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胡东平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接听完后,他从地上爬起来说,“不跟你瞎耽搁了,干妈催我呢,我的先走了。”
吴金兰把胡东平送出了别墅,直到他上了停在门口的车离开,这才转回了地下室。
此时,姜一飞依然是抱着膝盖坐在那个角落里。
吴金兰转过来,站在酒架的另一头,朝姜一飞招手,让他过去。
姜一飞看着她,无动于衷。
见状,吴金兰笑了,朝姜一飞走过来,在他跟前蹲下,托着他的下巴,审视着他的眼睛,“怎么了?吃醋了?我跟他是逢场作戏的,结婚这么多年,他是个好丈夫,在没有生孩子方面一直很努力的,我愿意为他做一个好妻子的。”
这时,姜一飞把吴金兰放在他下巴上的手摇掉,垂下头,低声说,“您没有必要跟我解释的,我姜一飞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什么也不是,而且还要仰赖吴部长的提携,您跟我,更应该说是逢场作戏,我有什么资格听您解释刚才的事呢?呵呵。”
说着,语气平静,但是姜一飞眼角深处的失落,根本是瞒不过吴金兰的眼睛。
帅气痴情的男孩子是最能打动那些有保护欲的大女人心思,也是男人用来征服那些强势女人最好的软武器吧?
吴金兰果然被打动了,一把将姜一飞搂进怀里,说,“姜,你别这么说,在我心中,你是我的爱情,婚姻是必须维护好的必需品,但爱情可以让我狂热的失去原则,说不清孰重孰轻,姜,乖乖的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姜一飞点点头,嘴唇轻轻的吻了她一下,说,“嗯,我会懂事的,既然您这样说,那姜我跟您说句实话,我是个贪心的人,我知道您不接能给我婚姻和未来,所以我不能只把心和感情投放在您一个人身上,这个,您也得接受。”
闻言,吴金兰手捏着姜一飞的下巴,说,“东西啊,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吃定我了?给我吴部长做情人竟然还敢提这样的不平等条约,呵呵,你越这样,我与会为你发狂的,你真是个与众不同的东西。”
姜一飞笑了笑,一切主动权都要抓在自己的手里,温柔的说,“我就吃定您了,谁让您是我的大老婆,你要像疼老公那样疼爱我啊!”
这时,吴金兰又开始要亲吻姜一飞,却被姜一飞从她的怀里钻了出去,逃到酒架的那端说,“吴部长,你要节制啊!刚才我打个头阵,继而你老公给你滋润过了,你的身子骨可不能被折腾坏了,嘻,我们该走了吧!”
其实,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吴金兰追过来笑道:“东西,刚才我是故意做给你看的,我看看你会不会为我吃醋,哈哈,我不敢让胡东平为我吃醋,可是我想体验一下男人为我吃醋的美妙滋味,所以就用在你身上,老实跟你说,他的身子与力量都很普通,跟你没法比,但是我比较尊重他,所以每次都抱着义务的态度来应付一下,你没看只持续了五分钟吗。”
眼下,姜一飞知道这是吴金兰故意使用的招数,他也来一个见招拆招。
这时,姜一飞抱着他的胳膊跟他往外走着,问,“您刚结婚时不是这样吧?现在这样是因为进入婚姻的疲惫期了?审美疲劳了,或者,是他年过四十了,生理状况没有办法跟年轻时相比了吧?很多男人年过四十,都是走下坡路了。”
吴金兰一边带着姜一飞进了车子,一边说,“跟年龄有关系,但是也跟自身生理构造有关系,我也接触过几个欢场男子,他们都没有你的好,你就是个妖精,每一次,都感觉我的灵魂与骨髓被你吸走了一般,整个身子似乎都不属于我自己的。”
闻言,姜一飞撇着嘴,白了他一眼,说,“吴姐,你一直说我是个吃人吸髓的妖精,那你就是唐僧肉,心我把你给蒸着吃了。”
说着,狠狠的抓了一下吴金兰的身子,“就从这个地方开始吃。”
吴金兰轻轻弹过姜一飞乱抓的手,说,“我跟你说,被你给霸占的时候,我真的好想时间停滞在此刻,有种让我想死在里头的感觉。”
这时,吴金兰从皮包里拿出一张卡,递到姜一飞面前。
“额?吴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姜一飞一脸狐疑的看着吴金兰。
“这是给你的,你去买个手机卡,再准备一下行李,九号我带你去海南度假,这里冰天雪天,哪里有南方那边气候暖和舒适。”
闻言,姜一飞眉心皱起,轻声问,“吴姐,难道春节您不陪家人一起过?”
吴金兰笑了笑,“姜,我把你当成自己人,告诉你一个不成秘密的秘密。”
原来胡东平的干弟弟蔡亮亮喜欢吴金兰,十六岁时候就勾引过她,被胡东平撞到了,胡东平并没有跟年少无知的干弟弟大动干戈,而是不显山露水地化解了那事。
蔡亮亮知觉理亏,正好要去国外留学,于是就跟干哥哥嘻嘻哈哈的说,他自己是与干、嫂子开玩笑呢,让胡东平别往心里去,可胡东平怎么可能当做没这回事。
蔡亮亮每年回家探亲一次,对于没有勾到手的干、嫂子一直没断了念想,但是都被胡东平给死防严守着没有得逞,干哥俩一直心照不宣的较着劲。
这次蔡亮亮回来过年,胡东平干脆让吴金兰自己玩出度假,让蔡亮亮连跟她碰面的机会都不给了,也少了他处处提防的心思。
姜一飞笑了笑说,“都怪吴部长你太有魅力,做您的老公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