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这一走,刚刚怒发冲冠的肖山长也觉得无趣,干脆也告了辞。徐山长倒是留下替人说了几句话,隐晦地提了提肖山长在科场题名后却不肯做官的那点旧事,最后把此事定性为学术之争,就也告退离去了。
他们这一走,再加上举人们都走了,那些天文术数人才也早就走了,放眼看去都是自己人,四皇子就犹如从鸟笼里放飞了一般,高兴地欢呼了一声。
“难得三哥不要我回去一块上课,老师,你别以后讲,现在都说给我听听!等我回去之后,一定原原本本地复述给三哥……我可会讲故事了!”
面对这么个放飞自我的熊孩子,张寿饶有兴致地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呵呵一笑道:“你真的确定要我现在就给你讲?你记得住吗?”
见四皇子把胸脯拍得震天响,他终于呵呵一笑:“那好,我再给你讲个故事,这故事叫做《稻草人》。”呵呵,我倒要看看你这天性乐观的熊孩子,听这隐喻重重的黑暗童话,那是什么反应!想当初,看了课本外的未删节版本,他深深抑郁了……当然不止叶圣陶的,安徒生童话集里一大堆故事都是治(致)愈(郁)的,多少慕名而去的小伙伴完全看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