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时,桃花硬把500元的购物卡塞进秦老师的手提袋里。

转眼到了初中二年级的下学期,有个同学对王明说:“秦老师让你到她的办公室一趟。”王明二步一个台阶,顺着楼梯来到秦老师的办公室门口。“报告”王明高声喊道。

随着一声“进来”,在门后面洗手的秦老师打开了门,王明走了进来。

秦老师擦干手,坐到办公桌后面,和蔼地说:“王明,最近这段学习怎样?吃不吃力?有啥问题多问问老师,或请教一下你的同学。”

“我会的。你找我有啥事?”

“这个学期的学费有人给你交了。这是单据你收好。”

“老师,我想问一下,是谁给我交的?”

“这个你就别问了,安心上课去吧。我要批改作业了。”

王明很想知道是谁给自己交的学费,可秦老师不说,他也不敢多问。他想,不是经常给自己打电话的母亲交的吧?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找出她母亲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对方可能手机不在身边,没有接电话。

吃罢晚饭,在去教室上自习的路上,桃花打来电话,“儿子,你打电话来?有啥事?”

王明说:“也没有什么事。可能是装在口袋里拨出去的。你最近忙啥的?”他现在不想直接问她母亲桃花,想听她说。王明从打电话中断定,一定不是桃花交的学费。如果是桃花交的,她早给他打电话了,口气像邀功似的。没有别的人了,一定是秦老师交的,可她为什么给我交学费呢?王明想不明白。

通过秦老师对王明进行开导,他的思想发生了转变。现在桃花和她的儿子王明有了联系,发展的不温不火的,有一种不远不近的感觉。有时桃花买个新鲜的水果送过来,王明还让她拿了回去。知道学校交个什么临时的费用,不等王明去,桃花就告诉儿子“那个费用我给你交了,安心学习吧。”

这天,“老五”给桃花打电话说:“孩子说你给他交了学费?”

桃花说:“没有呀!谁说的。”

“这几年你没有管过儿子的生活。既然你愿意,那你就把儿子领走吧,也让我省省心。”“老五”这个不动脑筋的家伙,现在确实想让桃花和儿子在一起。儿子大了,用钱的地方多了,总不能让我一个人负担吧。你当年是不愿意为那个家花钱,可现在我让儿子向你要钱,你总不能不给你儿子吧?

桃花内心想领走儿子,因为抚养儿子的困难时候已经过去了,自己照顾得了。本身就不是他“老五”的,他只不过在自己的掌控下替她抚养了一段。到了一定的时候,他“老五”还是一个人,儿子还是自己的。

桃花说:“我是想让儿子和我生活,可他不愿意。”

“我说你这是精明有点过头了。和我算计,我承认我没有你厉害。可你在孩子这事动脑筋,用错地方了。孩子不是我的,可我毕竟抚养了他这么多年,。不要说人是有感情,就是块石头,也捂热了。王明现在和你走,你做你的黄梁美梦吧!”

“我就不相信,他能不认我这个妈?”

从前面种种事件,可以看出,桃花对谁都没有真感情,对待每一件事情都精于算计,使自己获得最大的利益。

万林的母亲因肝癌医治无效去世了。桃花知道后,和建军说:“万林他妈因病去世了,我想去参加她的葬礼。”

时间长了,建军也或多或少知道了桃花的过去。他说:“人家告诉你了?”

“没有。我想去的。”

“没有告诉你,这样子到那儿不好吧!再者万林老婆能不知道你和他的过去?别去了。”建军想,这个桃花又要有啥鬼点了,走着瞧吧。

中午吃饭的时候,桃花说:“我在没认识你之前,就领了驾驶执照了。咱们要不也买个车?”

“你身体现在又不好,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上下班很方便,没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先把病养好。”

桃花很不高兴地说:“病病,治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见好。那就还治病,这总可以了吧?”

建军的一个朋友说,他的叔叔也是腰间盘突出,在县医院的康复理疗科治好了。建军和桃花说:“我们去县医院看看。”

“那就去那儿治治。”

俩个人来到医院挂了个专家号,接待的李大夫,看了一下桃花的ct相片,说:“你的病可以说是最轻的,有一点点的突出。按道理在家里休息就可以。”

桃花说:“前面我喝中药,贴膏药治过一段时间没有效果。在你们这儿是怎么治疗的?”

李大夫说:“我们这儿主要是定位扎针和病体牵引两种方法,结会你的病情对症治疗。通过观察你的照片,我觉得定位扎针要来的快点。”

建军和桃花商议就在这儿治治。

李大夫说:“如果治疗,你们去办个住院手续,走医疗保险,报销一部分费用。对于我们比较划算。”

桃花拿出自己的和医保本,让建军去办了住院,在病房306住了下来接受治疗。

第二天,护士领桃花到ct室,由李大夫扎了一次。下午按摩师做了30分钟。

不知不觉,一个星期过去了到了出院的时候。李大夫来到病房,问:“感觉怎么样?”

桃花说:“没有啥感觉。”

“这病就是个烦人的病,要想治好,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回到家要好好养,重活能不干尽量别干。三分病七分养的。”

从此桃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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