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之所以,能区别于动物,之所以,能一代一代的繁衍下去,不正是有无数个,这种关系在维系的么,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客观的,去面对这个事实呢?”
校花没等周易说话,就一屁股坐下了,脸蛋儿涨得通红,我知道这种事是神圣的,但是也不能如此理直气壮的,当着众人的面,在我提问时说吧,太尴尬了呀。
周易这一问,将很多人都当场问住了。
此刻就连有几位,对《金》极有研究的,帝都大学的老师们,也都一时被噎得不轻。
下一刻,一位“客串”过来的,研究《金》学的研究生,举手的同时,也说话了,“您说的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与武大这个身残智更残的人身上。
“我承认,在金儿个人物身上,哪怕最终是她亲手毒杀武大,那也是被迫无奈之举,这勉强能够接受,毕竟若武大不死。金儿就无法追求自己所为的幸福,但是……
“其中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人物,那就是瓶儿,此人丈夫是正常人,不仅与西门私通,而且还谋害其丈夫花子虚,这不是标准的,蛇蝎心肠的荡么?”
周易摇头,“你先别激动,坐下来听我慢慢说。”
虽然他没准备说瓶儿这个人物,但《金》这部著作,就诞生在明朝,上次他为了回忆明朝那些事儿,启用了青葱时光后,已熟记明朝资料,像《金》就更不例外了。
因而,他纵使没有一点准备,对这位学生的问题,回答起来,也是信手拈来。
那研究生很坚持,“我不激动不可能,因为我的研究生课题,就是《金》,您说的太颠覆认知,甚至连我们课堂上的知识,都被颠覆,我必须要弄清楚啊!”
他这话,也说到大家的心坎了,更是大家不相信周易的,最主要的原因。
哦,合着整个学术界,就你周易能耐,其他人都是草包,就你一个人是对的?这可能么?
周易也不强求,“你这说法大错特错,前面说的金儿,在欲的方面,比较放纵,从主子到奴才,甚至是女婿,她都通纵,确有被人唾病的理由,但对于瓶儿,这种理解是谬误。
“首先她与西门有私情,那是源于花子虚是标准的浪荡子,对她从精神到ròu_tǐ,都没有真爱与关怀,使她枯守空房,颇多失意。
“再反观西门,虽也fēng_liú,但在某方面,能使瓶儿得到陶醉与满足,后来她嫁给西门后,私生活十分检点,再没与其他人徇私,这都表明,与西门她不是荡,而是真情奉献。”
周易见没人提出异议,又继续,“至于说她谋害花子虚,那就更是子虚乌有,这一点,在小说情节中多有体现。
“花子虚摊事后,是瓶儿搬出六十锭大元宝,跪着哀求西门,帮助打点人情,上下使用。由此看出,她对花子虚也有感情,并尽力搭救,全没有害他之心。”
那研究生张了张口,面色也变了变,却是没有说话,而是盯着周易,看他接下来,又将怎么说。其实说到这里,他心中已经承认,周易说的确有道理,事实依据都在呢。
周易淡淡一笑,接着刚才话题,“至于花子虚之死,也缘于花子虚怀疑,西门贪墨他的银两,使得瓶儿羞怒攻心,才连着骂了他几日,又通信给西门。
“而这花子虚气量较小,钱财两空,又戴了绿帽子,让他气愤之下病倒,不治而亡了,这表明,他不是早就有病,就是有心脑血管疾病,但绝不是瓶儿主观要害死的。”
那研究生懵了,甚至还抹了下额角冷汗,所有人都认为,花子虚是被瓶儿故意挤兑死的,但就从没有人想过,花子虚是窝火死的,对啊,有人打麻将没有自摸,而气死的呢。
现场有一个算一个,所有人也都懵圈了,情节中是这么说的,没错啊,可为啥周易就能推断出,花子虚是窝火死的,而不是瓶儿主观害死的呢?
此刻包括老师们,也都傻眼了。
/book_88863/463486748.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