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手了”傅勋轻笑了一声,眼中却无半点笑意,“如果知道你如今能活得如此安逸,当年就该继续暗中派人对你施压,直到逼你上绝路为止。”
茶几着上没有烟灰缸,傅勋便将烟头摁灭在了大理石桌面上
江非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你说什么?”
傅勋看着江非,“江家破产,是我找人进行的操作,另外江海宗逃税的证据,也是我找人挖的,你的亲友那时候对你避之不及,也是我让人安排的,严格意义来说,因为我,你才会从云端跌进泥潭”
江非忽的站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气定神闲的傅勋。
“为”江非几乎耗尽全身的力量才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江家,你可是”
“因为你们杀了傅南。”傅勋的声音攸的阴冷起来。
江非又是一愣,“什么?我们杀等等,傅南他不不是自杀的吗?”
“是啊,傅南是自杀。”傅勋悲怆的笑了两声,“如果我当年带他一起走的话,如果我当年能留下来的话,怎么会有人有机会逼死他呢。”
江非这时才恍然明白一切,他颓然的坐了下去,半晌才哑声道,“所以你恨我,不是因为我当年对你的刁难,是因为傅南”
傅勋又点了根烟含在嘴里,他没有说话,但目光像两把刀子一样刺在江非的身上。
江非不敢去看傅勋的眼睛,半晌才低声道,“对对不起”
傅勋笑了,他把烟咬在嘴里,然后站起身大步走到江非跟前,江非不知所措的看着疾速走来的傅勋,刚要后退,傅勋伸手抓住了他的一条胳膊,然后直接将他朝阳台上拽去。
江非在傅勋的怪力之下几乎没有任何反抗力,他能清楚的看到傅勋袖口卷起的小臂上,那凸起的青筋和可怕的肌肉。
就这样,江非一路跌跌撞撞的被傅勋拽到了阳台上。
“你你要干什么?!”江非惊恐道。
傅勋打开了窗户,反手托起江非的腰,将江非大半个身体悬在了窗外。
二十四楼的高度,从这摔下去必死无疑,且死相绝对惨烈!
江非吓的大叫一声,脸色瞬间惨白,他双手死死的扒住傅勋的手臂,浑身颤栗着哭喊,“不要,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别别松手!”
“死亡那么可怕吗?”傅勋冷笑道。
江非哭着道,“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本该让你死在八年前的,”傅勋看着惊恐流涕的江非,忽然觉得十分有趣,“但既然你活下来了,那就继续‘好好’活着吧,我等着看你忏悔,赎罪”
傅勋一把拽回了江非,此刻的江非被吓得双腿发麻,双脚落地后膝盖一软坐在了地上,半晌才扶着墙艰难的站起身。
此时傅勋已走到了门口。
“明天晚上八点整,到福嫣酒店,到时候那里会有人接应你。”傅勋头也没回的说道。
“去去做什么?”刚才的惊吓还有余悸,此刻江非的声音还是颤抖着的。
“到了你就知道了。”
傅勋的手下打开门,傅勋头也不回了出了公寓,刚到门外似乎想到了什么,傅勋又转身看向里面惊魂甫定的江非,冷冷道,“如果你敢试图逃跑”
停顿了几秒,傅勋才似笑非笑的着,“你知道下场的。”
(兄:问:江非会一直这么软弱吗?答: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