,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