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起坐在台阶上,yy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很快想了几个保命杀敌的武器,按照威力排序,分别是:
1,空气枪
2,冷冻弹
3,火球弹
4,空气炸弹
目前,除了威力较小的空气枪和威力最大的空气炸弹可以很快实现并装备外,冷冻弹和火球弹都需要超低温和超高温环境,一时半会儿他也没办法装备,只能等以后条件具备了,再想办法部署。
空气炸弹虽然最简单,比空气枪还要简单,只需要弄个高压压缩气团,然后在压缩气团的表面布置一圈铅弹钢珠之类的杀伤破片就完事儿了。
而且,就在刚才的思想实验中,他还对空气炸弹进行了改进,觉得自己并非一定要把压缩空气团做成球形,他也可以做成一个小立方体,只在小立方体的对面和两个侧面布置杀伤破片,形成定向雷一样的定向杀伤,便可以保护自己。
但是,一来这玩意儿的动静实在是太大,堪比真正的炸弹;一出来就是惊天动地的效果;二来,即使王起可以把空气炸弹改进成定向雷,那也需要一定数量的实验来确认定向雷的效果,但他现在所处的城市环境还找不到做这种声势惊人的实验的地方;再一个,即使确认了定向雷的效果,以目前他只能控物两米的距离,即使不挨破片,光是高压空气的冲击波,就足以让他内脏受损——当然,他可以像特战队员扔手雷一样提前隐蔽卧倒来减少冲击,还可以调整空气炸弹的压强来减弱空气炸弹的威力,但这个,仍需要靠一个个的实验来确认到底要多少个大气压才能既保证一定的杀伤力又保证不震动他的肺腑,对他的健康造成威胁。
所以,空气炸弹虽然看起来最简单,他现在就可以着手布置,但实际上却因为其高度危险性让王起放弃了现在就部署的打算。
他打算等过年回老家时找个人烟稀少的河坝或者山林,带上实验材料和护具,进行大量的安全性实验后再来部署。
杀敌固然重要,但前提得保证自身的安全。不然,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有那么愚蠢吗?
——————————
在综合考虑了简易性和安全性,最终决定目前只部署空气枪后,时间又过了半个多小时。
王起摸出手机一看,吃惊的发现时间竟然已经到了凌晨一点,他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在台阶上坐了快两个小时了。
“我日!都这么晚了?那柳青怎么还没回来?”王起突然想起了他坐在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等柳青回来喊他的“老相好”李大娘给他开门吗?
可现在都凌晨一点了,距离柳青送刘敏已经快三个小时了,哪怕刘敏住江城周边的郊县,都可以打一个来回了,但那狗日的都还没回来……
王起心头最初的那股隐忧一下子瞬间放大,变成了一个不容辩驳,板上钉钉的结论:
柳青那狗日子的,今天晚上,果然是送人送人家床上去了,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弥天大错!
虽然刚才胡思乱想时心头就有了些心理准备,但当这想法很可能变成现实的时候,还是把王起吓了一跳。他犹不死心,像落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似的又给柳青打电话,但得到的依然是移动公司那亘古不变的回复: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完了完了,柳青这狗日的真的是完了。如果被苏静娴知道他今天晚上没有回来,那便是‘黄泥巴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哪怕他和刘敏长了十张嘴,也洗不清自己的嫌疑。”
王起干脆从台阶上站了起来,来回踱步,脸上呈现着一种焦灼,愤恨,遗憾,恨铁不成钢,同时又有一种莫名的欢心,暗喜,激动,兴奋……总之,很复杂很复杂。
就在这复杂的心绪中,王起的心头突然冒出了一个极为强烈的念头,那便是马上给苏静娴打个电话,向其坦白,说他刚才向她撒了谎,柳青并没回来,而且到现在都没回来,如果可以,他可以陪她到刘敏租房的地方去找柳青,或者更直白的说,帮她去捉奸!
“要不得要不得!这样也太下作了,而且柳青和苏静娴也完了。”这念头让王起大吃一惊,心脏猛地一跳,急忙摇起头来。
但另外一个念头却在猛烈的引诱他:
“有啥要不得的?你不是做梦都想跟苏静娴在一起吗?苏静娴在你眼中,不是梦寐以求的良伴么?以前柳青和苏静娴恩爱和谐,不出问题,你自然可以‘君子成人之美’,没必要去当挑拨离间的小人;现在是柳青自己对苏静娴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他自作孽不可活,哪里能够怪你?而且,这不是‘夺他人之妻’,而且救无辜的苏静娴于水火!这是在‘当菩萨,扮佛陀’呐!”
“……还是不妥!还是不妥!我和柳青毕竟兄弟一场,而且还是同省的老乡,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不能对不起兄弟!”
“锤子!屁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现实中,如果兄弟如手足,那怎么没人把自己的工资交给兄弟?咋不在自己的房本上,车本上写兄弟的名字?咋只听说过‘自己吃方便面,也要请女朋友吃西餐’而不是请兄弟?
“所以,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都是假打和屁话!
“没有女人的时候,当然就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一旦有了女人,兄弟找兄弟耍——给老子滚远些,老子要陪女朋友;兄弟来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