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台上铺满了豪华的加厚地毯,细柔的长毛非常的柔软,酒窖里寂静得能听到针落的声音,此时却激荡着他们俩人狂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声。
姜一飞的衣服被吴金兰胡乱的扯拽开来,来不及脱掉,她便着急的亲了下去。
“姜,你是什么做的,每一次都会给我不同的体验,我真想每时每刻都见到你。”吴金兰醉靥绯艳如桃花,在姜一飞耳边咻咻的私语着。
“吴部长,您,不要这样,我是你的,你……”
姜一飞身子一阵痉挛,她们三个女人同样给姜一飞不同的感受,这吴金兰更加的霸道,横冲直撞,用最野蛮的方式来霸占着姜一飞。
此时,姜一飞不说还好,这么一求饶,吴金兰的情绪更加亢奋起来,男人的那求饶声,对于她大女人来说,那就是强烈的催化剂,兴奋的说着,“就要,要,姜,快点叫我大老婆,快点,我要听!”
是否,每一个道貌岸然的人在私下里的情、色面前,都会变成不堪的瘾君子。
此时,姜一飞身上的吴金兰就完全变成最邪恶的女人,他们俩人怎么狂欢怎么来。
姜一飞看着吴金兰一脸幸福‘潮红’,大女人的气场之下,又流露出一丝女人的娇羞和妩媚,温柔的说着,“老婆,哦,我的大老婆……”
眼下,姜一飞这软绵的声音让吴金兰格外亢奋,心里得到强烈的满足感。
酒窖里的光线非常柔和,晕黄的,是一种古典主义的怀旧色调。
此刻,姜一飞与吴金兰俩人,这般恩爱的模样,像是两个连体婴儿,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却更像是原始的伊甸园里偷吃jìn_guǒ的亚当和夏娃,不,是亚当和邪恶的老夏娃。
“老公,我怀疑你是不是妖精变得,我的心每天都被你那无形的手给牵着。”吴金兰一脸‘幸福’的看着姜一飞,不知道为啥,姜一飞相对于那些男人们来说,身上多了一种奇特的魅力,而正是这种魅力,像是勾魂锁链一般,牵扯着她的整颗心。
“大老婆,我……”
不等姜一飞他们继续甜言蜜语的缠绵嬉戏,头顶突然响起了轻微的笃笃声。
这时,吴金兰警慎地侧耳听了一下,迅速从姜一飞身上退出,果断的整理好衣服说,“胡东平回来了,你整理一下。”
姜一飞没有多问,马上起身将他自己的衣服收拾干净,吴金兰略一思忖,示意他转过酒桶架,让他藏身在角落的拐角处。
吴金兰刚回到地台前的冰吧前,地下室通别墅的门就被打开了,一道比较明亮的光线穿过酒桶架照到了姜一飞跟前的地上,吴金兰的声音响起来,“哈?东平?你怎么回来了?”
一个低沉浑厚的男声响起,让姜一飞疑似听到唐国强老师的喉音,“哦?你怎么也在?”
随着话音,重重的皮鞋声,从台阶上走了下来。
“呵呵,东平,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呐,行动一致这么巧合,我是回来拿酒的,你呢?”吴金兰随口编造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我也是啊,我要去干爹家,干妈让我给带几支酒过去,她要亲自下厨做几样菜品。”
酒窖里有器皿轻轻碰触的声音,胡东平低低地笑着说,“哎呀!金兰,你干嘛呀,坏啊,快起来,亮亮的航班快到了,我得赶在他回来之前先去候着。”
“好老公,让我好好的亲你一下,谁让你是全能模范老公……”
夫妻俩拥抱和嘻嘻的声音,像薄脆的阳光碎撒在酒窖的空气里,“讨厌啊!就哄我吧你,唔,不要这样了,老婆我跟你说,亮亮说他带了好药,说不定会治好的症状,不过他说这药要调理好长时间的,这段时间为了避免炎症,最好不要同房的。”
“哦!好吧!这件事上,大权在你,老公说了算,我全力配合,不过这不是亮亮故意要害苦我吗?老长时间不让你碰我,看来是要买些黄瓜回来了。呵呵!”
“哼!你倒是识相,你愿意买黄瓜,证明你是真的爱我,想为我守身如玉,我重申一遍,你可以出去找男人‘借’,但是不许是不三不四的那些人,你给我谨记。”
多年的无子生活让胡东平做出了让步,他知道老婆吴金兰非常喜欢孩,他可以接受老婆怀了别的男人的种,但是不允许老婆对那些男人动真感情,这也是他的底线。
“好,好,我的老公,你就别再唐僧一样碎碎念了,这条家训我都执行了多少年了,你还不放心?要不,趁现在你还没用亮亮带回来的药,你先把公粮交出来?来吧!”
“金兰,这里不方便,别碰倒了酒桶。”
“倒了也无妨,正好给咱们洗个红酒浴。”
刚才姜一飞和吴金兰纠缠在地毯上,现在又躺上了另一个男人胡东平。
姜一飞躲在酒窖角落里,正好能看到酒桶架下面的缝隙里露出的那边的春光。
姜一飞心里挺佩服吴金兰这个女人的。
短短的时间内,她竟然没有不应期,非常圆满的尽到了妻子的职责。
吴金兰和胡东平的喘息声通过酒桶架传过来,姜一飞咬着嘴唇坐在地上,不明白他为什么明知道他在这里,却要跟老公做这样的事情。
幸亏姜一飞刚才与吴金兰一起温存的时候,并没有到最后一步,留下罪证,否则吴金兰她也不敢主动诱惑胡东平,上演一幕酒窖里的‘夫妻情深’。
两人只持续了五六分钟,胡东平就溃败不成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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