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天师府等人也是不曾等到那姜伯约的指示,便不曾对陈墨等人出手。这姜伯约也不是没有想过在这神宫里对那陈墨出手的,只是顾及到一旁吗易一层出不穷的手段,生怕偷鸡不成再反蚀一把米,便也就耐下性子,打算着另寻时机。
几人还怕在这神宫里待地时间久了,这神宫门再给自己关上,在神宫内还没地儿去借那天地阴阳气。这一行人便也就赶紧地趁夜出了神宫。
此番这神宫事了,这一行人一时之间也没什么打算。那姜伯约一直跟在唐沁身边,陈墨也是放心不下,便就留在了他们身边。一夜下来,纵然几人都是修行中人,却也是耗费了莫大的精力,所以这些人也就哪里都不曾去,便在那神宫不远处坐下歇息,都是闭目养神,到那天蒙蒙亮的时候,几人也是回复了精力。
见着天亮了,这些个人平日里修行,虽说算不上那闻鸡起舞,那也是勤奋非常,不敢虚耗半点儿的光阴。此时天亮,这一行人也就都是睁开眼,站起身。陈墨和易一两人原本就没打算着找个什么仙家机缘,也就没什么打算,此时也只是想着跟在那唐沁身边儿,必要时护她周全,也算是对那死去的唐傲有个交代。
至于那边那些个天师府的一行人,幸亏着自己门中地那些个前辈先贤的留下典籍不少,书中更是留下一些个昔日里,天师府历代弟子在这神山所见所闻,也是靠着这数代人的积累,这天师府竟也是对这昆仑神山的地形地势了解了一个大概,更有甚者,其中更是详细几下那些个机缘所在。也正是有着如此准备,那天师府的人便也是显得从容不迫。
“门中有典籍记载,从此西行三十里处,便又是一处仙缘地,陈兄弟、易道友不如一同前去?”姜伯约此刻开口,对那陈墨易一两人说道。
“反正我两人原本就没什么打算,倒不如与殿下一同去看看,机缘什么的也不强求,彼此间也算能有个什么照应不是。”陈墨开口,笑着说道。
“哈哈,陈兄弟本就是福泽深厚之人,若是有机缘,想来也定然少不了陈兄弟的。既然如此,那咱们不如就动身吧。”姜伯约开口,便对着身后那些个天师府弟子吩咐下去。那些个天师府的弟子得了姜伯约的指示,便是各自取下腰间宝剑,心下默念口诀,各自御剑而去。
陈墨见着如此情形,面上也是闪过了一丝无奈,看着身边儿的易一,开口说道:“你看人家都已是各自御剑去了,咱俩也不会御剑,便也只能仰仗着你怀里的那几张缩地成寸的符箓了。”
“那些个符箓都是应急用的,如此拿来赶这三十多里的路,岂不是暴殄天物!”易一瞥了那陈墨一眼,开口说道。
“那本宫便也陪着陈兄弟徒步走过去便是,反正也只是三十多里的路程,用不了多少功夫。”那姜伯约由着那些个天师府的弟子先行离去,自己却也未曾跟上,只因那唐沁也不见着有那御剑而起的意思,反而是转头看向一边儿的陈墨。姜伯虽说上不悦,却也只是按捺下心中的厌恶,面上却仍是留有一丝笑意,开口对陈墨易一两人说道。
“哈哈,这倒也不用,殿下与唐掌教先行便是,只怕我两人还会赶在两位的前头呢。”那易一开口,面上笑意不减。
“既然如此,那我等便先行离去了。”说着姜伯约又转头看向一旁的唐沁说道“唐掌教,我们便御剑吧。”
谁知那唐沁,美眸闪动,看过陈墨一眼,似乎是心里打定了什么主意一般,接着便转身对姜伯约躬身开口道:“唐沁修为浅薄,此番也是乏了,也是没法御起这柄宝剑,还望殿下恕罪!”又转头看着那边的陈墨说道:“倒是麻烦两位带我一程了。”
陈墨刚想开口,那易一便已经出声应下:“唐掌教言重了,哪里说得上麻烦,不过也就是抬手的功夫。”
那边那姜伯约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接着也是开口道:“也想见识一番太华山的手段,只是怕有些不方便”一边对那易一说着,姜伯约将宝剑收起,面上虽然还是有着些许的笑意,只是那星眸里,寒芒闪动,杀意更甚!
“嘿嘿,哪里算的上是什么手段,不过是一些雕虫小技罢了,既然殿下不介意,便连同着殿下一块儿便是!”那易一说着,伸出右手,做那剑指状,凭空在那里比划着,只见那身前那原本什么也没有的地方,竟然也是随着他那指尖地比划出现了一连串的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待他指尖停住,那些个符文便也是各自相连,组成了一张符箓,但见那易一一挥袖子,那符箓飘落在那陈墨身上。
易一便是如此,又凭着自身修为,凭空刻画出三道符箓,尽都挥在连同自己的三人身上,这才停下手上动作,开口说道:“也幸亏方才在那位周道友身上留下了一道符箓,如此我们也能直接到他们身边儿去了。”
那一边儿的姜伯约听得此语,面色上也是绷不住,阴沉下来,心里也是大惊,这太华山的弟子果真不凡,便是在一众弟子的眼皮子底下,竟也能不声不响的在周逸飞身上留下一道符箓,若是当真要对付陈墨,有这位易一在身边,倒也当真是不好下手,这一手的符箓功夫的确是让人防不胜防!
这事情自然也是易一有意为之的,知晓了他姜伯约对自己与陈墨两人升起了歹心,向来秉承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易一,如何不多加提防,只是他姜伯约的身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