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疯子还颠三倒四地说,他敲锣敲得太兴奋,有一句话忘记说了,人家还要他说,司礼监的人都是祸害,就应该废除司礼监!我问不出其他,就故意在离开大牢的时候露出了点破绽,引出了一个内鬼。就是那家伙说,收了司礼监一个秉笔的钱,这才来打探的。”
说到这,阿六见张寿松开手,摸着下巴在一旁沉思了起来,他就开口问道:“那个内鬼只说收钱打探那陈疯子受谁指使,没说别的,但我觉得,是司礼监那个秉笔演苦肉计。”
张寿本来就琢磨着,今天这件事就和昨夜楚宽自请处分,皇帝却一口气把司礼监四个头头撸掉三个的简单粗暴一样,怎么瞧怎么都透着诡异的味道,此时阿六一说,他顿时觉得有些豁然开朗。他笑着冲少年竖起了大拇指,随即就抢过缰绳一跃上马:“好吧,反正不管我们的事,由得别人去狗咬狗!走,岁暮天寒,我们回家涮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