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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马上找到那枚令牌,满富心急如焚,此刻楼家的命运和这枚令牌紧紧的连在一起,找到令牌方有一线生机,否则楼家上都会面临灭顶之灾,满富不敢往下想,直奔二姨娘院子,先找到二姨娘问个明白再说。
“娟儿,你们主子呢?”满富问院子里正在扫地的小丫鬟。
“满富叔,你,你咋现在来了呢?”娟儿眼睛往里屋瞟了一眼,慌慌张张的回答,感觉屋里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满富看这情形,没有再言语,他加快脚步,想去看个究竟。
屋里府上一个小厮拿着一大包东西,正在往包袱里面装,满富突然闯进来,小厮一惊,那大包东西就掉到地上撒落一地,原来里面全是珠宝首饰,看来有的是二姨娘自己的,有些是别人的。
“你们这是要干嘛?要把首饰都拿到哪里去?”
“哟,你那么大声干嘛!我到底还是你主子,你就是个看家的,胆敢吼我!这些要不是我藏起来,还不全被那些官兵拿走了。”二姨娘不觉得心亏反而大声嚷嚷,搞得很多人跑来瞧。
“没抄走的就还是府里的,不是你一个人的!”
满富想这堆首饰里没准就有那枚不见的令牌,他蹲下来仔细的翻了好几遍,还是没看到来胜形容的令牌。
“我问你,你是不是还从老爷书房里拿了什么东西?”
“是啊,拿了,拿了那又怎么样,我不是也放了块玉佩嘛,我看老爷把那东西收的那么隐蔽,应该挺名贵的,不知道是什么宝贝,说不定到时候又要偷偷给谁,这府里的好东西就是没我们娘俩的份儿!我不服气!”
满富急的等不及?抡饷炊嗷埃?厦Υ蚨纤?
“那,东西呢,现在在哪里啊!快点给我!”
“不知道,大婚那天就不见了,好像丢了吧。”
“丢了?!你,你把楼家的都给葬送了!”满富急了,他拍着大腿,说话都有些哭腔。
众人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满富干嘛说这样的话。二姨娘想着,这时候谁也顾不上谁了,老爷看来没指望了,她还在做梦以为自己可以出去,还要再过和以前一样的生活,所以早做打算。
翠英在人堆里,她不明白满富干嘛这么激动,可是她知道,这事儿和自己有点瓜葛。翠英也许间接的害了楼家?!
翠英忐忑不安,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如果满富叔知道了事情真相,会怎么对待自己呢?
那天她看到二姨娘得意的把那块牌拿在手里,一边走一边看。结果,拿来拿去就掉在了地上!
这一幕刚好被走在后面的翠英看在眼里,她本来要还回去,但转念又想,反正也是她自己掉的,就当是丢了吧。二姨娘平时没少占便宜,这个就送给小姐吧。
在临上轿子前,翠英鬼灵精的把这令牌塞进了宽大的嫁衣里,翠英笑称,这可是二姨娘送她的嫁妆,要她好好收着。
楼柯哪里会相信,二姨娘这人只进不出,怎么可能送自己什么正经宝贝呢!心里想,估计是这丫头又跟自己玩什么花样,一笑而过后,她老早忘在脑后了。
满富丢了魂似的走出屋子,他想这下楼府可真的没救了。满富从小就跟着老爷,当年老太爷想给儿子找个陪读,可满富根本不是读书的料子,楼大人不但没有打发他走人,后来他还把整个府上事情都交给满富管理,密道的事情也只有他一人知道。可见,他们二人之间老早超越了主仆之情。满富不想亲眼看到楼家走到满门抄斩那一步。他想回自己房里找根绳子先走一步,他下去等着楼大人!
大家也都各自散了,这两天反正楼家都是乱糟糟的,他们这些下人倒是没什么,大不了就是回乡的回乡,投靠的投靠,树倒猢狲散嘛。
翠英这会儿迈不动步子,她不敢,如果是她害了楼家,那死一万次也不够!翠英是泼辣爽直的个性,她把心一横,死一万次就一万次吧!不说她更加对不起小姐,对不起楼家;说出来,万一有机会挽回也好!
翠英来的正及时,再晚一点点,满富就先到下面去找阎王爷报道了。
“满富叔,满富叔,你这是干嘛啊!你可不能死,该死的是我!你快下来!我知道那东西在哪里!”翠英抱着满富的大腿不撒手。
满富听到令牌有着落了,立刻就把头从绳子上拿了下来。
“翠英,你说你知道在哪?快说,在哪里?”
“可是,可是,那令牌被我塞进了四小姐嫁衣里了!”翠英低着头她不敢看满富。
满富本来欣喜若狂,听到翠英说,令牌居然落在楼柯那里,那岂不是真的找不回来了!
满富气的抬起手就要打翠英,但是,打她有什么用呢。这何尝不就是命运在作祟!
“命啊!命啊!”满富痛心的对着天哀嚎着。
“满叔,让我去!我去坤厥,找小姐去!”
“你?不可能!你怎么去?你知道坤厥多远吗?凭你怎么救的出小姐!”
“满富叔,我才是最该死的,你就让我去吧,我想为楼府做点事!我就是死也要找回那块令牌!”翠英跪在地上,头撞的咚咚想,额头已经出了血。
满富觉得翠英根本找不回那块令牌,但是看到翠英这样子很可怜,如果让她去找楼柯,也算给楼家留下个希望的种子吧!
“好,那就让你出去找四小姐!”
“谢谢满富叔,如果我找不回令牌,那我也决不苟活!就是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